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一个努力探究着对方的表情,一个露出一副“你傻逼”表情任她研究。
到底是花小满败下阵来,太冷了,脚底下的土地好像生出了冰根,慢慢占据她的脚掌,然后顺着小腿往上爬。
“脚冷?”
蔡长孺也败下阵来,不去和傻逼计较,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来,朝旁边的帐篷走去。
“这里头没人?”
一进帐篷视线便彻底失了灵,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花小满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不安的问。
“嗯。”
男人说着,把她平放在垫子上,随即躺在她旁边,抓过她的双脚,塞进自己怀里,又伸手搂住她的后背,往自己身边压了压。
花小满整个被折成m形,“别挤我,喘不动气。”
男人轻笑一声,松开几分力道,专心给她暖脚。
“睡吧。”
花小满在黑夜里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就睡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环境就算不适合嘿咻嘿咻,哪好歹也得亲热亲热吧,就这样抱着就睡了?
这是老夫老妻的都x冷淡了?还是她没有x魅力?
“你很失望?”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花小满立刻嘴硬,“那没有,我失望什么?我就是白天睡多了。”
男人叹息一声,“你夜夜冷的睡不着,在帐篷里跑来跳去,白天挂在高明背后睡的晃来晃去,也不怕危险?”
“不怕,在林子里跑马,跑不快,我又绑他身上了,不会掉下去,再说,我对他有用处,他不舍得摔死我,真要掉下去了,他肯定捞我。”
男人沉默了一瞬,忽然欺身压了上来。
“你——”
花小满心下一荡。
“本想让你安睡一夜,好好休息一下,你既然睡不着,那我便想做点想做的。”
男人说着,身子便下沉一分。
花小满的呼吸便猛地重起来。
“你,你要压死我?这个姿势,腿要断了。”
他这体格子,得有一百七八十斤吧,压在她被折成m形的小细腿上,好比大象爬到了鳄鱼身上,那分分钟要爆浆的节奏。
男人窄腰一扭,硬生生把m挤成了w。
“你,你,你,来真的?”
这个姿势,花小满倒是有点紧张了,这环境,又冷又脏,也不知道是谁睡过的垫子,周围还都是不安好心的黑袍军,虽然蔡长孺肯定把他们都处理晕了,可到底是不安全,万一,是吧?
还有那个武功高强的周萍,也不知道蔡长孺的药能让她晕多少时间。
这处处都是雷。
“知道你嫌这里脏,不来真的,我就亲亲。”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就亲亲和我就蹭蹭是一样的鬼话。
花小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周萍抱着背对她的岐黄,都还睡的呼呼的。
“不是就亲亲?男人的嘴果然是靠不住。”
她摸摸被他啃的有点发疼的嘴唇,骂道,“骗子。”
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他的一句戏谑,“也不知道是谁不依不饶爬到我身上的?”
依稀,那时被他撩的难耐,好像是她不依不饶的?
顶点上,她飘的迷迷糊糊,听他说,“小色女,刚刚说今夜不尽兴就不算完的?今夜,可还尽兴?”
她清楚的记得她的回答的直白又羞耻。
她忍不住捂住脸,羞耻的笑了。
怎么每次遇到他,她就变成一个色女呢。
“你做春梦了?”
周萍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搂着岐黄腰上的手没有放开,眼神却盯着花小满,露出一丝探究。
花小满迅速收拾了心情,换上一个自认为正常的表情,转而调侃她,“啊,梦见你和岐黄。”
殊不知,她那面带桃红,欲羞强装淡然的样子,更挠人心肝儿。
周萍可不怕这样的调侃,她挑眉,“倒不知道你还有这爱好。”
说着,摸了摸岐黄的肩头,“梦到我和岐黄就这么一副少妇怀春的模样,那要是真看到了,那还了得?”
她一双桃花眼放电般的紧紧盯着花小满,“好期待哦。”
花小满立刻翻白眼,“骗你呢,我是梦到我们蔡长孺了。”
“果然是做春梦了。”
周萍起身,隔空虚点了她一指,“本姑娘阅人无数,你爽没爽我一眼就看的出来。”
花小满脸颊止不住飘红,没敢再吱声。
只在心里暗暗呸了一声。
周萍依旧盯着她,“看来梦里滋润的狠了,这气质都不一样了,倒是有几分美艳了。”
昨夜蔡长孺也说她美,说她好看。
花小满回头,“我真的变好看了?”
美艳这个词,她是不敢用在自己身上的,棺材板一样的身材,就算脸上有几分姿色了,跟美艳也扯不上关系。
周萍眉头一挑,“我随便说说你也信?你一脸疲色——”
送早饭的黑袍人打断了周萍的话,“快些吃,吃了就出发。”
又是馒头牛肉的一天。
本以为又是骑马睡觉的一天。
只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高明不知何时伤了手,伤的还颇为严重。
周萍一脸关切,“高大哥这手是怎么了?疼不疼?”
高明冷着脸不说话。
“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是我们孙家祖传的方子,据说可生筋骨,虽然传言虚了点,可也是不可多得的金疮药,我帮高大哥涂一涂吧?”
“不必了,孙小姐关心你的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