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哥儿见她进去,就急得但是又不敢大喊:“你不能进去啊,会被爹爹打的。”
“没关心,我不怕你爹爹,”燕染边走边说,就看见了屋中果然十分逼戾狭窄,只见屋中间有一块花布,盖在一个笼子上。
那笼子几乎有半人高,屋中空荡荡,只有这个笼子,燕染就要想揭开花布,却听见里面听见了几声轻轻的叩击声。
那怀中的兔子听见了叩击声就从燕染的怀中窜了出去,燕染还来不及抓住兔子的短尾巴,已经被蹭的黑一块儿白一块儿的兔子一下就钻进了花布底下。
这下燕染再不犹豫,一把就掀开了那花布,花布十分大,燕染扯了几下才完全露出了笼子。
笼中并没有燕染相像的什么怪物,而是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竟然跟她差不多,那一团儿黑影之中还蜷着那兔子。
“你是谁?”
那黑影儿听见了声音,就抬起头来,燕染在月光之下看见了一张小小的脸蛋,那人轻轻地吐出:“染染。”
“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