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那个神秘的来人是谁?这都猜不到?还能是谁,这样专注的听着阿玉分析陆展元的人,除了李莫愁还能是谁?
惊讶了不是!说来也是凑巧了,这因为马上就要到了李莫愁和南帝约定的时间,李莫愁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嘉兴附近,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过来,只是下意识往陆家庄走,可是走了一半,想到时间还有一年多,想到不遵守约定后,可能承受的南帝的怒火,又转身想往回走,无意中路过了这个砖窑,听到了阿玉和杨过说故事,听到了陆展元的名字,本来,按照李莫愁的性子,听到这个名字必然是要杀人的,这不是她有多心狠,而是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了她的魔障,只要一听到,就觉得满心的愤怒,只觉得无法掌控自己的神智,就想要杀人,按照现代的说法,其实在这个时候的李莫愁那就是属于精神恍惚,间歇性神经病的范畴,在现代,这样的人是不会被判刑的,只是送到精神病院而已,不过这个时候可没有这样的说法,所以李莫愁就有了魔头的称呼,所以她才会被所有人所排斥。
当李莫愁正想着要杀死阿玉和杨过,飞快的窜进来的时候,不想却听到了杨过的话,心里一阵的心软,觉得到底还是有人为她说话的,虽然她也有些听不得别人说陆展元,可是到底这么些年她从来没有听过一句向着她的话,稍微踌躇了一下,接着就听到了阿玉说的理由,老实说,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这在她看来最单纯不过的儿女情长里,居然还有这么复杂的内涵,也是第一次正确的意识到,自己情路不畅的缘由,忍不住就这么静静的听了起来。
阿玉一看到这个穿着杏黄色道袍的女子,第一反应就是李莫愁三个字,立马心里惊醒了起来,他就算是对着这个女子再觉得可怜,也还是怀有警惕的,毕竟那是一个可以威胁到他生命的女人,他能不十二万分的紧张?
看着李莫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忍不住暗暗琢磨了一下,立马当她不存在,接着先前的话头,转头不去看,和杨过继续说道:
“当然,这陆展元做事情真的是很不地道,你既然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那总要有个交代,他可好,为了自己的利益,索性就直接牺牲了别人,好在他也没有得了好,那李莫愁在他婚礼的时候大闹了一场,虽说有南帝出手,这命没有什么问题了,可是他想要结交南帝一脉的打算也算是落空了,南帝那可是当过皇帝的人,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虽然为了面子,怎么也要保住陆家,可是这陆家这么谋算他这一脉,他怎么可能毫无芥蒂?最终这陆家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看看,到现在还是二流人家。想来,那陆展元也是懊恼的很,只是又得罪不起南帝,所以把李莫愁的名声弄坏,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当然因果循环,他最终连个孩子都没有,也是报应,说不得就是大婚的时候,那一出闹剧,让他们夫妻从此离心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说到这里,阿玉用眼角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的李莫愁,心里哀叹了一声,这样的结局,其实只能说是三个人的悲剧,如今李莫愁听到自己这样分析,心里也许会好受不少,最起码她心里可以觉得她的报复还是产生了效果的,只是还有些话他准备要说,要想法子,把李莫愁的杀心减少些,这样等会儿,自己这两个孩子才能安全些。
“要说李莫愁的报复,那真是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粗糙,真是涉世不深的单纯人啊!看看除了那大闹了一场,她还得了什么好处?相反,那陆展元倒是成了受害人了,真是荒唐,要是我必然不会这样。”
说道这里,阿玉还没有说什么,那边李莫愁已经说话了,突兀的说话了:
“你会怎么办?呵呵呵,小孩子,明明已经知道我是谁,居然还能当没看到,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你的眼睛看过来?”
杨过猛地浑身一震,窜到阿玉的边上,和阿玉并肩而立,眼睛死死的盯着李莫愁,阿玉一看,心下感动不已,这个孩子,还真是仗义,不过他既然听到了李莫愁的问话,就知道这戏还能唱的下去,自然不会让杨过冒险。伸手一拉,把杨过拉到一边,很是镇定的说道:
“能这样认真的听我们说话,还穿着这样的道袍,我若是还不知道,那我可真是傻子了,李道长,来者是客,你既然想听,我自然是会说的,主随客便嘛,反正我们只是两个小孩子,你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我可不担心呢!”
阿玉说话间笑嘻嘻的,遮掩着心里的紧张,不等李莫愁开口,立马接上话头,开始说起了自己前面的话语,不想让李莫愁有什么和他们能冲突的可能。
“要是我,必然在大闹婚礼的时候,一身的白衣,一脸悲凉,诉说着自己的付出,说起自己对陆展元的救命之恩,说起为了信守婚约诺言,不惜离开师门,弄得自己有家回不得,有师傅认不得,有多惨就说多惨。让所有人都看清楚陆展元的薄情寡义,并指出那陆家的目的,攀附权贵,冷清薄幸,还有就是示弱,说自己知道身份不够,只是无名小卒,奈何不得南帝门人,自己也不求有什么公道,只是希望能揭穿陆展元的真面目。这是最要紧的,不管是什么人,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只要示弱,必然能让陆展元的名声大跌,然后当场割袍断义,飘然而去,这样一来,那南帝连一点插手的可能都没有,他若是出手,就成了持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