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圣杯归属论就不是夕阙想参与的,她参加圣杯之战纯粹是被误打误撞搅合进来的,所以关于圣杯她并没有过于强烈的执念,相比较吉尔伽美什的“宝物就是他的”圣杯论,还有ide希望借助圣杯获得*生活在现世,以及sabe希望圣杯让她所经历的历史重回过去,从头再来,她倒对圣杯真没有什么大的执念。
不过,这个亚瑟王的愿望可是真心不怎么靠谱啊。夕阙想着,单从世界法则而言,就绝对没有将时光倒转历史再来一次的可能性,那样世界自有崩毁一途,这个女孩,还是太傻了,不管是圣杯,就算是法则意志也绝对不可能让她的愿望实现的。
对于她的愿望,吉尔伽美什给的是放声的嘲笑,就是ide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夕阙也忍不住叹息一声,插口:“sabe,你错了。”
“为什么这么说?!”sabe愤怒的站起来。
“我非王,但是也见过不少的王。”夕阙看着她,非常平静的道,“所谓的王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然而你所谓的王道,在我看来确实是十分的不正确。”
sabe僵住:“你说什么。”
“吾乃大地的守护神,准确来讲,是上神造物,顺应法则诞生,为了守护我所在领域的人类而存在。”夕阙看着她,眼里满满的都是失望,“我也需要战斗,和任何伤害侵占我领域人类而战斗,为他们赢得生存机遇。但是发自本心而言,我其实并非心甘情愿的。”
sabe后退了一步:“为什么这么说,守护自己的子民不是应该的吗?不是王本来就该做的事情吗?”
“不。”夕阙摇了摇头,“守护他们自己的是他们自己才对,身为王者,所起的作用,只是一个领导者,他们可以为首冲锋在前,可以身在后方指挥全局,可以让自己的子民做出任何牺牲来守护自己的领土,但绝对不会后悔自己的存在,也不会后悔自己让自己子民做出的任何牺牲。他们有着自己的欲/望、野心、个性,但惟独不是你这样的个性高洁之人。”
“王者,可以是暴君。”夕阙看向吉尔伽美什,又看了看ide,“也可以是昏君,但惟独的,不能是你这样的骑士。身为守护者的骑士啊,不适合为王。你没有错,错的是你国家的子民,他们选错了王。”
“既然选错了王,那么自然要承担起自己选错代价的后果。”夕阙面无表情,“国家灭亡这种事情论起来,错误不完全在你。”
“历史已经产生,为什么要去后悔。”夕阙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sabe完全抗拒夕阙的言论:“不是的,这种昏君的作为!身为王者,不保护无力之人怎么可以!正确的统治,正确的治理,这才是王的意义吧!”
“那么,你这个王就是【正确】的奴隶吗?”ide开口,表情肃穆。
“这样就好了,为理想而献身的才是王。”sabe迫切的想要在其他王者身上找到认同。
“这个小姑娘说的对,sabe哟,身为骑士的你的确不适合为王。”ide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才叹息道,“那种生活,根本不能称之为人生。”
sabe反驳,然而ide并不认同,就在两位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英灵就“王者”存在的意义大肆争论的时候,周围却突兀的有了动静。
“唔?”夕阙侧头,看着现出身影的几十道带着面具姿态各异的assassin,忍不住皱起眉,“时臣这也太过心急了吧。”
“这是你的计谋吗,金闪闪?”ide冷下声音。
“时臣这家伙,居然用这么肮脏的手段。”吉尔伽美什不屑的冷哼一声。
“ahe,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聊吧。”
吉尔伽美什没回应,只是摇了摇杯子,夕阙知道他这是默认了,对着ide和亚瑟王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这里。
待夕阙回到言峰绮礼那边的时候,就看到他右手背上属于assassin的令咒彻底消失了,显然,那些试探用的assassin已经彻底消失了。
夕阙侧头感应了一下,最先挂掉的居然是assas列为最后攻击目标呢,太不给力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夕阙问他。
绮礼没表情的:“我要回到教堂寻求庇佑,作为‘没有令咒’的e。”
“哦,看了时臣是真的想把我这个不稳定因素抛在一边呢。”夕阙颇为失望的道,“亏我还很感兴趣的说。”
“你继续留在恩师身边听从他的命令,至于魔力我会一直提供不会切断的。”绮礼低声道。
“我知道了。”夕阙点点头,看着绮礼离开。
回到远坂大宅,夕阙毫不意外白兰和蓝染惣右介都不在,只有库洛洛坐在沙发上,身侧是厚厚的各种书籍,看他的黑眼圈,显然一夜都没有睡过。
“你回来了。”库洛洛合上手中的书,笑的温文尔雅,“唔,有酒味,是去喝酒了?”
夕阙冷脸对他:“和你无关。”
库洛洛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夕阙:“你不想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吗?”
夕阙纠结,她当然想,但是白兰他们很可能不会告诉她。
“这个城市会被玩坏吧。”库洛洛道,“魔术师很有意思,但是我更感兴趣的是魔法。夕阙小姐,你还是不肯解除我身上的封印吗?”
夕阙看他一眼,那张清俊出奇的面容不带一丝恶意,然而这个人的灵魂却是从头黑到底,让她发自心底的厌恶:“不,我拒绝。”
“那要如何你才会答应呢?”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