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哥哥以后违背了这个承诺呢?”他有点没完没了。
时轶的耐心差不多没了,但想着等会还需要他练习按摩,于是深吸一口气按捺道,“那我就诅咒自己以后出门被狗咬。”
“狗?”他反刍这个字。
“你嫌狗太弱了吗,”她撇撇嘴,“那就大狼犬。”
阮渊静静看着她,过了片刻方才伸出手碰了下她嘴角的破皮,“嗯,哥哥还不给我按摩吗?”
时轶一拍额头:“对哦,按摩按摩,哎呀,先啃掉你的苹果啦。”
阮渊沉颅,咬着苹果的小脸微微皱起。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承诺上纠结这么久,明明他根本就不信的。
可是一想到她的好并不是只给他一个人,而是还有叶栀、白姝、顾席,甚至是那煎饼李姐姐……
他的心里就莫名地有些不平衡,甚至还有些危机感。
但这种种微妙情绪,在时轶对她那承诺的唯一性做出保证后,竟就都奇迹般地平复了。
等到一个苹果慢慢啃完。
阮渊才终于有了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自己怕是提早进入青春期了,所以才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扔掉果核,他甩甩头警告自己不要再继续。
得到个似真似假的唯一性承诺安抚了自己的那些情绪就够了,他绝对不可再多想。
不然,日后的情况一定只会更糟而不会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