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鼎瞪大了眼睛看司阳,“什么,我不信,嫒嫒,你跟我开玩笑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李嫒嫒坚持这么说。
司阳内心有些得意,像是在角斗场的比赛扳回了一城。
但他还不满意,扭头双手捧住了李嫒嫒的脸,在她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
就是那么暴力,就那么不讲道理。
李嫒嫒没料到司阳居然不分场合的来宣宣誓主权,在这公共场将她给强吻了,而且现场还有她小时候的玩伴。嗖的一下,脸红成了猴屁股,羞涩的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了。
挑衅,这是挑衅。
南宫鼎看的都要怒了,只是碍于李嫒嫒在场,想要在她面前伪装成一个有绅士风度的好形象。
他的语句迟钝的说,“好好,可是嫒嫒,你怎么会与这种人交往,要钱没钱,要长相我看也就一般,你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吧。”
李嫒嫒正要探出头来说什么,司阳一把将她按在背后,自己对南宫鼎说道,“哼,我长相一般,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你有钱是嘛,偏偏嫒嫒就是喜欢我这种没钱的,你还是给我有多远滚多远吧。”
“你”南宫鼎气的嘴巴都要歪了,仍然努力克制住没有发作,就是忍的有些难受,拿起桌子上杯子里还没喝完的酒猛往嘴里送。
李嫒嫒躲在司阳身后有些哭笑不得,他为她吃醋证明很爱她,可吃醋似乎有点过度了,令她实在难堪。
“嫒嫒,我们走。”司阳转身将她搂住要往门外走去。
李嫒嫒忙问,“去哪啊?”
“我还没吃饭呢,去重新找个地方吃饭啊。”
嫒嫒看着他那么狭长冷俊的脸心生一丝愧疚,点了点头,“嗯。”
两人走到门口,南宫鼎却快速的绕到了前面,将两人拦住,“嫒嫒,你不要跟他走,你是我的,我们从小就认识,你不可以跟别人走,你必须跟我走。”
说着,伸手就要去拉她的手,被司阳及时出手拍掉了。
嫒嫒见南宫鼎有些沮丧,便安慰道,“南宫鼎,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好哥哥,跟灵儿一样,所以你还是不要让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
一提到灵儿,司阳的气就像被刺破的气球,抑制不住的释放出愤怒之气,“灵儿,他也配当灵儿的哥哥,嫒嫒你不知道他是个虚伪的人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南宫鼎这时候脸色很难看,生怕司阳当场揭穿他,忙对嫒嫒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总之,嫒嫒,我不会放弃你的。”
“我靠”对着他的后背,司阳骂的可难听了。
“走啦,吃饭去了。”李嫒嫒温柔的挽住了他的臂膀,试图安抚他不满的情绪。
没想到司阳还在气头上,甩开了她,嚷道,“不吃了,气饱了。”
“你到底生什么气呢,人家南宫鼎只是陪我吃个饭而已,有这个必要吗,气坏肚子可不好。”
李嫒嫒不解,她爱的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
司阳认为她还是不大明白,当然如果南宫鼎是个正常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正常追求,他还能忍受。
可是偏偏不是,连自己妹妹都坑的人,他怎么会允许李嫒嫒与这种人来往呢。
“南宫鼎不是个好人,你以后最好离他远一点。”
“噗嗤。”李嫒嫒捂着嘴笑了,“老公,你这醋吃的可有点久啊。”
傻丫头,这只是吃醋吗,有这种想法可太危险了。
“好了,我答应你,以后少和南宫鼎来往。”
“我的意思是,最好不要和这个人来往。”
李嫒嫒脸阴沉了下来,“啥,老公,你这是不是有点过度了,难道我正常与人交往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有,谁说没有,但除了他,南宫鼎!”
李嫒嫒冷问,“你告诉我原因,否则我不答应。”
“你真不知道,还是”
“我从十七八岁就认识南宫鼎,在我眼里他一直是那种彬彬有礼,乐善好施,对我有也诸多帮助的绅士男子。”
司阳听了这话相当不满,反问,“所以你是不相信我了?”
李嫒嫒不想和他吵架,放软姿态又挽住了他的胳膊,“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老公,吃醋不得有个度吗?”
“所以你还是不信我,好,我告诉你,灵儿是被南宫鼎赶出南宫家族的,她流产是南宫鼎强逼的。”
李嫒嫒顿时语塞,眼睛直直的看着司阳,判断他这话不像是开玩笑后,她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你你说的是是真的?”
“这种事能有假吗,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成功的在你面前伪装,你就这么相信他,你若不信,等回到了沉州自己去问灵儿。”
“灵儿,你找到灵儿了吗?”
司阳点点头,“嗯,找到了,我给她安排了住处,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不知道在搞什么?”
李嫒嫒惭愧的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我又是不故意的,开会接电话又不好,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出了会议中心就忘记调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
不是故意不接,司阳也就坦然了。
看到她充满了愧意,他也也生不起她的气了,重新把她搂在了怀里,柔声细语的说道,“我们走吧。”
“去哪?”
“去你住的酒店,开了大半天的车,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嗯,那走吧。”
李嫒嫒为了方便参加会议,下榻的酒店也就在会议中心的附近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