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三人欲拼死一战,逃出生天之时!却未曾发现那南宫隐看向东方巨的目光满是复杂,来回的在姜辰和东方巨身上打量着,最后更是瞥了一眼帝海!眼中终是升起一抹决然,在那满脸得意的古烈准备出手将三人拿下的一瞬间,开口道:“且慢!启禀掌尊,捍我浑天庭之威,固然重要!可神堂主所言却也不无道理!如今的太极域正值大争之期,乱世将近!如此英才,不可不用!再者。。。!”
古烈一声冷笑,打断南宫隐“呵呵!真是奇哉!为了这三个下域贼人,就连你神堂和仙堂之主都能同仇敌忾了吗?掌尊,还请定夺!断了两位堂主不死之心!”
虚空中再度传来那浑天掌尊的沉吟之声,说道:“二位堂主无需多言!就算我浑天庭与整个太极域为敌,又有何惧!区区下域狂徒,不足以撼动我浑天之威!即刻交于古老,斩!”
一声落罢,东方巨脸色一变,古烈满目得意喷薄欲出,南宫隐见状,又说到:“掌尊!洪荒之辈却能杀我浑天娇子,如此英才,留之胜杀之!再者,此子已然知错,还献上一方大造化!共六道千劫术,一方掌劫之法!还望掌尊能够网开一面!”
闻听此言,古烈老脸一寒,厉声道:“南宫隐!休要再说废话,待我杀了这三个贼子,如此机缘还是我浑天庭的!你休要再。。。。。。!”
就在此时,那一直置身事外,未发一言的布衣老者却是身躯一震,抬头看了眼虚空,旋即开口道:“若真是如此,不如就给这三个下域后生一丝机会吧!”
古烈闻言,旋即转过头来,惊异道:“师兄,你?”
突然开口的布衣老者,就连南宫隐和东方巨都显出同样的惊愕,而那浑天掌尊的低语却又在此时响起:“那不知依您老之意,如何处置方才妥当?”
饶是浑天掌尊之位,在这布衣老者跟前也是更加的恭敬,众人尽皆满目惊异,不知这布衣老者为何突然为三人求情,只见他微微思量之下,说道:“恩怨不可不报!时势不可不顾!既然王柳二人已死,若能有英才顶替二人翘楚之位,倒也不至于我浑天庭弟子在太极域落了下风!只是,究竟是否有此天赋,还需考验!不如,就以一年为期!给这三个下域之人一年修行之期!一年之后,若真能替我浑天庭建功,便留其性命,悉心传道!若皆是平庸之才!再杀不迟?掌尊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宁劫三人如释重负,东方巨和南宫隐也为之神色一松,倒是那古烈满目不甘道:“师兄!掌尊!怎可。。。!”
“古老!吾已有决断!休要多言了!两位堂主,将其暂且收下吧!”浑天掌尊之语再度响起,东方巨和南宫隐旋即抱拳道:
“多谢掌尊!”
quot;多谢掌尊!quot;
经此一波三折,三人终是侥幸得来一线生机,各自跟在两位堂主身后,自浑天台回转!
只是直到眼睁睁看着三人尽皆离去,那古烈眼中的怒火仍旧未减,身旁的布衣老者见状,轻声道:“师弟!你还不回去吗?掌尊还要闭关!老夫也要再练练这法门了!”
“师兄!你。。。!哼!”
古烈怒哼一声,最终却也只能无奈而归,待出了浑天台,一直强忍怒火的帝海旋即开口:“堂主!如此贼子都能留我仙门,我帝海穿心之仇是小,可损我浑天神威是大!掌尊闭关之期,堂主你总领浑天庭,如此荒唐之事传出,堂主的威严何在?还有那掌劫机缘,本该落在堂主手中,如此一来,恐要错失一桩机遇啊!我帝海之心难安!”
古烈冷声道:“你难安!难道老夫就能安吗?机缘是小,那掌劫之法虽然奇特,但究竟能否凭其悟出大造化,还犹未可知!老夫怒的乃是东方巨那两个匹夫!此二人原本就不是出自我浑天庭,老夫乃浑天元老,这两个匹夫却借着微薄之修为,区区之功绩,处处跟我作对!还妄图夺我兵堂之权,原以为王柳二人之死,再无弟子可撼动我兵堂地位,却不想又生出这般变故!此三人能借下域之力,险些杀你!若是假以时日,得东方巨二人传授,究竟能成就至何等地步,不得而知!老夫担心的乃是尔等之未来!你懂吗!”
闻听此言,帝海当即恍然,抱拳道:“堂主之苦心,如师似父!帝海明白!请堂主放心,区区狂徒,待我伤势恢复,定找个机会,让其知道我兵堂的厉害!”
“。。。。。。”
初入浑天庭之事,终是就此暂得安稳,宁劫二人跟随南宫隐再度回到仙堂,也终是踏入那仙堂大殿之中,南宫隐负手而立,将浑天庭的仙门之规缓缓讲来,最后说道:“仙门之规需谨记!你二人能入得我浑天庭实乃大造化!望好生珍惜,我已命千霆替你二人安排事宜!前去安顿吧!”
“弟子谨记!”宁劫抱了抱拳,与丹心对视一眼,齐齐朝殿外而去,只是待来到殿外之后,宁劫却是又止不住回头看向南宫隐,沉声道:“今日!多谢堂主!”
南宫隐闻言,冷笑了一声,说道:“谢就不必了!实不相瞒,我不喜你二人!”
宁劫脱口而出道:“为何?”
“为何?”南宫隐轻笑一声,说道:“看到殿外的山岭了吗?如此山势,可还算得雄起?”
宁劫依言看向四周山陵,答道:“浑天庭之所在,如万龙奔腾,群凤逐天,如此景象,过目难忘!”
南宫隐又说道:“那你再看这殿内的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