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原谅你了,本来这么早的时间打搅我们睡觉,我是很不高兴的。咯咯,女人么,尤其是年轻漂亮的老女人,一旦不高兴,就肯定一点都不讲理。”
在李馨总结了后,挂了电话,赵长安拿着手机愣了好几秒。
“安子,咋样?”
手机的音量赵长安刻意调的比较小,张顺根本就没有听到。
如果还是以前的他,早就把脑袋贴在赵长安的手机边听。
可现在他毁了半张脸,嘴上说得轻巧,可心里面还是自卑,不愿意趴过来,以免自己兄弟难做。
“嗡~”
赵长安的手机响了起来,来了一条短信。
赵长安打开,是一个叫温响亮的电话号码。
“那边很爽快,这是电话号码,名字叫温响亮;我写给你。”
赵长安回到车里,去拿纸和笔。
——
赵长安目送张顺远去,知道这一别说不定就是十年八载,甚至永远。
忍不住悄悄的跟了一程。
在公园的一处竹林里,他远远看着张顺走到路边,等候出租车。
不久,就来了一辆亮着绿灯的出租车。
看到穿着病号服的张顺招手,车速在离着张顺不远开始微微降速。
然后又猛然提速,直接开走。
过了没一分钟,又来了一辆,在张顺的招手中根本不带停顿,径直驶过。
“哈哈哈哈!”
张顺大笑起来。
经过的行人一开始给看神经病一样,等走近一看,都吓得给看到鬼一样的纷纷大步躲远。
不久,又经过几辆。
都是看到病号服还愿意降速,然而再一仔细看到张顺半张毁容的脸。
这脸,加上病号服,又是清晨不到五点半,正处于黎明的晨曦之中,太阳还没有冲出东边的大海。
所以连续过了几辆出租车,没有一辆愿意停下来。
赵长安心里堵得慌,却只能默默的看着张顺在泥潭之中,辛苦的挣扎。
因为就算他现在开车把他送到宾馆,可以后的路呢?
谁还会在他这样的情况下,伸出援助之手。
既然要选择远离他乡,既然硬要选择这条路。
那么现在的一切才是刚刚开始而已,更难更苦的还在后头。
他张顺就必须学会习惯和适应。
赵长安看到张顺拿起了几张一百元的大钞,一只手高高举起。
红票子在风里刮着。
“这不行啊!”
赵长安叹息着,准备走出竹林去阻止。
这种方式似乎是最高效的方式,然而也是最危险的一些方式中的一种。
把自己打扮成肥羊,你想干什么。
尤其是在时局乱成乱麻的吕宋,是嫌活腻歪了是不?
就意外的看到张顺又把钱放回了兜里,然后继续默默的倔强等待。
赵长安停下了脚步。
又过了几辆车,
终于有一辆停了下来。
张顺弯着腰隔着打开的副驾驶车窗,和里面的司机说话。
他打开了车门,
回头朝着竹林方向,使劲的挥挥手。
算是告别!
上车。
——
赵长安看到出租车的绿色车灯变成了红色,渐渐远去,心里滋味万千。
几乎都是苦涩,可也有了一丝的甘甜。
“兄弟,一路顺风!”
赵长安朝着已经看不到那辆出租车的公路挥了挥手,作为告别。
回到亭子里,清理昨晚的战场。
赵长安一番忙碌,打扫完毕丢进垃圾桶,大清早的就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开车回复大。
张顺的选择,他非常的理解。
就像前一世假如不是遇到了李诗雅,她的相爱相知不离不弃,还有刘奕辉的一直不遗余力的帮助,他可能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张顺的幸运之处就在于,在他绝望跳江以后,不但被救起,而且隐姓埋名的远离山城,当起了一个埋头干活不理外边凡尘俗世的店小二,默默的舔舐伤口。
而老帮娘的安慰,更是让他不断积累的负面情绪,有了发泄怒火和憋闷的渠道。
这次大火,说是悲剧,可对他来说,也不妨认为是一种浴火重生。
只要他能够真正的挺过去!
——
赵长安回到红楼的时候,还不到早晨七点。
不过文烨,钟连伟,苏相臣,都已经起来了,正在等文烨在电饭锅里面煮的八宝粥开。
不久,八宝粥开了,配着文烨摊的烙饼卷小菜,四人吃得满头热汗。
看到苏相臣熬夜熬得眼睛发红,赵长安心里发怒说道:“相臣你以后晚上尽量不要进机房,不是招了四个夜班么,让他们从今天晚上开始轮值。”
“还有水冷,物理系的那帮家伙过来要钱怪勤劳的,给了钱就没信儿了,再拖下去,夏天都过去了。”
钟连伟吃得热,光着膀子发牢骚:“学生蛋子就是效率不行!”
在二千五百年前埃及人利用芦苇编织成窗帘,在窗帘上加水,通过空气对流及水蒸发作用,对室内进行降温,这是最早期的蒸发式降温湿帘。
十九世纪m国使用木丝作为蒸发降温湿帘。
大约在十年前,国内从国外进口湿帘,开始广泛运用在大棚农业。
而在这几年,国内外开始尝试着把这种技术用在大型建筑的中央空调式降温手段中。
卓紫在决定入驻东楼以后,同时打出了‘创业园’这个旗号,在学校里面大张旗鼓的宣传鼓动复大的大学生们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