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眼内闪过痛苦、愧疚:“老夫错了!”
允佑笑着道:“其实我觉得恩公所言极是,女儿开心比什都重要!”
“爹爹!”允姒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臂。
“先生这诡辩真的很厉害!小女子佩服万分!”费子衿给了他一道秋波!
“切!子衿姐姐,这才那到那?这个是和你们讲理,不讲理的还没讲呢!”
“哦,还有更厉害的啊?快讲!”费子衿眼光闪闪。
“不、讲,只能对着娘子或者是敌人讲,否则会让你呸我一脸口水,大叫登徒子,下流、无耻、不要脸……”小三儿哈哈大笑着。
“你、你这人,实在是太坏了,没有开始讲我都觉得毛骨悚然!”费子衿脸色一红,一道红云飘上了白嫩的香腮,煞是迷人。
小三儿见她一脸发烧模样,愕然道:“子衿姐姐,你、你不会猜到了我想什么吧?”
“呸!谁能猜到你想甚?”说完费子衿登登登一挽裙摆,登登登小跑回到了书房中。
小三儿摸了摸下巴,望着一脸茫然的费仲:“费老,你的宝贝女咋啦?”
费仲一头雾水:“何事?”
“算了,今天就这样了,散了散了,小鸾儿带着允姒去安置,西门带着允老找个房。”
等着其他人都散了,小三儿酙满一爵,举起青铜酒爵:“师大哥,走一个!”
“叮!”酒爵一碰,各自喝了一口。
“师大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小三儿看着他道。
师渊叹息一声道:“先生听说过墨门么?”
“当然了,大名鼎鼎的墨子一门怎么可能不知道?”小三儿若有所思道。
“师渊出自墨门一派,当年自墨子开山师祖消失之后,墨门分裂出三大派,一为论派,多聚于齐国国都临淄稷下学宫。
整天坐而论政,辩论七国中的君王、大臣无能、黔首平民百姓艰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