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纭听见托娅的话,也笑,道:“托娅说的没错,那时候是太子邀请我,我是客人,就算他生气了也没有将我赶走的道理。况且,据我所知,太子那天是偷偷从东宫溜出来的,他的行踪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呢,所以太子对于我来说,当然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了。”
環裕表情奇怪,这话不管怎么听,都觉得芜纭有一点流氓的气息在啊。
“那。。。。”環裕还想问,芜纭皱眉打断,道:“環裕小妹妹啊,你怎么老是问你哥哥哪?这事不是我为你两肋插刀吗?我可是去给你找场子的,你想想你哥哥几十岁的人了,但是还能被我这个小姑娘怎么滴了?哎呀,我又不吃人的,只是说了你哥哥几句,别担心嘛。”
環裕觉得后背有一点凉,郡主啊,您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难道咱们还能不知道的?
“话是这么说吧,芜纭姊姊,毕竟,我哥哥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小样儿,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