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你也跟他们走吧!”
司阳万不能带她进密林。
“我不,我不要!”
想想唐凌刚刚那么凶残的脸,周果现在都有一种后怕。
没有想到从小疼爱她的人,现在竟然是这样一副模样。
“听话,我真的带不了你,夜越来越深了,到时候连人都看不见。”
“可我...”
周果还想坚持,可看到司阳的脸色在变,她不敢说下去了。
任性也得有个度,周果不是那种只会无理撒娇的女人。
“去吧,走快一点,现在也许还追的上。”
这时候落月宗的走上来向两人抱拳作了个揖。
“两位,如果信的过的话,周果女士可以跟我们下山,我们会保证她的周全。”
司阳认真的打量了那个人一眼,看起来端正正直,不应该是奸恶之人。
况且落月宗的薛东来早被他打趴了,他们敢乱来,定灭了他整个宗门。
他点了点头:“那好吧,果儿,你就跟这几位师傅去,我很快就回来找你。”
周果只好答应司阳,“老公,你要小心。”
司阳向落月宗的人也回了个礼,然后果断的向外走去。
密林里暗的出奇,静的渗人。
司阳没的选择,硬着头皮钻了进去。
树木太茂盛,根本看不清路。
司阳意念一起,真气便溢出体外,右手一抬,手上便凝成了一团发光的球体。
有了光,前进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他一秒钟也没有停过,从古戒指中召唤出落月剑用来斩荆开路。
“呃哈哈...呃哈哈...”
他在深入寒月林接近五百里的时候,一阵疯狂的笑声传来。
笑声在深夜的密林回荡,着实让人的倒竖汗毛,全身的鸡皮疙瘩也都起了。
司阳举起真气凝结的灯球照耀过去,只见一具裸身的背影对着他。
那个背影手中举着剑,手舞足蹈,就像喝醉了般颠狂。
“她会是谁呢?”
“嗯?”
那个背影的似乎很敏锐,发现身后有人,猛然回过头一看。
司阳吓的球灯都差点不掉,他迅速的蹲了下去,将球灯按在了草丛中,尽量不让那个人发觉。
那个人到底是谁?
或者说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大半夜的能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疯狂的癫笑,绝对不是正常人。
他抑制不住好奇心,慢慢的将头抬起来,想要再看个明白。
“刺...”
突然一把剑从树木中插过来,司阳反应快,及时避开了它。
我去,司阳一身大汗。
有人接近了司阳居然没有提前感受到。
“刺...刺...”
又是连续的几剑,司阳不停的躲,不停的避,这躲避的间隙里,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个裸身女人的脸。
“无月,居然是她!”
她怎么了?
司阳没有时间多想,因为那一剑又插了过来,他暂时没有搞明白状况,不敢随意反击,只能一味的躲开。
“无月师傅,你这是做什么?”
司阳试着叫她,但她像没有听到一样,除了追着他不放,根本就没有别的反应。
她又被人控制了心神!
可是...上次不是被他用真气全部排出了吗?
在他离开的那几天寒月山,寒月宫到底发生了什么?
沉南市郑家旗下的一间酒吧里,唐凌一个人喝着闷酒。
他气不过,作为唐家的精英,却过着如此憋屈的日子。
唐家虽然不是沉南顶级家族,但也算有一定的势力。
可是对于唐凌来说,他却是个寄人篱下的存在。
唐家三兄弟,唐炳,唐权,唐康,他作为唐炳的唯一儿子,就因为唐炳的早逝,他便失去了一切。
唐家家主被唐权占据他也认了,但唐炳在世时的产业就一分都没有落到他的手上。
他现在几乎能重新壮大唐炳一脉的资本都没有。
亏得唐康可怜他,从小还是让他衣领无忧,栽培他,虽然他认为怎么也比不了自家,但时间一久他也勉强接受了这一切。
他不停的努力,拼尽一切的用功,为的就是靠自己的实力来重新振作起唐家。
以前唐康一向都对他很器重,但自从出现了司阳这个人,他就感觉渐渐被冷落疏远了。
一切都是那个司阳,他倚仗着与周果相好,令唐康转过头来巴结他,所以才不是他有多优秀,而是背后有靠山。
“哼,司阳,从今天以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哐啷!”
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的粉碎。
“哟,唐公子,一个人喝闷酒呢!”
这时候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靠到身边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谁啊?”
唐凌不耐烦的瞟了身边人一眼,那人正半眯着眼,手里举着酒杯朝他做了个敬酒的动作。
“郑少刚,郑公子,是你?”
唐凌对郑家可没什么好感,当然也并无恶感,因此对于眼前此人的接近不以为然。
“给唐公子再拿个酒杯!”
郑少刚向侍应生挥了挥手,并使了个眼色。
“来,我一看唐公子就觉得有缘,所以你如果看的起在下的话,咱们喝一杯怎么样,我请!”
侍应生给两人都倒满了酒,将其中一杯挑选了出来放到了唐凌的面前。
“嗯?”
郑少刚端着酒档朝他示意了一下。
“好,好!”
唐凌现在已经半迷了眼,脸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