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卖绒花的老板娘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自己今天是遇到好人了,她也同时因为‘话唠’而做了一件好事,这有时候‘话唠’也算是有好处的。
柳淑画和东方曟淵刚走出人群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人,她本想和面前的人打声招呼,可奈何自家相公没有停留的意思,就在她被拽着要离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柳姑娘,这多日不见就不认识在下了吗?”
听到这话她心想礼貌上总要打个招呼吧!
她转身回道:“钦差大人好,哦,不,夏侯王爷好。”东方曟淵虽不想她和夏侯儁泽有接触,可在外面他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不能让小丫头为难。
“你知道我的身份?”
“是啊!最近才听说而已。”
夏侯儁泽听完柳淑画的话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东方曟淵,看来是他告诉柳姑娘我的身份,这家伙,我也是一国王爷,你也是一国王爷,虽说同是王爷,我可是嫡出好不好,再怎么样身份也比你高贵。这个东方曟淵每次看到他都是摆出一副臭脸,好像他夏侯儁泽会威胁到他似的,呵呵,他是怕自己把柳姑娘抢走吗?
只见他玩味一笑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开口说道:“柳姑娘,这个是我偶然间得到的一枚古玉,我看这玉的品相很好,就自己动手雕刻成了玉佩,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我的一点心意吧!”
柳淑画一听是古玉,她倒挺想看看这古玉有何不同,再则她也想看看这夏侯儁泽雕刻的玉有何特别。她刚想拿起玉佩,就被东方曟淵的手一按。
“我娘子是不会喜欢你送的物品。”
“你们俩已经成婚了?”
柳淑画在旁边不说话。
“娘子,我们去那边逛。”说着就要拉着柳淑画离开。
夏侯雋泽突然冷声说道:“东方曟淵是吧!就算柳淑画和你成亲了,你也不能剥夺她的想法。”
东方曟淵听到他说的话握着柳淑画的手更紧了。
此时的柳淑画有些懊恼了,不是说好要在意相公的情绪,不要和夏侯儁泽有过多的接触吗?她怎么那么快就忘在脑后了。此时此刻,她能说什么吗?或许她什么都不说就是最好的态度。
她主动向夏侯儁泽点了一下头然后拉着东方曟淵一起离开,在柳淑画看来她这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相公对于她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而你夏侯儁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她的生活中若是失去了东方曟淵,那么她会痛苦不堪,而你夏侯儁泽对于她来说出现或者不出现对她柳淑画的生活不会引起任何波澜。
可是夏侯儁泽今日大概是因为醉酒的缘故,他一改往日彬彬有礼的样子拦去了柳淑画的去路。
“且慢,柳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柳淑画刚想回答就被东方曟淵抢着回道:“她是我娘子,请你自重。”
夏侯儁泽撇嘴道:“我想看的是柳姑娘的态度,你是你,她是她,我看你没办法代表她的想法吧!”
东方曟淵握紧了拳头,他有种冲动想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可柳淑画阻止了他的举动。
“夏侯王爷,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这是我相公,我觉得我没必要避开他和你在一块说话。”
听完她说的话夏侯儁泽颤悠悠的问道:“如果你先遇到我,你会不会喜欢我?罢了,是我想多了,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如果,不过是痴心人说的痴心话罢了。抱歉,打扰了。”他自顾自的说完就要离开,不过也等来了柳淑画的回答。
“我不会喜欢你,因为我和相公是注定就要在一起的,就像我和你,我们注定不会有任何交集,无缘也无份。还有,饮酒易伤身,请王爷多多保重。”她说完这句话就拉着东方曟淵离开了。她知道相公在忍耐自己的情绪,她今天本不想和夏侯儁泽有任何交集,可今日既然碰到,话也已说明,她心里也自在了。
夏侯儁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淡淡的自嘲道:“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不过这个小丫头能关心他,也不枉自己为她动过心。”
这一路上气氛有些压抑,突然一声“对不起”打破了这个局面。
柳淑画听到他说的这一句“对不起”顿时一愣,她刚想询问何故道歉的时候,又接二连三传来了同样的话语“对不起”这一声声的“对不起”虽说只是轻飘飘的三个字可对柳淑画来说却如同刀割般的疼。
“够了,你一直在说对不起,我很不解,你到底哪里对不起我了。”柳淑画停下脚步把东方曟淵拉到街角,她想让他冷静一下。
“和你说对不起是因为我没有照顾你的心意,我知道你喜欢那块玉佩,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别的男子送的任何礼物你都不能收。我知道这样很霸道,如果你喜欢玉佩,我会找到比他那好百倍千倍的古玉雕刻给你,我雕玉的本事不比他差,我会做到最好。但是他雕刻的玉佩你不许喜欢,就是连碰一下都不行。”东方曟淵一口气说完这段话的时候眼眶微红的看着柳淑画。
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痛苦和压抑,他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往往这样的他最让人心疼。
“我没有喜欢那块玉佩,只是好奇他的雕工罢了。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已是成亲之人,是不该拿别的男子礼物。阿嚏,好冷,我们回客栈吧!”
“好。”
在回客栈的这一路上,二人也没有说话,或许是彼此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