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她由于没有被点住穴道,她就开始挣扎起来。
挣扎的结果便是,让她的衣服很快就变成了碎片,让她更快的敞身于她的面前。
她惊得朝床角缩了进去,冲着他大喊大叫:“楚非墨我恨你。”恨他他根本就无所谓。
“你娘的,你去死啊!”她破口大骂,什么教养全不要了。
骂人的话,她不但会,还能骂得很恶劣。
以前从商之时和各种男人打过交道,有粗人有文人,什么样的人会说什么样的话,粗话她听过,斯文的话也听过。
如今怒极攻心,她口不择言,如何痛快就如何骂人。
楚非墨就应该是被归为斯文败类那一派了,自幼受过良好的皇家礼数,即使是有脏话也不会当着人的面骂出来,那样不符他的身份和教养。
可如今被这女人忽然痛骂一顿,脏话连篇的骂,他倒是怔了怔。
可看她人缩在床角,明明很害怕,可又怕得很嚣张,他眸子又沉下。
瞬间便把自己也脱了,之后直接就跑到床上去抓她。
“啊啊……”她尖叫起来。
他见了低首就吻住她的唇,让她的尖叫声被他的吻淹没了。
她挣扎着不愿意,他却是不管不顾的直接就把她摁到床上,让她的双腿固守在自己的腰上,一点点的,就侵占下去。
“呜呜……”她失声就痛哭起来。
这么久了,她从来就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原以为是没有了眼泪,以后都哭不出来了。
可现在,眼泪就来了。
她的心,被他们一点点的撕着。
二个她曾经致爱的人,他们何其的残忍,这般对她。
可知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了,被他们在这伤口上一次又一次的撒上一把盐,心伤痕累累,让她如何还能承受得了。
他听着她的哭声,不言不语,只用自己的炽热贯穿她。
他看着她带泪的脸,又恨恨的说:“恨我吗?”
“那就恨一辈子吧!”
她呜咽着摇头,人在他身下凌乱,颤抖。
他依然勇猛无比,像个野兽。
她再也逃不脱,只有呜咽着哭泣,可最终,她与他炽热的液体交织在了一起,一起喷放出来。
他终于停了下来,只要过她一次。
最近每次要她,也只限于一次,不似以往可以一夜不休,没完没了。
她颤抖着躺在那里,倦缩着一动不再动弹,只有双肩一直在抖着。
楚非墨躺在一旁,看着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哭。
眸子又飘落在她的白丝上,只看一眼他便又移开了眸子。
他也不愿意天天看她这一头的白丝,看见了,好像时刻再提醒他,是他负了她。
纵然是他负过她如何,他已经为这一切付出过沉重的代价了。
那代价,便是永远失去了她。
永远失去与他相依为命的母后……
他伸手抚过她的肌背,她背着她抖了一下。
他沉吟着,终于又出声说了句:“淑妃现在病得很重。”
“也许,会死了也说不定。”
“你确定,你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寒香没有言声,云烟究竟病成什么样子,与她也没有关系了。
那是他的爱妃,要关心,也该由他,她现在什么也不是。
乍见她不吱声楚非墨猛然就在她光着的臀部上拍了一个巴掌,听着很响很亮。
她被拍得哀叫一声,又忙缩了起来。
听楚非墨又说:“你还是这么敏感,刚刚舒服了吧?”一边说罢一边又朝她靠近,气息吐在她的耳边。
寒香羞愤,猛然转眸,狠狠的瞪着他。
他嘴角勾起,只道:“明天再战。”一边说罢一边猛然起身,是准备走了。
很久了,他没有留下这里陪她睡过了。
而她,也不会准他留下来的。
他终于又走了,无尽的夜里,她一个人躺着,睡着。
有时候,不是你不打扰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打扰你的。
原以为,经过上一次,一切就又平静的。
可就在次日,当寒香由床上起来。
小草进来给她收拾房子,看到地上满地破碎的衣服就又明了。
皇上昨晚又和皇后qín_shòu了,哪一次不是如此,只要他来qín_shòu,就得把皇后的衣服全部撕破了。
小草不动声色的收拾完衣服,又给寒香梳了个妆,侍候她洗漱。
由镜子里看皇后,不管什么时候她的脸色都是如此的冷若冰霜,再也没有一丝的温情了。
小草侍候她梳完妆后又侍候好她吃完早膳,这会方才对她说:“娘娘,要不要到院子里走了走?”
自从上次淑妃来闹过后皇后就再也不出这二门了,她怀有身孕,一直不出去走动哪里行。
寒香果然还是不愿意的,只道:“不想出去。”
“娘娘,老待在寝宫里不活动,对于以后的生产不好。”
“到时会很难生的,听说会很痛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愿意走动,再痛,又能有多痛?
又不是没有痛过,她怕什么啊!
可就在这时,外面的宫女就匆匆走了进来回报道:“皇后娘娘,淑妃在外面求见。”
寒香闻言却是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小草忙道:“皇后娘娘,我打发她回去。”
寒香点头,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棋子,一个人摆了起来。
小草很快就又跑回来了,有些忐忑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