阳沉吟了会。
“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阳指着异髓。
“我自己捣鼓出来的。”
“自己捣鼓?”
南于是将那天他与覃的事全说了出来:
“这事,说来话长。
总之,我从覃那得到了这种神奇的方法,但是,我发现那种东西并不能长期保存,所以我就自己研究捣鼓,后来成功研究出了现在的异髓。”
南将覃当时所说的言语几乎一字不差的复述了出来,阳听了,不免内心生出一种悲哀。
而阳又想到,异髓的成分,南很清楚,但他此时并没有一点对其排斥的态度,甚至似乎,还对这种发明十分骄傲。
这在原来是不可能的。原来的南,同阳差不多,对野兽异化体的肉,都不能忍受,更别说异髓中还有
看来,这一段时间的经历,使得他和阳记忆中的那个南,偏离了太远。
但阳没有权力也没有那个资格去指责南。
这大概就是这样的末世中,作为普通人的悲哀,无力?
阳没有资格,因为他不曾切实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