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爱丽斯菲尔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和绮礼联手的白兰。bee的模样,抓走了爱丽斯菲尔,直接送到了言峰绮礼那里去,而lance,则是按着蓝染提供的信息,准备去找sabe进行再一次的决战,而出来追寻爱丽斯菲尔的e正面对上。
两个信奉着骑士精神的英灵在简单的对决之后,发现短时间内并不能决出胜负,只能约定时间,在圣杯开启之夜再次决战。
时臣与爱丽斯菲尔的结盟宣告破碎,但这个被瞒在鼓里的远坂家主并不清楚,但夕阙回到远坂大宅的时候,正巧赶上绮礼用一魔术礼装的短刀,捅死了远坂时臣的情景。
“……”夕阙颇为无语的看着吉尔伽美什现出身形。
“哟,你来的倒是时候。”吉尔伽美什端着一杯红酒,笑眯眯的道,显然这出戏目让他看得非常满足。
“你到底对绮礼说了什么?”夕阙觉得有些头疼,看着气息微弱的远坂时臣,犹豫了下,还是蹲下身来,将白色莲花台搁在他的背上,柔和的白光散出,远坂时臣那流了满地的血似乎静止了一般,而那原本微弱的呼吸也似乎停滞了下来。
“这无趣的杂种,还救他做什么?”吉尔伽美什不太高兴,“我可是准备着换掉e呢。”
“和绮礼?”夕阙站起来,“但是吉尔伽美什,绮礼已经在供应着我的魔力,再加上你的话……”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窥视着你的白毛杂种。”吉尔伽美什单手插兜,身着一身现代装束的他嘴边挂着恶意的嘲弄,“已经和绮礼谈好了条件,将你的令咒转移到那个黑头发的的杂碎身上了哟。”
夕阙只觉得这就是晴天霹雳,说是大宇宙的恶意也毫不为过,对库洛洛抱持着极度恶意的白兰,怎么会同意这样的事情。
绮礼也抬起了手,他的手背上光洁一片,控制夕阙的令咒确实不在了,简单的进行了仪式,吉尔伽美什就和绮礼结成了契约,夕阙还呆呆的反应不过来。
她也成了算计的一部分吗?
“这不可能。”夕阙还没有反应过来,喃喃的道,“白兰居然会主动提出来……”想想都觉得很荒谬啊!
“有什么不可能呢。蠢货。”吉尔伽美什再度开启了群嘲模式,“那个男人和名为蓝染的男人利益分配不均,这个时候的第三者是最好的选择。所有人——哦,可能只有你一个人还看不清楚罢了。”
的确,夕阙完全忽视或者说是刻意略了那个名为库洛洛的男人,更加不会设想到自己再度和他有联系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上,夕阙没有去救治远坂时臣,也没有起身去找白兰辩论什么的,只是沉默的坐着,好一会,才轻轻的开口:“呐,果然是我太傻了啊。”
她还是太笨,永远不能够切合他们算计的速度,只能被迫的接受着,从无法理解到接受,夕阙觉得,自己对于白兰他们的心软简直就是自己找虐。上一次算计的结果已经让她后悔良久,这次呢?谁知道那个从骨子里都透着狡猾和狠恶的男人又会做出什么样让她疼痛终生的事情来。
夕阙不愿意再去想,沉默的坐了良久,才起身,一如平常的收拾后局。先将远坂时臣的伤口治疗好,再施加咒语让他沉睡在有着各种防御结界的地下室里,这才出发去往柳桐寺,那里,言峰绮礼已经开始了最后圣杯决战的准备。
而她所要做的,就是在圣杯所在地等候最后圣杯的开启。
“绮礼,你现在还在迷茫吗?”夕阙坐在冬木市民会馆最大的表演台前的座位上,看着他正在画仪式所需的阵图,终于开口问道。
“我所追寻的答案,今晚就会揭晓。”绮礼语气平静却难以抑制话音里的那丝激动,“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会让我明白的。”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夕阙简单评价,“乱听吉尔伽美什的胡扯,小心最后落得一场空。他可是完全没有好心眼呢。”
“我知道。”绮礼已经画完了阵法,站起来,将已经没了意识的小圣杯爱丽斯菲尔抱着放在台子上,“可已经没有其他途径了。”
夕阙默。她还是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就为了一个关于自身愉悦发掘的扭曲觉醒,还不如不要呢。
“夕酱,你来的很快嘛~~”白兰自大门外走进来,身后跟着beseke,他笑眯眯的,手的袋子,显然心情不错。
“这么快就回来了?”夕阙略有些诧异,“ide已经死了?”
“这可要感谢吉尔伽美什,他横插了一杠,用那把等级ex的乖离剑捅死了ide哟。”白兰露出苦恼模样伸出手指挠了挠脸颊,“王之军势果然不好对付呢。”
“杂种就该知道自己身处之位,越界可是找死的行为。”吉尔伽美什以金沙的形式现身,出现在演出台上,身着灿金色盔甲,看向白兰的表情显然带着明显的不悦,“那种侵犯王之威严的杂种,自然要由本王亲自动手收拾!”
夕阙怔了下,知道他们的围攻计划让这个高傲的英雄王看不上眼,但也没有更多解释,只是扭头转移了话题:“sabe在哪里?”
“在朝这边赶来啊。”白兰耸了耸肩,“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你说让beseke去迎战她,如何?”
夕阙看着他,没说话,或许打从一开始白兰就打算让beseke去迎战sabe的吧,毕竟beseke对sabe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而且他本身的战斗力数值有非常可观,只要供魔充足,打个两败俱伤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