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珩思虑了良久,问:“你做这一切到底是图谋什么,皇权真就那么引人疯魔吗?”
李衍又是哼笑一声,冷冷道:“先生,若你在皇宫之中待的久了,亦会如此的,若是有人总处心积虑想害你,你亦会如此的,若有人只把你当作一颗棋子拿捏,你亦会如此的。”
“再说了,本王若是能登上皇位。必定会废除商贾之户不得入仕的规定,如此,先生就能实现自己的志向,这样难道不好吗——”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做人该如何?”白珩打断他的话。
“自然记得……先生那时说,人自当,,眼神却变得阴沉起来,“可先生,或许你会如此。但大多数人并非如先生这般……终有一日,本王会证明给你看,你才是那个错了的人。”
李衍抛下这一句话,离开。
蓝衣在春风中并未有所温暖之意,更显出孤寂之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