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
重来一世,你从来不是我的家长,我也从来不是你的孩子。
因为你……时轶你,生生世世,只能是我的……our(我的爱人)。
这个点返回厕所,还真就没什么人了。
只有几个人在急匆匆洗手,嘴里囔囔着快要抢不到饭了。
时轶便提前解开了那弹簧绳,和阮渊淡定地走了进去。
果然,那几个人只是飞快瞥了他们一眼,就勾肩搭背飞快地奔了出去。
“快!校车要来了!哎呀你赶紧拿手机搞出学生码啊!不然等会一挤,你又得等下一班!”
“知道了知道了!嗐,不行你就给我打包嘛真的是。”
“去!谁要给你打包,真是给你惯的!”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远,时轶在隔间里也已经脱下了s服。
胸口的束胸重新穿戴好,有些绷,令她不由多呼吸了两口空气。
“哥哥你好了吗?”旁边的隔间传来了鞋子踩下台阶的声响。
阮渊的换衣速度也不知道为何,总是比她快,莫非是因为她多了一件束胸的原因?
时轶在心里腹诽,但还是回应道,“快了。”
“等会我们可以去小卖部随便买些吃的,然后吃完去教室。”他在洗手,水哗啦哗啦地冲下来。
“我要吃玉米肠,大的。反正得有点肉味。”她穿好裤子,最后扯了扯衣角确认没有问题。
门外一点轻笑,竟让她听出了些疼溺的味道,“我直接给你买根大的现烤麻辣肠吧,里面都是肉。”
时轶拍着脑门出来:“对哦,我吃太久外卖了,居然都忘了小卖部也会卖现烤的麻辣肠。”
阮渊手里捏着张卸妆巾,打湿,敷在了一只眼睛上,恢复了黑色瞳仁的另一只眼睛从镜子里看她,微微眯着,幽深无底,“工作室的事情应该都弄得差不多了吧,以后就少吃点外卖吧,感觉你瘦了。”
“的确是瘦了几斤,我本来还以为外卖里的油水多我会胖的,”她也啪嗒打开卸妆水的盖子,无所谓地将里面的液体往手心里倒,“结果压力大,反而日渐消瘦,哈哈哈哈。”
他加快了湿敷的动作,一会就将脸上的妆容都卸了个一干二净,随即走向她,“我帮你。”
“不用,难道我连卸个妆都不会吗?”她啪地一下打开他积极凑过来的手,然后将卸妆水整个往脸上一拍,就打开水龙头冲了起来。
顷刻,抬头去照镜子里的自己。
“嚇,”短短一声气,她郁闷,“什么情况,这妆是502胶水黏我脸上了吗?”
之前原身那鬼妆,在她用力用洗脸液揉搓冲洗过后,可是一下子就卸干净了啊。
“不同的化妆品,在脸上的效果也是不同的,既然那社长特意交代过,就说明这个妆容难卸。”他完全预估到了她的反应,说话间就已经将两小张打湿的卸妆巾覆在了她的双眼上。
时轶探出手:“我来摁着吧。”
他便松开,光明正大趁着这时间视线游走在她脸蛋上的其他地方。
炙烈,且占有。
“等会,你顾哥哥也会来陪你上课。”时轶忽然道。
阮渊的目光一下凝滞,转瞬而过一抹冷意,“什么?他不是在拍戏吗?”
“听说你要过十八岁大生日了,他特意跟剧组请假了一天赶过来的。哦,你也别有什么心理压力,他前期的戏份本来也就不多,所以不会给剧组造成什么影响。”
她默数了下时间,摘下卸妆巾,因着眼前视野还有些模糊,便只能看到阮渊站在她面前手里还捏着个卸妆水瓶。
他留意到她睁开的双眼,不由悄悄松开手指,那卸妆水瓶的几个深凹痕便渐渐回平,但再也回不到原本光滑的模样。
“那顾哥哥可以直接在你订的包厢里等的,飞回来这么累,没必要再来陪我上课。”
时轶捧了把水洗净自己的脸,“你知道的,顾席他本科不是学表演的,所以听说你考上的是央影,就也想着来听听课学点东西。”
阮渊缄默起来,忽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而露出一个莫测的笑,“那好啊。”
晚七点整。
五鹤楼二号厅,艺术鉴赏课上,选修课老师开始点名。
“裴尚轩。”
“到。”
“李梓桐。”
“到。”
“阮渊。”
……
“阮渊。”
……
无人应答,只有渐渐升起的议论声。
选修课老师皱起眉,决定给最后一次机会,“阮渊?”
终究是一场空。
倒是台下的学生有些人露出了惋惜神情,悄声细语,“阮渊居然没来!亏我还特地选了这门课!”
“我怕他就是觉得你们会和他选同一堂课,才故意声东击西去上了别的课吧。”
有人大胆做出猜想。
“妈的,生气!”
三陵楼四号厅。
时轶终于在楼下接到顾席,就带着他进了电梯。
“阮渊已经在上课了吗?”顾席摘下口罩,神情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堵车了,本来还想跟你们一起进去的,但没想到迟了到现在还要麻烦你单独出来接我。”
“没事,我下来接你的时候那五楼教室门都还没开呢,就让小渊子自己等那了,方便到时候进去给我们占座。”
她摁下电梯楼层打量起他,“你看上去怎么脸色还是不大好?不会是晕机了吧?”
顾席有个小毛病,那就是如果前天没休息好,第二天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