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能回沉州的时候见到他她不就知道了。”
“哦,那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替你找出下毒的人了?”司阳双眼深邃明亮,他微微低下了头,心里早就有了想法。
老头望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你心里应该已经有怀疑的人了是吧?”
司阳‘嗯’了一声,表示是的。
老头立刻陷入了较长时间的沉默中。
他眉毛低垂,目光暗淡,从表情看去,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他也料到了那个人是谁,而且他甚至能猜到自己怀疑的那个人与司阳怀疑的人就是同一个人。
事实上他早就心里有数。
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撑了这么久纯粹是为了安定这个家。
“你放心,老先生,我是不会动手的,毕竟这是南宫家的家事,再说也没有危害到我。”
老头不停的点头,显得非常的激动,你有心了。要是你真愿意留下来成为南宫家的一员,那就好了,只是很遗憾灵儿她没有这个福气。
司阳顿时怔住了。
老头耳聪目明,原来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他,也难为他没有当场揭穿自己。
“老先生,你放心,我虽然你能成为你的孙女婿,但南宫家的事情只要用的上我的,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嗯,这个我信。”
司阳望了望门外,突然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想明天就给你治病,你看怎样?”
“明天。”老头吃惊,尔后又点了点头说,“也好,也好,治完病你应该就要走了吧。”
“这”司阳一时语塞,不知道老头这话的用意,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只好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我吗?”
“确实有一事。”老头一副要将重要东西托付的表情望着司阳,司阳一瞬间就明白了。
他最疼爱的是南宫灵,很显然是想要自己帮忙照顾她。
当然,司阳基于道义以及李嫒嫒的关系就算老头不说,他也会主动照看好她的。
“灵儿她”老头吞吞吐吐。
司阳伸手向他摆了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答应你就是了。”
“好,那你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司阳退了出去,再被下人引去别处休息了。
出来的时候,司阳才发现,老头的房间有种特别的味道,刺的他的鼻子几次都忍不住想打喷嚏。
这种味道像是从老头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司阳不知道是什么,也许老头身上擦了什么特制的药,或是饮用了什么食物。
他是第一次闻到,也没法形容。
但他会永远记住这种味道的。
第二天一早,他才起床,房门就被人给撞开了。
司阳快速的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看到南宫鼎正带着人把整栋楼都给围得水泄不通。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大早的,南宫鼎又来找麻烦了?
靠,自己还没有找他,反而他找上了门,以为自己好说话就随便欺负。
“南宫大少爷,你一大早的带了这么多人来,是专门来请我吃早饭的吗?”
“吃你个头,还想吃饭,等着投胎再吃吧。”南宫鼎怒气冲冲的骂道,手里还向他挥动着鞭子。
司阳双手随意的撩了撩头发,望着南宫鼎好奇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存心给老子来找麻烦的?”
“麻烦?嘿嘿,或许吧,对你来说可是不小的麻烦,你就认了吧,否则休要怪我对你动手。”愤怒的南宫鼎继续咄咄逼人。
司阳实在不解,这个南宫鼎到底有什么意图,想必他敢带人来,肯定手上掌握了自己什么把柄。
但司阳问心无愧,根本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就算南宫鼎存心要赖自己,也一点都不会怕他。
“我认什么,我天黑睡觉,天亮起床,清清白白,你认为我做了什么要让我认的?”
“你他妈的还要狡辩,你害死了我爷爷,还涉嫌绑架了我妹妹南宫灵,你能推的掉吗?”
南宫鼎的谩骂声一落,司阳的脑袋突然‘轰’的一声,然后持续的‘嗡嗡’作响。
老头子死了?
怎么可能呢?
自己才离开他几个小时而已,他怎么就死了?
司阳感到头晕的厉害,重新靠到了床上,双手抱着脑袋,想让自己尽快的冷静下来。
老头死了?
老头死了?
连问自己几遍,确认南宫鼎刚才说的就是这个。
“你你刚才说了什么,麻烦再说一遍。”司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扭过脸看向面宫鼎,声音沙哑的问道。
“我爷爷死了,你装什么装,一定是你害死的。”南宫鼎言辞严厉,完全不容司阳辩解。
司阳也无心辩解,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事实。
“你胡说什么,带带我去去看看。”
南宫鼎听完暴怒,一鞭子挥过来,只听‘啪’的一声,鞭子划过司阳的后背,立即裂开了一道狭长的伤痕。
司阳感觉很痛,奇怪,这么一点点力度都能让他感受到疼痛,那他的修行成果呢?
不过很快司阳就发现,他的痛不是鞭子带来的,而是内心。
他明明前几个小时答应了今天要给老头看病的,现在南宫鼎却一大早过来告诉他老头没了。
这叫他要如何相信。
他答应了李嫒嫒,答应了南宫灵要替她爷爷治病的,自己都说可以治好,结果老头却连命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怎么办?为什么?
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