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的上午,浩泽面对的是一看卷子就想打瞌睡的大英,密密麻麻的阅读着实有点恶心,他的生日大礼就是这张卷子了。
另一边的叶佳佳在开考的同时已经坐在了莫凌给她准备的迷你会议室里,四摞卷子齐刷刷摆在眼前,题目还都不一样。
“答案在这,你对好了,别看差了。”莫凌拍拍卷子,推推答案纸,“问题不大,简答就按点给分,自己掌握,分高的可以压一压,分低的可以抬一下,不是特别过分的能给过就都过了。研究生的卷子你就帮我把计算判了,论述题我自己看。”
莫凌随手拿了一摞翻看着,结果发现,看了还不如不看:“这题都讲了多少遍了竟然还不对;这都写的什么跟什么……现在的学生,一届不如一届。”
老师的经典台,都会在某个时间出现。
交代好一切,临走的时候,她又特意嘱咐了一句:“你先挑容易的判了,晚点儿小李过来把难的给他。”
小李……
真是尴了个尬。
当叶佳佳都以为今儿这四摞卷子要她一个人消化准备要吐槽老师压榨、剥削、没人性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还有一个人。多个人分担本该是个高兴的事儿,可偏偏来的这个人让她高兴不起来。
跟李睿珂同处一室判卷子,她情愿自己一个人判到地老天荒。
既来之则安之,叶佳佳只能安慰自己,她抱起卷子就挪到了距离门最远的椅子上,点来点去,点出了“幸运”班级。
20xx至20xx学年度第一学期期末考试。
姓名,班级,学号。
仅有的几行中文,剩下的都是英文。
可能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叶佳佳点出来的就是z2班的卷子,放在最上面的就是昨天最晚交卷的那个人。
字迹是熟悉的,连卷子上残留下来的味道都是熟悉的。
尽管浩泽的试卷就摆在眼前,可叶佳佳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习惯,先判选择,再看判断,把所有人的客观题都阅完之后再看主观题。这样的好处就是她能够把答案记住,不用判一份看一次。
“bcadcddabc。”重复多次,十道选择题的标答就滚瓜烂熟了。
“一五七是对的,剩下都是错的……”为了方便判断题好判分,搞出这么多错误的内容也是难为出题老师了。
她一门心思投入在批卷子上,完全都没有注意到李睿珂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更没有听见会议室的门被锁住的声音。
“哪些是没判的?需要我做什么?”
李睿珂问了一句,叶佳佳没有听见。
“喂?诶?嗯?额……”
见叶佳佳一直没回应,李睿珂只好走到她旁边,从后面拍了拍她。
他的手上沾染了寒气,他手触碰的位置刚好是她露在圆形领口外的肩颈交汇处。
冰冷的手做了一个非常唐突和冒犯的动作。
叶佳佳瞬间将脖子缩了下去,身子略向前倾,胸口抵住了桌子的边缘。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身后李睿珂的气息一直环绕,搞得她只能紧贴桌边,不断往下压。
李睿珂见她这样,不仅没有松手,反而靠得更近了。
当他的手摸到她温暖且光滑的肌肤时,他身体就有了一点细微的变化,而当发现周围的环境很适合来一场刺激的游戏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副不可言说的画面。
一间不算大还有点冷的会议室,一张能够让七八个人围在一起讨论的桌子,一个令人感兴趣的女人……隔壁的老师都去开会了,他来的时候就发现,整层楼只有他们两个人;会议室的门被他锁住了,外面的人轻易也不会进来;地上散落着几根用来绑卷子的尼龙绳,那长度足够束缚住一双手。
他有足够的能力用最快速的办法搞定这个自己想要得到的人,他甚至已经想好要怎么在事后示弱骗得她的原谅。
莫名的冲动,令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让他愈发难以控制自己邪恶的念头。
一室间暧昧的温度骤升,警觉的叶佳佳马上就发现了李睿珂的异常。她低着头不敢乱动,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声变得轻一点,再轻一点。
她牢牢地握紧手里的红色水笔,那是她唯一可以用到的工具。她并不希望这支笔用在书写以外的地方,更不希望下一刻事态会朝着最恶劣的情况发展。
冷静,一定要冷静,叶佳佳不断提醒自己。
克制,千万要克制,李睿珂残留的理智在努力说服他自己。
手表的秒针在嘀嗒嘀嗒作响,原来一秒钟也可以过得如此漫长。
李睿珂的眼睛有些痴了,**的小火苗依旧在燃烧,快要烧尽他最后一丝的清醒。
叶佳佳看不见他的脸,却在尝试回头的时候注意到了他的手。
怎么能够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一点!
只见她手里的笔毫不犹豫地用力扎了上去,在李睿珂白净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圆点。
是墨水的颜色,应该还有一点血,但一定不会太多。
吃疼的李睿珂条件反射般就把手抽了回去,脑子也因此清醒了不少,他有些吃惊地看着叶佳佳,未熄的**中竟然还带着几分困惑,仿佛在自责为什么会对她有冲动。身材、样貌、性格,眼前的人没有一点比得上他之前的所有女朋友的,他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动心的原因究竟在哪里,就更别说身体做出的选择了。
太荒诞了!
而重新拥有了移动的空间的叶佳佳做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