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现在的状态似乎比刚才好了些。
“你知道我？”
很奇怪，难道方慧茹会告诉她自己的存在，或者说是之前周果她们才说的。
“你不要疑惑的看着我，我早就知道你了，慧茹虽然没有提，但有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梦中喊过你的名字。”
无月连续说了这么一大串的话后，连续咳了几次。
“呃...”
司阳尴尬死了，不知道如何接话。
“这里并不是尼姑奄，修行者又不是尼姑，在现在这种社会也没有什么，所以我也不会说什么。”
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呃...无月师傅...你...”
“你别打断我！”
无月笑着向他压了压手，接着又道：“方慧茹应该很喜欢你，但她的脾气很倔强，她肯定不会承认的。”
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与无月自己无关的事情上面了。
“既然她认可你，我想你应该会是个好人。”
“那那个，无月师傅...你能不说这个嘛？”
司阳受不了了，如果不是不熟，他甩手就离开了。
“好了，不说了，我现在跟你说事情的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