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问楚长风呀。”寒香开口道。
“非墨,我们先进去歇息会吧。”寒香这时又拉着他朝里面走。
此际,天色已经稍暗,房间里也被点燃了烛火,随着非墨与寒香进来的时候有人认出了楚非墨,便听有人说了句:“连非墨也被请了进来,不知道太子又想搞什么花样。”
“他们都谁呀?”寒香也不是每一个皇子都识得的,随口问了句非墨。
看这几个人,年纪也不大,最大的顶多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看这衣着,应该也不普通之人,自然,能被一同请到这个宅院的一定不是普通人。
非墨看了看这些人,就听其中一个笑道:“非墨,你还认不认识大哥啊?”
“认识,你不就是六哥离歌吗?”他们这些人一个个以为他是个傻子,就像五年前病刚好那会,一个人也不认识,还是后来慢慢接触多了,又重新记得的,尽管如此,他似乎也比较容易健忘,过后又容易忘记大家的名字,毕竟,他们皇室里的兄弟实在是太多了,不是一个傻子可以牢牢记住的。
这会功夫楚非墨一口叫出离歌的名字,他倒是笑了。
“那你倒说说,我是谁呀?”有一位看起来又年长他们一些的男子开口问道,此人长得倒是有几分的厚实,温尔儒雅的,一派斯文之相。
非墨想了想便笑了,道:“大哥善宇。”
“我记得你们的,你们别想考我了。”
“呵呵……”几个人笑了起来,对于这傻子,他们其实就是逗他一逗。
大家依然记得,他不傻的时候,那可是父皇最宠爱的一个皇子,但人家确实也有令父皇骄傲的本事,奈何天妒英才,他居然就这么傻了。
“非墨,这是谁呀?”
“你王妃?”有人看着寒香问,这么一个漂亮的可人儿出现在一堆男人窝里,自然是分外显眼的。
当初他大婚之时,这些亲王其实都是有到过的,不管怎么样,就算他傻了他依然是父皇最宠爱的皇儿,有什么好的父皇总不忘记塞给他的。
所以,就算是个傻子,大家也忘记不了他的。
非墨这时便看了看寒香,伸手就拉着了她的小手道:“我的王妃。”
“香香,这个是二哥羽飞。”
“这个是三哥长歌。”
“他们和我一样,是亲王,所以你不用对他们行礼的。”
此话一出几个人又呵呵笑了起来,那楚长歌便道:“非墨,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太子把你也抓到这里来了?”
非墨听了看了看寒香,随后便又对他们解释道:“四哥不是抓我们。”
“四哥是请我们到宫里来玩的。”
“呵呵呵……”几个人又笑开了。
这傻子果然是很傻很天真呀,刀都快架到脖子上了,他居然说是请他到宫里玩的。
寒香这时开口问:“为什么太子要请你们进宫呢?”
“这个,谁知道太子想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老大楚善宇是比较憨厚实的,所以有点不满就抱怨出来了,身为皇家的长子,他却没有半点机会得到这个皇位,这不只是因为他天赋不及别的皇子,也是因为他的母妃不如别人的母亲厉害。
自然,能当上太子一定是有着他的特别之处,这个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坐稳的。
寒香打量着其他几位亲王,开口问他们:“你们也不晓得为什么被请进来吗?”
“不晓得。”他们一个个摇头。
寒香了然,看来是楚长风还没有展开这件事情,也许,他心里也拿捏不准究竟是哪个人偷了他的玉玺,但他首先怀疑的,便是他身边的这些亲王们,因为他陷害了非墨夺得了这个太子之位,心里难免会心虚吧,多少会害怕有一天别人会来陷害他夺取他的位置。
如今玉玺被盗了,他首先就要把他认为比较可疑的,可能想夺得他皇位的几个亲王给请了过来。
连同非墨一起请来只能说明,他的心里还是对非墨存在着怀疑!
寒香微微转了个身,看了一眼已经走了进来的言桑道:“襄王,你和太子交情这么铁。”
“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如此劳师动众的请大家一起进来吧?”
“不知道。”言桑却也是否认了。
“那真是奇了怪了,这楚长风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请我们住到这么个破地方来,他却不露面。”
说话之间,外面走进来几个侍卫,手里端着的是饭菜,一边进来一边说:“开饭了。”
“几位王爷先用晚膳吧。”一边说罢一边有人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了。
晚饭的菜式很简单,清淡的小菜,连块肉丝也没有。
饭是白米饭,汤就是清汤水,简直比那牢狱的生活优越不了几分。
一看到这样的菜式那老二楚羽飞就忍不住了,立刻开口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太子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
“把我叫过来他却连个面也不露,现在又给我们吃这些东西?”
平日里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亲王们自然是不可能习惯吃这粗茶淡饭的。
“几位王爷,太子殿下身体欠恙,前几日被刺客所伤,现在还在养伤,等殿下伤养好了,自然会请几位王爷过去的。”其中一位侍卫交待完后便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被刺客所伤?
寒香这时便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开饭吧。”
“吃饱了肚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