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你早前散播谣言恶意中伤我夫人和世子,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还敢跑到我国公府闹事。这胆量不错!楚宏,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不思进取,整日里听信妇人之言,行阴私下流之事,与朱氏沆瀣一气!
谋害本国公世子和朝廷命官一事属实!本国公不偏不倚,给你们两个选择,一、进龙卫司去待着,等青桐回来处置你们。二、到大理寺待着,让大理寺秉公执法。另,诸位族老可和大家商量一下,这种人是不是要驱除出族。”
何氏虽然恼怒朱氏和二儿子不争气,但终归楚宏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跑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在大堂中央,哭道:“国公爷,他七大侄子,你行行好!这都是朱氏蛊惑我儿的。
求你念在同族兄弟情谊的份上,把他给摘出来。要送、送朱氏见官,求你了……”边说边叩头。又大声叫道:“老夫人,老嫂子你出来给我儿求求情吧!进了牢狱那里还能活命,我可怜的儿啊……”
楚风本就喝多了胃极度不舒服,听她杀猪般嚎叫,哇一声吐了出来。
把元宝四人吓了一跳,齐齐上前顺背的顺背,掏帕子的掏帕子。财宝出去拿东西打扫。
老夫人心一紧,猛地站了起来,说道:“谨哥儿酒喝多了本该休息的,可别折腾出病来。”
赵氏颔首,说道:“红衣去跟老爷说一声,先让大少爷下去休息。没的为这些小人折腾自己的道理。”
红衣福身快步走了出来,对紧皱着眉头的楚国公道:“老爷,夫人说大少爷本就喝多了,应该先下去歇着。没的为了些小人折腾坏大少爷的道理。”
楚国公缓了缓脸色,点头道:“你们几个扶大少爷下去休息。”
元宝三人应了下来,扶着全身发软的脸色煞白的楚风下去。
何氏给楚风这一打岔,嚎不下去了。
楚国公看都不看她一眼,站了起来,说道:“谨哥儿不舒服,我要去看看他,大家散了吧!楚怀问清楚他们想上那?送他们过去。”
何氏还想求情,楚靖上前拦着她,手往大门外一伸:“何夫人请?”
何氏一个激灵不敢再求情了,她丈夫排行五,族人的下家都称她一声五老夫人,这时叫何夫人,随时有可能楚国公代她的亡夫休了她。
楚国公叫了众人散去,等人都走了。何氏一家也给强行送走。楚怀恶意满满地让侍卫拖着楚宏夫妇观刑。
那两个小厮活生生被打成肉酱,鲜血流了一地。朱氏吓得大小便shī_jìn!楚宏抖成了筛糠。
楚怀阴阳怪气地道:“你们知道石将军是怎么给犯人上刑的吗?在她手下就没有不敢招供的犯人,连死士和南泽乱党都乖乖招供。听说她只有两种刑法,一把人身上的肉全部割下来,只留骨架和内脏。
二是把人开胸剖腹,抽肠挖内脏。让犯人看着自己的内脏一样样被挖出来。她最高明的地方,就是犯人会享受完整个刑法过程才死,绝对不会出现中途死人的事情。啧啧!说是活阎罗也不为过。”
吓得楚宏嘶声道:“我、我要去大理寺,大理寺。我不要去龙卫司!大理寺,啊……”说到最后嘶声大叫,状若疯癫!
把原来观刑的已经吓坏的下人,吓晕倒好几个!
楚怀嗤笑了一声,对身边的侍卫道:“听到没有,送到大理寺。”
侍卫也给楚怀说的吓到白了脸,抱拳颤抖着声音道:“是!”
楚风是喝多了伤胃,府医给他开了解酒和胃汤服下舒服多了。楚国公见他虚弱不适,叮嘱元宝墨僮几人把他照顾去,吩咐大家回去歇息。
出了安荣堂,对楚怀道:“都处理妥当了?”
楚怀点头道:“人已经送到大理寺,那两个女子?”
“本就也一并送官的,不过给她们一个机会,把人送回去。”
楚怀应了下来,心道:“朱氏给那林巧儿的五十两,正好做她自己的医药费。”
赵氏回了安泰堂,对兰姑姑道:“安荣堂那边看着点儿,别给人把手伸到谨哥儿那里。今晚老爷可说了,是因为我治家不严,才给别人有机可乘的。”
随后进来的楚国公,啧了一声:“这么小气?”
赵氏没想丈夫会跟过来,粉脸一红,嗔道:“夫君怎么听墙角。”
“今天雅姐儿还是窝在自己的房中没出来?”楚国公边问边走到赵氏床边坐下。
提起小女儿,赵氏心情沉了沉,说道:“姑娘家要面子,闹了这么一出,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也是常情。过段时间想来能慢慢好起来。”
“这孩子要是有青桐一半神经粗大就好了!保管天上下刀子都不当一回事。”
赵氏笑道:“青桐一身本事,神经再粗大也不愁嫁不出去。咱们女儿要是神经这么粗大,怕要被人嫌弃。对了,青桐这会子应该到南泽了吧?”
楚国公算了算日子,说道:“就算没到也近了。此行凶险!但愿她能顺利把铁飞救出来。”
石青桐确实到南泽境内,一路顶着烈日到达南泽,她原本就不够楚风白的皮肤晒得跟个土著似的,只有眼白和牙齿是白的。所幸龙柒比她还要黑!蓝少卿的皮肤也变成了古铜色!
不过等他们看到南泽本地人后,马上觉得自己雪白雪白的!因为这里的人比他们更黑!南泽气温高,偏偏到处都是水泽,所以异常湿热。这样的地方也成了蛇虫毒物的天堂!
三人进境后,因为容貌上有南泽人有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