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宁劫二人顿时一惊,暗道一声:“炎尊之主!竟是个年轻女子!”
这王燃卿也终是露出轻笑说道:“叶师兄你我同辈,今日又救我性命,何须如此!此行事关隐秘,不想走漏风声,这才未敢与南宫前辈直言,却不想还是被他焚皇一脉得知!倒是我一时大意,险些让其得逞!”
她话音落地,身旁炎尊弟子顿时说道:“掌尊不必自责!若非上次被那两个忘恩负义的老家伙所伤,今日何须惧这些焚皇弟子,这两个老家伙竟然还不肯罢休,妄图赶尽杀绝,待此行回去,定要和他们拼个。。。。。。!”
身旁之人的愤怒却是使得王燃卿面色一寒,历喝道:“住口!三脉之争岂容尔等妄议!”
“是!弟子遵命!”
这王燃卿忽然爆发的凌厉,似乎才是她的本色,旋即又转过头来看向叶钧,再度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说道:“无论如何,此行都要多谢南宫前辈和叶师兄!待此间事毕,燃卿定择日亲临浑天庭,以表。。。哦!还要多谢师弟师妹出手相助!”
说道最后,这王燃卿才看向一旁的宁劫和丹心,仍旧是一副淡淡的轻笑,宁劫旋即拱手道:“不必了,久闻炎尊一脉与我浑天庭交好,既是同道,自要出手相助!只是在下实没想到,这炎尊之主,竟是姑娘这般绝色女子!”
宁劫言罢,却见那叶钧冲其使了个眼色,缓缓摇头,宁劫见状,急忙说道:“在下并无他意!只是一时好奇!若是冒犯了姑娘,还请勿怪!”
王燃卿轻笑一声,说道:“何谈冒犯!焚天之事,已然人尽皆知!若非家父陨落,岂容我这卑微修为,苦苦支撑!”
说到此处,她终是仔细的打量起了二人,又说道:“仙堂弟子我多有所见,今日得二位相救,却是不曾相识啊!冒昧一语,若我所观不错,这位师妹方才所用玄月伞,乃是神堂王千曲之物!前些日子,听闻王师兄师兄突遭不幸,陨落下域!不知这玄月伞如何落得师妹手中!更是成就浑天灵兵!”
王燃卿言罢,那叶钧再度使起了眼色,不过此次却是示意前者,只是叶钧之性,实在不擅虚伪,王燃卿见状,也急忙说道:“若是有所冒犯,还望勿怪!”
宁劫轻笑一声,解释道:“无妨!那王千曲正是被我所杀!这玄月伞自然就落在我手!只不过如今我二人已然是仙堂弟子!”
王燃卿闻言,恍然到:“莫非你等就是那下域之人!”
“正是!”
王燃卿此刻终是露出了郑重之色,注视着二人说道::“久闻浑天之事,有下域奇才入得仙门!更奉上无上造化!成就如今浑天弟子突飞猛进,却不想竟在今日这般情形得见!真是天道难料啊!”
宁劫二人也不禁露出惊愕之色,没想到浑天之事,竟是已然被其余仙门得知,苦笑了一声,说道:“奇才之名不敢当,不过些许造化罢了!”
王燃卿刚欲再度开口,却是轻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喷出,众人顿时一惊,急忙围了上来,身旁弟子说道:“掌尊,你旧伤未愈!今日又负伤而战,不如先回仙门吧!”
“不可!”王燃卿抹去了嘴角血迹,沉声道:“我之伤势无大碍!此间之事却不能耽搁!”
叶钧三人目光交汇间,不禁露出惊异之色,叶钧试探问道:“师妹既已负伤,何事如此重要啊?”
王燃卿面露沉思,最终倒也没有遮掩,沉声道:“事关山脉一统!炎尊未来!”
叶钧神色一凝,沉声问道:“可是为寻地渊!”
地渊陨火非是秘辛,王燃卿闻言没有丝毫的惊异,点头道:“不瞒师兄!正因此事!寂灭炎山曾有地渊陨火坠落,地渊之火,时隐时发,莫测难寻,近日,此间陨火再度现世,遂前来一探,却没想到他焚皇一脉竟也如此之快!不可再耽搁!”
宁劫二人闻言,齐齐看向了叶钧,而后者也同样转头看来,目光交汇间,其意已明,此间陨火之地极为凶险,王燃卿此刻已然这般状态,若执意再探陨火,三人岂能袖手旁观!
一念至此,叶钧当即说道:“此间陨火,向来难寻!若是如此!我三人就陪师妹走一遭!正好借此一观此间陨火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