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低着头小声回答。
“让我看看。”徐为任说着便欲伸手去抓,他们之间早已超越朋友的距离,像这样亲密的举动信手拈来。
但是,这一次她认真了,无言退后,藏住手,恭敬低头婉拒。
徐为任面色一冷,伸手强硬一抓,立即握住。
瞬间被握住的疼痛当即使她低喊了一声,显然伤势不浅。
这一次她没有再挣扎,任由他拿去罢了。
徐为任拿在手中翻过来一看,掌心上下各两道血痕,虽已渐渐停止流血,却依然可见血肉,新血包裹着旧血,甚是可怖,令人无限疼惜。
他默默举手,示意拿药来。
旁人即刻送来了药和湿水的纱布。
他一点点用纱布替她擦去血迹,再慢慢洒上药。
事实上,药洒上去会出现剧烈疼痛,按照她一惯的娇气,定然会尖叫出声。但是,这一次,竟然毫无声息。
他抬起头看她,发现她只是闭着眼,表情痛苦,两行眼泪挂在眼角。他手下更轻了,仿佛在修饰一件稀世珍品,一点点,一丝丝……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马车的声音,蹄声哒哒,不紧不慢,似乎早已预见了什么。
所有人循声望去,齐齐皱眉,不应该是一只强悍的队伍么?为什么仅有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