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宁!凤舞毫不犹豫的怀疑到他身上,不禁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隐忍着。
他不敢想,也不愿相信,但她身上的吻痕却不得不让人多想,难道神仙姐姐与姜墨宁发生了什么?还做了?
若是这样,神仙姐姐是心甘情愿的吗?凤舞越想越生气。玉怀纱见他发呆,叫了几声,都不见回应,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没多管,开始自顾自的闭眼打坐了。
凤舞突然暴躁起来,气愤的问道:“师祖!”
玉怀纱被吓了一跳,蓦地睁开双眼看向他。
凤舞对上玉怀纱的丹凤眼,继而落了口气,转瞬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低声问道:“师祖,神仙姐姐,你这脖子上……”
凤舞话未说完,刻意提醒。玉怀纱能够明白,下意识的摸了下,回复道:“那夜与墨宁酒后,可能撞到什么,这道淤痕一直未散,都过了好几日了”
酒后,撞到?凤舞此刻有些无语凝噎了,看模样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但一想到墨宁趁她醉酒,便对他行了**之事,心间莫名就起了丝杀意。
毕竟,他都舍不得碰她,却被他趁虚而入!
凤舞知她心思单纯,不去多想,刻意提醒道:“师祖啊,你下次还是少喝点吧,一个女孩子家家,喝那么多酒干嘛!”
玉怀纱突然被凤舞责怪,也很吃惊,一脸惊奇的看着他,与他四目以对。
此情此景,正巧被办完事返回的墨宁撞见,只见院内石头上,两个白衣人齐齐坐下,含情脉脉的看着。
气急败坏之下,一把将凤舞从师尊旁边提起,责骂道:“这是你师祖的位置,为师都没越界过,你身为徒孙,行为大胆,师尊不说也就罢了,念你不知,去罚抄弟子规三百遍!”
凤舞冷眼相待,语气嘲讽道:“师父啊师父,你不曾越界?”凤舞深吸一口气,促使自己冷静,毕竟神仙姐姐在旁,很多事,不愿当着她的面提及。
墨宁听后神色闪过,似乎觉得凤舞此时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越没越界自己掂量掂量!”
墨宁下意识侧目看了眼师尊,神情下滑至她的玉颈处,看着那道吻痕似乎明白了什么,毕竟这种事是瞒不住凤舞的!
正在此刻,玉怀纱开口打断了她们,一脸失望的说道:“你们怎么还是一见面就掐,都是行过拜师礼的人了,当我是什么?看来平日里是我太惯着你们了!你们都下去,去戒律堂领罚!”
随后,玉怀纱挥袖离去。徒留下来的二人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随即一同前往戒律堂领罚。
二人被骨棒打了三十大棒才离去,回去的路上,二人也冷静了些许。凤舞实在忍不住,开口暗指道:“姜墨宁,你在做甚?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神仙姐姐做了什么!”
他们私底下是不承认这段师徒情的,凤舞情愿认南柯一梦,都不愿意认姜墨宁,平日里也只是当着外人的面才以师徒身份相称。
墨宁面怀歉意的解释道:“我没有,那日醉酒的不止师尊,还有我,后来,迷糊间就发生了,但我即时制止了,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局面。师尊,她,并不知道!所以,还请你把这事藏在肚子里吧!”
“藏?怎么藏?姜墨宁,你好一个行事磊落,坦荡君子啊!敢做不敢认,好极了,现在师尊还被瞒在鼓里。”
说此话时,凤舞愤怒的提起墨宁的衣襟。一脸愤怒,仇视的看着他。
墨宁见状,一把扯开他的双手,继而说道:“好,我去认下,我去赔罪!”
凤舞见他准备去向神仙姐姐说明此事,眼轱辘一转,赶紧制止道:“不用了,这件事,我定为你保守秘密,不过,你最好不要有下次,那可是你的师尊啊!切莫对她行不轨之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他是突然意识到,若是姜墨宁去解释一切,那神仙姐姐必定会知道真相,若是他顺道表了白,道出心意,那就不妙了,毕竟要是神仙姐姐知道自己与徒弟发生那事,若是不喜欢也就算了,若是神仙姐姐刚好也专情于他,那不是变相的为他二人牵了条红线?!他可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情愿烂在肚子里,自行消化算了!
墨宁见他答应,也不是不能猜出他心里所想,继而也是刻意提醒一番:“你也最好记住,我是徒弟,我不能,你更不能,你是我徒弟,更是她徒孙!”
这次师徒二人受罚之事也算是在清伈派传了个遍,新入门的弟子不知情,但龙悠然,凌霜霜还是知晓的,毕竟凤舞委屈求全拜师墨宁,已经够让她们震惊了,猜想他是下多大的决心啊!但她们都清楚,怀纱长老是他的执念,为了留在这个执念身边,也是做了好大的牺牲!
至于墨宁师兄的脾气他们也是明白的,他们二人从始至终一直不和,以前就爱吵闹,争斗不休,今日领罚定是又起争执了。
回到房间,他们二人都躺在床上,背上的血痕疼已经不允许他们躺下了。
月光下,玉怀纱站在门外,看着他们二人的房间,叹下一口气。原本让他们二人拜师,是为了缓和他们关系,希望他们日后能够明白。
玉怀纱推门而入,进到墨宁房间,见他血淋淋的背影,心起波澜。
墨宁见玉怀纱进屋,勉强撑起身,低声问候道:“师尊……”
玉怀纱见状,上前制止他,继续让他趴着,毕竟骨棒三十棒,这一月都不要想下床。
“行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