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离开小黑屋感到前殿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那儿的南见。
“摄政王来得可真是早啊!”陈太后一边走向座位,一边倒也不忘讽刺一番。
南见:“母后向来有早起习惯,儿臣便想着应该不会扰了您的就寝。”
陈太后“呵呵”两声极为讽刺的在位置上坐了下来:“摄政王有何贵干?”
崔嬷嬷站在边上看着他们二人,盼了多年的关系缓和不但没有得到缓和,难道现在还反而要更加恶化吗?
南见仿佛刀枪不入,丝毫没有受到陈太后那些阴阳怪气的话语影响:“昨日太后说丞相府二小姐已经从巢凰殿离开,可丞相府的人并没有找到她。”
陈太后:“是吗?她还真是没有规矩,也不知道要回家。”
南见:“敢问太后,她真的离开巢凰殿吗?”
陈太后:“摄政王这是在逼问哀家?”
南见苍劲有力的强调:“儿臣只是在担忧丞相府家的千金,儿臣未过门的妻子。”
明明知道陈太后不喜听他口中说出“未过门妻子”几个字,南见却好像是偏偏要说,怎能不让她心塞。
她道:“这才什么时辰,不过天刚有亮色,摄政王重新去过丞相府了吗?万一人家这会儿在家中呼呼大睡呢?怎么,难不成她一个姑娘家还敢无所顾忌夜不归宿吗?”
南见目不转睛的恐吓陈太后,他甚是不解,她明明就是在撒谎,为何还能撒得如此有底气?竟藏不住脸上的黯然失色。
他是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时候陈太后就很会演戏了吧?即使是对着他这个亲儿子,她也只觉得一切就是一盘棋。
陈太后本还气势汹汹,她倒习惯了南见的容让,可还真的从来都没见他在她面前有过如此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怔。
南见很快收了那些情绪,与陈太后对视:“想来也并不是的。”
陈太后:“放肆了。”
陈太后和南见都各自看着对方,如此的僵持着。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白悠来了。
“启禀太后,皇后娘娘来请安了。”
直到有这句话,才将陈太后和南见始终没有任何一点神色变化的模样改变了,微微一动。
陈太后看向那名小宫女:“请她进来。”
小宫女:“喏。”
期间,南见的目光始终是在陈太后身上。
陈太后不会猜不到,白悠一定也是前来询问关于白诗去向的事情。
陈太后:“摄政王退下吧!”
南见:“太后是担心儿臣听到您和皇后的对话吗?或者直接说的是皇后前来询问太后的话。”
陈太后眉头微压,从未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希望南见对她保持避而不见的。
白悠进来的速度非常快,也感受到了陈太后和南见之间微妙的气氛。
“臣妾参见太后。”白悠给陈太后行礼。
陈太后:“皇后不必多礼。”
白悠:“谢太后。”
南见:“皇后是过来请安的?”
白悠:“是。”
南见:“还真是早啊!本王都不知道原来要这么早的。”
白悠已经注意到,陈太后的脸色沉了下来。
南见看回到陈太后身上:“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陈太后冷漠未语,南见走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