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晚从来不觉得自己那一步做错了,只是不该利用弟弟啊。

从前他和从前的自己一样,从来不屑于利益的争夺,自己因为父亲的去世不得不加入这场战争,而弟弟是被自己生生拉进来的。

“姐,再等等我好不好,不要这样对自己好不好?”

“等弟弟强大起来好不好?”

童念晚想起来,抱住了痛哭的弟弟,轻轻的柔着弟弟的头发。

“弟弟啊,等病好了就离开这里吧!”

“不要管我,去遇见更好的人。”童念晚把弟弟的头发捋了捋,低下头看着弟弟的发旋。

“姐就是世上最好的人。”用一只没打绷带的手紧紧的搂住了童念晚的不能说。

任性的让人不忍拒绝。

童念晚也就由他抱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弟弟的头发。

这世上的事要是都像弟弟的头发一样顺就好了。

“咚咚——”找了童念晚好久,终于从一个酒侍口中得到了童念晚的消息。

“少爷,该回去了?”

……

“那少爷,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过来接你。”

“你先进来吧!”

“咔嚓”

门被打开了。

黑暗中突然见到光亮,弟弟和童念晚都有一点不适应的眯了眯眼。

弟弟还是保持着抱着童念晚的姿势,而且并不打算放手。

“弟弟啊,时间不早了,我让老任先把你送回医院吧。”

没有等到答复,反而是圈在不能说上的手紧了紧。

“老任,过来扶一下弟弟。”

任言恺闻言走了过来,扶了一下弟弟的胳膊,可对方却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任言恺为难的看向了童念晚。

“弟弟,放手吧。”说完生硬的把不能说上的手掰开了。

童念晚看了一眼任言恺,示意他继续。

“我等你变强。”童念晚凑到弟弟耳边,轻轻的不能说了不能说弟弟的耳垂。

凌晨四点十分的夜,车子轻轻走过带起鸟儿在窗外阵阵高歌,唯独他这一颗心,空荡荡。

睁着眼睛盯着窗外路灯散发出暖陆光晕,思绪混乱。

童念晚原本打算今晚就搬去陆守航家住,他想豁出去一次,为自己的心有个栖息地。

临了心口的一股气被自己像放气球似的放了个一干二净。

大树满心欢喜的以为这个‘事儿妈’要搬走,导演前几天刚搬进来和他们一起住,说是为了戏找灵感,他和导演两人来不及庆祝就被通知不搬了。

为了安慰‘被忽悠的心灵’大树和导演约着奖励自己一个肆无忌惮的夜晚……

导演通知他们明儿休息一天,自己要去整改剧本后天继续排练。

童念晚心里装着事,沉甸甸的,拒了同组的所有邀请,一个人闷在家无聊的来回切电视频道。

“喵~喵~喵~喵~”突然被自己的铃声惊到意识清醒。很久之前乘着胖子饿了向他讨吃的,拿手机录了段叫声后来去上海,自己的居住条件没法养它,丢给在京都的朋友养,想胖子了就干脆直接设置成手机铃声。

一看号码不认识,静音不接。

没过一会,手机又再次响起,他接了客套的说“你好,找谁?”

打电话的人有些不客套语气急冲冲的语速也快“童念晚是不是?你是不是童念晚?”

童念晚回了个“嗯,我是,什么事……?”还没说完,那边又急切的开口“陆守航,接通了,接通了你说话。”

童念晚听见‘陆守航’两个字,心里有些紧,怕他是出了什么事。

“你们在哪?我去接人。给我个地址。”

陆守航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没事,我能行,不用别人接,你们给他打电话做什么呢?他离这可远了……”之后的话童念晚已经听不清,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已经出门准备打车,这会是他语气急“快说地址啊,别让他拿手机,他喝醉了不安分,一会这手机可能就会被‘分尸。’”

果不其然,那边刚说完“他没喝多少……”和地址,童念晚这信号就被迫切断。

看了看时间和路程打车过去将近四十分钟,一上车就开口“师傅能多快就多快。”自己坐稳后还是加了一句“还是要注意安全。”

他的认知里陆守航很久不喝酒了,他想不通有什么天大的事,值得陆守航破例。

下了车叮嘱师傅别走自己接个人马上来,走过去一看,好家伙一桌子人,除了陆守航内蒙的发小和几个剧团里的小伙伴外,还有俩姑娘他不认识,全都东倒西歪的趴在桌子上。

陆守航脑袋倒在桌子上还牵着其中一个坐在他身边的姑娘的手。

“我把人带走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安排吧。”童念晚和还算清醒的两内蒙人说着,一把托起陆守航连拖带拽的往门口走,陆守航被他那一把力气震醒,嘴里嘀嘀咕咕“你这办法我回头试试,你别伤心,我喜欢你这样的,那人眼瞎心也瞎。”

童念晚一边拖着他一边翻着白眼。

敢情他们今天是‘失恋阵线联盟’之酒局?!

师傅看他带着个喝醉的人上车,神色有些为难,童念晚看出来了,一边把陆守航脑袋往自己怀里带一边说“师傅你放心,他不会吐车上。”对着陆守航恶狠狠得说着“他要是吐了我让他吃回去。”司机师傅发动车子一路开的很稳,下车童念晚还是多付了些车钱说了句“谢谢您啊。”

抱着陆守航调整姿势,背也背不住,抱他现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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