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也不免有点义愤填膺,忍不住骂了一句:“好比都叫沟槽了!”
“特么的!”
孙一阳在边上重重的点头,也是一脸的义愤和不爽。
过了几秒还是悻悻的说道:“老赵,我特么的还是不甘心!”
“如果她现在还和你谈,跟你上床,不过你得跟她结婚,你干不干?”
孙一阳沉默了半秒不到,坚决的说道:“可以干,但是不能结婚,我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贱人!”
赵长安做出断语:“你是只有占有的yù_wàng,别把自己搞得情情爱爱多高尚似的,真要是爱得刻骨铭心,别说她和别的男人,就是她和别的男人们,你都能忍。看看人家金岳霖,人家对林薇因那才是真爱,你差得都没边了。别想了,多上几个妞儿,也就放下了。”
“嘿嘿。”
孙一阳笑了笑,不过显然还是没有释怀。
不过赵长安也没有再劝,因为在他看来,‘贱人就是矫情!’
是古代士大夫阶层那种吃饱了饭,无病呻吟,强自说愁的二比。
想要治疗也很容易,饿他三月,见了老母猪都是赛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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