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会在这里?”
作为地狱的头老,你们现在难道不应该留在大厅主持大局吗?
闲着没事跑来这里干嘛?
还有,你们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清楚的记得,他和顾廷琛离开的时候,禁岚和老人还在藤椅上坐着。
怎么一下子就
而且,他们居然先到达目的地?
瞬移吗?
他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四个人,因为无论那一个,他们肯定知道为什么。
“今天把二位唤到这里,是有事想拜托二位。之所以不在大厅说,是因为人多。”
说话的是老人,声音温和、慈祥、富有感染力,让人别不得不信服。
“卜长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遇到这种事情,当然要老姜对老姜。
咦?
”卜长!?”
原谅他这方面的知识储备真的不多。
“对长老的称呼。”顾廷琛好心的为他普及常识。
“唔……”他歪着头想了想,道:“就是类似于“家主”之类的称呼?”
“嗯。”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真有意思。”老人爽朗的说道。
“只可惜以后都不能见到小兄弟了。”
“瞎说,我还很年轻。”楚霄霄不贫,虽然他的结局十之**都是死翘翘,可是能活一天是一天。他还要待在顾廷琛身边继续卧底工作呢。
“噗,不是这个意思了。”顾廷琛哭笑不得。
“啊?”
“今天就送你们回去。”禁岚虽然也想笑,但好歹忍住了,赶紧说正事。
“可是……”楚霄霄欲言又止,他仿佛能从老人的眼中看到答案。
他距离老人不是很远,将他那无可奈何的神情尽收眼底。
“这就是我想拜托你们的事。地狱不知什么原因,十之禁被顾闭,而这显然是从外面顾印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顾廷琛也没多说什么。
“我……我送你们去奈何桥吧。”说着,禁岚对老人笑笑,算是道别了。
于是,三人就踏上去往奈何桥的路。
一路上,禁岚还是很紧张的走在后面,若不是和他们有点交情,不知道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对此,他也很无奈,究竟要这么做才能让这个姑娘不那么紧张?
“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楚霄霄无语。
“我……没……没有……”禁岚小心的泯唇,手指在衣裙上直打颤。
楚霄霄只想捂脸,本想缓解一下她的紧张情绪,没想到适得其反。
哎~
“把我们当做残尘就好了。”顾廷琛笑着对她说道。
果然,一听“残尘”这两个字时,她就不自觉的“淡定”。
此淡定非彼淡定,对于禁岚的淡定仅次于不搅衣裙。
“谢……谢谢。”声音还是弱弱的。
“你和残尘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继而,顾廷琛又开口问道。
“不……不是……”
“既然这样,用平常心对待就好了,我们没那么可怕。”
“嗯。”这次,禁岚勉强抛开紧张,开心的笑了笑。
步伐也渐渐快了起来,没几步就赶上他们。
“你的伤没事吧,我……我这里还有药。”
这里受伤的自然只有顾廷琛一人,就是脸上那道伤痕。
“不用了,已经没事了。”顾廷琛笑笑,继续赶路。
难得的,一路上很平静。而奈何桥也不远,很快就到达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类似于祭坛之类的地方,但也是那种很简陋的祭祀场所。
四周荒凉,只有一个鼎!
鼎里面好像确实插着几株香,鼎的前面种着一棵彼岸花,还有就是……有一根木棍?
鼎的后方,并没有事务,有的只是悬崖。
说是悬崖,其实也没多高。如果你觉得一米高的话,那也没办法。
悬崖的两边,各有一岸,连接它们的,俨然一根木棍。
木棍旁边有一座碑,碑上面俨然三个字:奈何桥。
“这就是奈何桥?!”楚霄霄表示难以置信。
“嗯。”顾廷琛
“呃……这”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不由得皱眉。
这根笔直的木头,说好听点那叫“奈何桥”,难听点就是破棍子!
“这……”他再次重复刚才的话,以表示他的无可奈何。
“悬崖”既不高,也不宽。而这根独木桥也就三四米的样子,桥身也不是很宅,刚好够一人通过。
在桥的底下俨然一片彼岸花,这彼岸花就像是一条红色的银河,一直沿着两端通向未知。
花红似火也似血,不知为何,悬崖下方的彼岸花全是红色。
这些红色的彼岸花填充了这条不足五米宽的深沟,而这深沟似乎是无限延长的,一眼望不到边。花很美,猩红如血,血流成河!
花开无叶,听起来很浪漫,实则是一个诅咒。
这座奈何桥更像是在血河之上一块浮萍,风吹,随风而动。就怕突如其来的腥风血雨将其淹没!
“到了,就是这里。”禁岚站在他们身后,并未打算同他们一起去。
“要……做什么吗?”楚霄霄小心翼翼的问。
见禁岚没有回答他,他还以为她又紧张得说不出话。如果是这样,那他就罪过大了,于是,他赶紧回头确认一下。
禁岚依旧端庄的站在那里,手也很规矩的放在前面,并没有搅着衣裙。她低着个头,眼睛似乎在看向某个地方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