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挂了电话。
夏文卓静静的坐着。
她知道父亲对她有点失望,可她别无选择,因为就算她告诉父亲这个真相,也极有可能别父亲否决。
当时在上少室山的途中,父亲就明言拒绝了一次。
而且这里面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至此至终,赵长安都没有把这20的股份卖给文阳集团的打算。
他的一切外在的显现,都是他故意为之的欺骗而已。
目的就是逼迫绿园集团尽快的买下股份,他好拿这些钱注资天悦未来。
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对于文阳集团和安居建筑,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和路。
就算她告诉父亲这个真相,父亲也不会信,信了赵长安也不会卖,而不知道赵长安要注资天悦未来的邢大立,也肯定会耗不住屈服去买。
告诉了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赵长安对自己有芥蒂,明显不划算。
“这件事,算是暂时尘埃落地了吧!”
夏文卓站起来,走到窗前。
湿帘那个半拉子工程,还依然处于停工状态,估计得等到开学才会继续。
完工最早也得等到十一以后,那时候谁还需要用水冷空调?
在现在夏文卓突然有点羡慕赵长安,只有他那样的翻脸勇气,才能及时止损,并且带领一纳米走出红楼,走出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