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堂万兵阁所在,一如神堂万灵阁一般,这等底蕴之处,也同样建在数十里兵堂中心之处,独占一座山岭!
只是这山岭之势却不如神堂万灵阁所在那般巍峨,于兵堂数十里群山之中更显得格外的平庸,可细看之下,此山却又是独一无二,虽无擎天之势,却是一路倾斜,步步登天!
一座山岭,共分七层!
而万兵阁便沿着这般登天山势而建,一座座殿堂攀山而起,七殿相连,仿佛山中龙脊!
随着宁劫四人落在这万兵阁前,抬头看去,也不由惊叹于这攀山大殿,还未等四人入得其中,守在万兵阁前的兵堂弟子已然已然阴阳怪气的迎了上来,二人身形中等,模样普通,修为也只算作中流,万兵阁所在乃是兵堂腹地,真正镇守的乃是古烈!故而这些寻常弟子,只是做个看守而已,可饶是如此,这二人见状,却是冷笑一声,说道:“呦!今日刮的是何等风啊!怎么仙堂弟子也来我兵堂了!怎么,炼器之险,怕小命难保,前来借器不成?如此贪生怕死,我劝尔等还是废了修为,下的仙门,做个寻常人吧!”
三堂之争,各有底蕴,三位堂主自是免不了袒护各堂弟子,故而,仙堂弟子多道术,神堂弟子多灵物,而兵堂弟子多悍器!悍器在手,兵堂弟子的修为自是多比另外两堂同门,高深一些!故而,才有帝海那般一万七千劫之翘楚!如此一来,三堂争斗中,自是兵堂弟子多占上风!
不过对此,王铠兄弟这对老弟子,已是习以为常,三堂弟子明嘲暗讽,挑衅捉弄已是寻常事,二人闻言,也不甘示弱,王铠当即冷笑一声:“是啊!我仙堂弟子近日也多有疑惑,怎么平日孤傲不可一世的兵堂同门,这几日老往我仙堂而去,怎么,可是知晓了我仙堂福地,是要叛出兵堂,入我仙堂不成?”
守在万兵阁前的这两个兵堂弟子,顿时面露怒火,喝道:“王铠!你二弟在时,你二人还有得些许威风,如今,王玺已死,以你二人这般平庸之资,也枉留仙门!真是可笑!”
“你。。。!”
提起王玺,王铠二人顿时大怒,作势就要发作,却被宁劫拦下。自从当日南宫隐表明其意后,对三堂之争,宁劫也是无可厚非,正是由于三位堂主的纵容,方才使得三堂弟子明争暗斗毫不避讳,可究竟对错,却也不好断言,毕竟,若是连同门之争都过不了,更何谈与旁人争天道!
旋即,他只冷声道:“两位师兄,如此呈口舌之利,恐非同门所为吧?我等乃为借器而来,尔等兵堂弟子也不同为求术而去吗?各为修行,何需如此?”
二人闻言,冷眼看向宁劫,问道:“你这家伙如此面生,又是何人?”
宁劫答道:“在下宁劫!仙堂新弟子而已,两位师兄不认得实乃常情!”
“宁劫!荒谷蛟龙就是你所杀?那这位便是前几日胜过李千霆的丹心师妹了?”
闻听宁劫之名,二人旋即恍然,不过却并未因此有丝毫的退让,神色间的凌厉反而更甚,冷笑道:“王铠,看来这就是你兄弟二人又找的新靠山了!无知新弟子,真是可笑!”
二人如此羞辱,直让王铠兄弟怒火中烧,怒喝道:“你若是不服,大可比试一番,不过,这趋炎附势之徒,我兄弟二人却是愧不敢当,比不得你兵堂弟子尽皆作了帝氏兄弟的溜须狗!”
“王铠,你出言不逊,休怪我兵堂无理啦!”
一番言语相激之下,一番内斗便欲爆发,就连万兵阁内的些许兵堂弟子也被惊动,齐齐围了上来,议论纷纷道:“是他们!当日我便见得这两个新弟子,帝海师兄似乎就是被他们所伤!”
“帝海师兄如此强悍,又有浮屠塔在手,怎会败在这等修为手中!”
“哎!你莫要小瞧了他们,洪荒下域可也多造化!”
“那倒也是,千劫之术,我也是初次听闻!”
四周越来越多的兵堂弟子汇聚,这二人的冰冷之色更甚,好在丹心在此时开口道:“同门相争,自有论道之期,越堂之战,二位师兄就不怕三位堂主怪罪吗?我四人只为借器而来,无意与你兵堂相争,还请二位师兄休要刻意阻拦!不然,我仙堂万决阁前,恐也有同门相阻!”
六门千劫术之大造化,饶是兵堂弟子也难以抵挡,丹心之言,顿时使得这二人神色一变,终是止住了冰冷之色,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既是如此,几位师弟师妹,请吧!”
王铠兄弟冷哼一声,四人这才入得万兵阁中,而那两个守卫弟子目光交汇,当即便有一人御空而去!
下一刻,随着四人来到万兵阁内,宁劫与丹心尽皆露出满目震撼,就连王铠二人也不禁惊叹连连,只见这偌大的万兵阁内,霞光璀璨,尽是夺目灵器!
整个万兵阁分为七层,依山势而建,此刻入得其中方见真相,每一层殿堂所在,竟皆是凿山为台,其上尽是一尊尊灵器!
七层万兵阁,正对七层石台!而在每一层石台尽头处,则是一条攀山石阶,可沿之登顶,一观第七层最强悍的灵器!
王铠二人虽不是初次见识这般万兵阁之景,神色间的惊叹也仍旧浓郁,宁劫和丹心自是不需多言,满目震撼久久不能平息,一眼观去,整个万兵阁内,灵器之数,已然破万!而这,还是免去了数量众多的一转和二转之器!
一眼观万器,如此仙门底蕴,已恐怖如斯!
不过,令得二人如此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