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勉强原谅你吧。”
“我可以有一个要求吗?就,就当是我最后,我生命里最后一刻,我不想留遗憾,怕是死也唔”
“呸呸呸,不要说这种咒自己的话,呸呸呸。”
“让我说完,童念晚,我可以亲你吗?”
看着他真挚的眼光,这时刻,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还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的破事情,他只想,只想好好的爱着眼前这个人。
二人亲的难舍难分,童念晚的手伸进陆守航的袖子不能说人的手臂,他手臂出手生凉像一把极好的玉如意。拉扯间,陆守航坐在石阶上,童念晚很熟悉的就往人大腿上一坐。和小时候不一样,小时候都是互相想争着坐对方大腿,巴不得把自己兄弟当人肉坐垫,如今陆守航体格越练越壮实,跟童念晚站一起渐渐的大半个号了。
现在转换成心上人,巴不得温香软玉的抱在怀里,难得不别扭,施施然坐在自己大腿上了,又紧张起来,手堪堪环在人细腰上,身上肌肉都绷着。童念晚倒不怵了,环着他的脖子。陆守航低头埋在童念晚锁骨上,说不出整话只是一直喃喃童念晚的名字。
“好啦,快去快回,我等你。”
“你等我。”
天光微醒,童念晚在门口,跨上马,坐了好一会儿,又下去检查东西有没有少有没有漏。翻开后面银色包袱里有一个红色的小包,奇怪,明明收拾的时候没见过。
翻开一看,三个形态各异瓶子装的伤药,瓶底写上了用途,并一个红色的香包坠这一块上好的翡翠珠子。一瞬间眼眶就红了,童念晚眼睛大,泫然欲泣的样子好生可怜。他从怀中掏出那把绿松石短刀将那香包缠在短刀上,翡翠和金器极相衬。
抹一把眼泪抬头,就看见陆守航别别扭扭的被蔡蔡拖到府门口,看着他。童念晚赶紧迎上去,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对看着,直到时间真的不多了,童念晚开口:“我,很快就回来了,等我,等我。”
陆守航则是艰难地闭着眼点点头。童念晚右脚踩蹬,翻身上马,驾一声往练兵场去。他不敢闭眼,生怕眼睛一眨眼泪珠子就跟断线了一样收不住。
荣王府好气派,雕梁画栋,金漆琉璃。门口车驾一个赛一个的尊贵华丽,真是应了那一句香车宝盖隘通衢。
“大龙,小嘎,来啦!”
“大哥,大嫂。”
“恭喜大哥大嫂喜得麟儿!这是大龙专门挑的金项圈,还有这对小狮子鞋送给宝宝的。”
“哎哟,有心了有心了。先替小六儿谢过了。来来来,快进来。”荣王一边示意下人收了礼物,一边领着二人往正殿里走。
“现下家里怎么样了?”
“多谢大哥介绍的泥瓦匠,手工技艺都是一绝,现下已修缮好了,在放两日就能住回去了。说起来,如今羽林军还要大哥多费心了,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了。这两年带着羽林军,实在是给父皇给大哥丢人了。”
“诶,怎么说呢,这事好歹也是你家里受损失,也并没有波及邻里。不过影响确实是不好,不怪父皇生气,他一向最重民生社稷。这几天在宫里没少挨骂吧?父皇就是这样,爱之深情之切。”
“大哥,你别安慰我了,这事确实是我的不是,父皇生气是自然,我也认,只求他别气坏了身子才是。”
“你呀,兄弟几个,就属你最孝顺。父皇气得揍你你都要担心他手疼不疼。我还要多向你学习。”
“不敢当不敢当,大哥一直是我和弟弟的表率,能为父皇分忧实在是我两的榜样。不像我只能惹父亲生气。”
“好了,先入席吧,多谢你俩能过来。”三人走过长廊穿过两个穿堂殿才到正殿,只见正殿贴金炫目,流光溢彩,极显富丽堂皇。宽阔敞亮,中间搭了一个流水台,下设五十席坐,左右各二十五,取流水曲觞之意。
“我们的六侄女儿能不放在心上吗?”
“小侄女都这样在意,你和小嘎抓紧咯。”说着还笑眯眯的看着陆守航,陆守航报以微笑,但耳根的微红暴露了他。
童念晚脸上笑着心里倒是咯噔一下。想起之前将蔡蔡给的安神散送去给张超看,安神散本身倒没有大问题,没想到却查出来其中两味药材和陆守航一直喝的西域坐胎药是相冲突的。
或许陆守航一直未有孕就是与这药有关,虽然对身体无害但要有孕是不大可能了。至于是故意为之还是凑巧所为也不得而知。他当时就气得摔茶壶,张丽丽在一旁一边哭一边扇自己巴掌,把张超吓得够呛,赶紧拉住张丽丽看他脸上扇得极重,才几下白皙的脸上都是红痕,赶紧给人取药敷上。
那边还要分心安慰童念晚,这些药并不伤身,回头自己请爷爷给陆守航请脉调一副适合陆守航的药方,才将人安抚好。
客人来了大半热热闹闹,童念晚陆守航跟相熟的官员贵妇们寒暄了好一会儿才落座。陆守航瞧着这曲水流觞席好不新鲜,眼睛都放着光。草原哪见过这种细致妙意的东西,新奇的到处摸摸蹭蹭。童念晚给他解释了一会会有婢子将菜肴放在木质的浮盆上,顺着水流转,这样大家都能吃到每一道。
正殿往里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非常敞亮,没想到荣王夫妇直接搭了个露天厨房说是请了京中有名的厨娘来做凉菜,可以让客人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观看到中间师傅操作。一众客人都等着一见风采。
不一会儿,只见一袭红裙翠裳的妇人,看上去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