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食材具备,孟了了便打算开始准备今夜的晚饭。
又见危机已解,此时公寓里都是自己人,孟了了在开始做饭前,特意拐上了楼,把楼上窝着的人们叫了下来。
不一会儿,正当十方国主正与风尤往,加上水神,三个年纪最大的人在饮茶下棋时。
楼上的人们在孟了了带领下鱼贯而下。
先是爱德华与米蒂亚两个如同连体婴一般腻腻歪歪地小情侣。
后边是许青云和抱着小崽的蒙积,最后是泉客与抱着敖风的敖瑞。
几个人来了楼下,十方国主当下也就不再继续下什么劳什子棋了。
两只与白描如出一辙的狐狸眼一眨不眨地看向小龙人敖风与小崽。
当着孟了了的面,心肝宝贝的叫着,手上棋子往棋盘上一扔。
好嘛,也没听谁说过这妖界之主还是个臭棋篓子。
棋子扔了出去,手上就开始摸腰间的乾坤袋了。
孟了了只觉得自己也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小崽怀里抱着个比他脑袋还要大的夜明珠,正露出无齿笑容。
另一边小龙人对于十方国主递到他跟前的玉如意视若无睹,一心只想扒着风尤往。
金色大眼噙着一泡泪,滴溜溜落下来化成了金色的小珍珠,嘴里嚷嚷着:“阿爹!阿爹!”
孟了了对此实在是没眼看,那夜明珠和玉如意一看就不是凡品,她怎么没收到这种礼物!
这还不算,十方国主见敖风不愿要自己手中的玉如意,嘴里连声哄着:“小乖乖,这是老祖给你磕着玩的,快接着。”
磕着玩?!
孟了了看着那绿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玉如意,只感觉自己的心里酸得很。
她拉着白描远离了休息区,小声问道:“你爷爷,真的那么有钱?”
白描本想着自己同孟了了似乎还有着私仇未报,便哼了一声,撇过头不愿与她说话。
孟了了见状,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嘴上也没闲着,“不说也罢,总之我这做小姨的,也没得跟你这小辈计较。”
白描听到她说的话,面色一黑,这场景似曾相识。
犹记得当时孟了了刚到公寓没多久,便自称是他的姐姐。
现在倒好,半年时间,她平白长了一辈,居然自称起小姨来了。
“孟了了,你不要太过分!”
听到白描咬牙切齿地话,孟了了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哎呀,小姨我哪里过分了?不同你计较还过分了?那我得去跟爷爷说道说道了。”
一想到孟了了这睚眦必报的女人,巧舌如簧,谁知道她去了爷爷跟前会说出什么话来。
白描想到这里,心下一阵恐慌。又想到了当年他作为爷爷最宠爱的小孙子,成日里嬉闹于爷爷身旁。
唉,往事如流水,他已不是爷爷最疼宠的那一个了……
白描想着,又见孟了了真的要往自家爷爷那边走,连忙拉住了她,没好气地说道:“如果是你,活了不知道万万年,你也会很有钱的。”
这话虽没直接回答孟了了的问题,但也让她知道了,十方老爷子确实是个有钱爷爷。
不过,孟了了自持尊老爱幼,哪里好去忽悠人老爷子的棺材本呢!
眼神飘来飘去,落在了白描的身上。话说这次为了他,自己与公寓众人那是真折腾狠了,想来是该收些辛苦费才是。
“这样啊……那你也过了上万年,想必积蓄也是有的吧?”
白描现在是一看到孟了了笑,他就有不祥的预感。
现在孟了了笑得如此甜美,要是自己是老风那厮倒还好说。
此情此景,她笑成这样,着实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你……你别乱说,我哪里有什么积蓄……不是都交房租伙食了吗?”
白描磕磕绊绊地说着,双手交叉抱胸,活像孟了了要对他欲行不轨之事似的。
“哦?”
孟了了回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也不去管白描什么反应,自顾自地朝储藏室走去。
独留下白描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孟了了的背影,心中一阵疑惑。
这孟了了是突然转了性吗?怎么没有逼迫他交钱?
没被勒索到的白描突然感觉心中一阵空虚。
这空虚来得莫名其妙,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居然会因为自己没被孟了了勒索到位而空虚。
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白描想到这里,也不敢再留在原地了,连忙夹着尾巴两步跑回了休息区。
只见休息区一片热闹景象。
此时不认生的小崽已经到了十方国主怀里,真揪着他的胡子,把人揪得哇哇大叫。
“老祖的心肝宝贝哟,你快松手!快松手!”
一群人见状赶紧把这一老一小松开。
这妖界之主要是在公寓出了什么事,那可不是好玩的!
好不容易,在付出了断掉几根胡须的代价后,这一老一小终于被分开了。
“小儿顽劣,还请十方国主恕罪。”
水神顾不上安抚妻儿,先站了起来冲着十方国主赔礼。
那边被揪得嘴边微微有些红肿的十方国主却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什么罪不罪的,小孩子活泼才可爱。
当年小描小的时候也同小崽一样,最喜欢在我抱着的时候揪我的胡子……”
听到他语气中的怀念,又听他话里自称“我”,孟婉秋心一横,把小崽又塞回了十方国主怀里。
“还请国主帮忙看一下我家这臭小子,我得去帮妹妹准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