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莫约23岁左右的男子,气喘吁吁地到曾文宏办公室,一下车顾不上别的,一路跑了过来,脸色不是很好,很是焦急,一打开门一看发现里面没有人,想准备转身走时,身后传来声音,“王凯,都回来了吗?”
先是敬礼随后着急说道:“首长,阳哥不见了,昨晚半夜走的,我早上去他房间喊出来吃早饭时一直没人回应,后来找到酒店服务员帮忙开的门,随身物品都被他带走了,从监控看,走的是东南方向。”
曾文宏听后整张脸沉了沉,眉头微皱,神情凝重,“他走的前一天有说过什么吗?或者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很正常,跟平时一样。”
“这臭小子。”
“首长,那现在怎么办?阳哥一个人很危险的。”
“除了他自己主动联系我们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愿如他所愿,要不然这辈子他都过不去这个坎。”说完拍拍王凯肩膀说道:“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王凯回想起前段时间的易阳,瞬间觉得心里有点发毛,一向温文尔雅乐于助人阳哥,在那一天王凯不是亲眼所见,根本就不会相信,把莱特往死揍,一边嘶吼着,也不顾自己脸上的伤口,满脸的血,强劲有力的双手也是血淋淋的,都分不清是躺在地上被打半死不活的莱特的血液还是他的,他们几个都怔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失控的易阳,随后几个人都上去拉他,都拉不住,这个时候的他如同猛兽,精心布置设局等待猎物上钩,最终为了想得到那个寻找已久的答案。其中一位老兵看着情况不对,对着他耳朵大声喊道:“你要是把他打死,就连最后的线索都找不到了。”听到这话,易阳突然就停下手,平静说道:“嗯,我有分寸,不会打死他的,不能太便宜他。”说完蹲下身,把手上的血往莱特身上的衣服只有一个小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手,“你不想太痛苦就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否则的话,生不如死的感觉,如果你也想尝尝的话我也不介意脏了我的手,大不了,我这兵就不当了。”语气极冷,表情也极其认真,像是他真的会这样做。
后来莱特交代了,七年前如何处理那八个z国警察卧底,在莱特回忆表述里,八个人,死了七个,一个逃跑了,他直接省略掉如何残忍杀害他们的过程,只是说让他手下开枪打死的。
当易阳听到还有一个活着时,他拿出廖齐鸣的照片问莱特,“他是不是还活着。”
莱特起初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易阳掏出手枪指着他的耳朵冷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他还在吗?”
莱特颤颤巍巍道:“我真的记不清了,应该是逃走的那一个。”
“往哪个方向逃?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哪里?”
“应该在t国边境附近。”
现在的莱特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他是怕死在易阳手里,他宁愿被国家处决也不愿意连死都不能留个全尸。说来也好笑,作恶多端之人也会怕死后不能留全尸。
易阳打电话跟曾文宏说要去找廖齐鸣,不管需要花多少时间他都必须去找,他不放心,就让王凯跟在易阳身边。
曾文宏坐在办公室看着手机喃喃道:“现在好了,这臭小子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孤身一人,都这么多天了至少也得给我捎个消息。”说完摇摇头无奈道:“这一点真是像极齐鸣。”
一个年轻人影,夜以继日出现在t国边境的每个村庄,刚开始他会挨家挨户的打听消息,这里的人一看不是本地人,假如是妇女或者小孩看到他,怕惹事生非就走得远远的,也有好几次,被村庄里坏心眼的人盯上,那一天,他跟往常一样,吃完干粮充饥后,准备在车里好好睡一觉,沉睡没多久之后,就听到窸窸窣窣细微的声音,眉头微挑,继续睡觉,不到十分钟,他在t国二手车市场淘来的车差点就粉身碎骨了,他慢悠悠跳下车,外面大概三四个人,也许是晚上的原因,光线不好,但他觉得在场的不止三四个人,那几个人一看车里的人出来,都很警惕看向他,眼神直勾勾的,如同一盘美味的食物,等待他们享用。易阳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皮衣,甩了甩因长时间没剪已经盖住眼睛的头发,懒散撒说道:“你们要陪我玩游戏吗?”虽然说的是t国纯正语言,但是对于长期生活在落后村庄里的人,听还是有点费劲的,因为每个村庄说话的口音不同,他们很少能接触城市里的人,也很少接触村庄外的人。
其中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似乎听懂他说的话,就上前伸出手,眼睛直直盯着他看,像是在示意易阳把值钱的物品拿给他。易阳看着他笑了笑,摊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