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果果的威胁。
毒哑了是叫她再也不能说出他的秘密。
卖楼子里,是叫她接受出卖他的惩罚。
哈,这货根本不是她小文里一心爱慕自家侄女的单纯可爱的蔡云汉!
在书里,这时候,他正处在矛盾、犹豫、自我折磨的时期啊。
一方面抗拒不了侄女的魅力,透过袖口看到一丝肌肤,晚上做梦就能yy出一万字的,满屏**的那种。
另一方面,自己受的正统封建教育又不允许他觊觎自己的侄女。
矛盾,折磨,日渐消瘦,差点死了。
还好,侄女和他是双向奔赴的双箭头,而且,侄女是个大胆主动的,趁着照顾他病体的时候,就直接扑过去生吞了他。
二人好事成了,他病也好了,从此开始和侄女的好日子。
当然,好景也不长。
那是后话,且不管日后如何,至少那个蔡云汉和眼前这货根本货不对板。
见门没几天就急赤白脸的表现出了对侄女毫无廉耻的觊觎不说,如今还这么毫无下限的威胁她帮他追自己侄女了!
唉哟,人心不古啊。
花小满心里腹诽不已,嘴上却巴巴的同意。
“掌柜的,您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出去就是个哑巴。”
她顿了顿,又道,“可是掌柜的,您要知道,有时候一些风言风语是不需要什么人去传播的。”
“什么意思?”
蔡云汉斜睨着她,仿佛一言不合就要砍人的那种。
“您看,您一表人才又事业有成,可后院却空空的,只住了一位妙龄少女,这有心无心的人,都免不了要多想一二。”
说的明白不?
他一个马上就三十岁的大龄青年,事业有成,却不成亲,后院只住着一位妙龄侄女,呵呵,不用她花小满去传什么谣言,谣言自己就会找来的,好吗?
别说他是真的想睡了自己侄女,就算二人清清白白,那漫天的绯闻也会不断的。
尤其,杭州城里稀罕他的贵女还挺多的。
可都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呢。
这是个问题,可这又不是个问题。
蔡云汉道,“你不必想这么多,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呸,管好我自己的事,到时候你追侄女不要来问我。
花小满暗道。
“行了,我去睡了,你不要再唱。”
“是。”
唱歌也不让,不好听吗?
“明天酉时初,准时和我一起晨练。”
花小满:“……不练行不行?”
“不行。”
不练,就一直眼馋他的肌肉,就一直盯着他的胸肌看。
他被她看的不自在。
她自己又肌肉了,就不用馋旁人的了。
花小满苦着一张脸,“那我明天还要不要做饭啊?”
“不做。”
就会做凉拌菜,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吃的样子,还不如大厨房做的大锅饭。
花小满被迫拉练的苦日子正式开始。
她以为,她好歹是个断腿的,无论如何应该不至于累死,可她错了。
蔡云汉就是个变态的。
还是半个专业的。
就用两块石头哑铃就搞定了虐腹、虐胸、虐胳膊、虐背。
比如,叫花小满趴在凳子上,双手持石头上下摆动,针对的是肩膀、大臂和后背肌肉。
叫她坐在凳子上,举高石头,再一边外扩拉胸,一边下沉拉肩。
再比如,叫她半坐在凳子上,身子后倾,保持举石头动作不变,练腹部肌肉。
每个动作都要练到花小满彻底做不动了后,再多做三五个才停。
两个时辰折腾下来,花小满觉得自己丢了半条命。
她宁愿在小厨房里顶着大太阳烧火,也不想在屋里被虐。
“掌柜的,求你了,真的坚持不了了。”
她哭唧唧的求,蔡云汉给她扇了扇风,“再坚持坚持,很快就好了。”
“掌柜的,我不行了,不行了!”
“马上,马上。”
“掌柜的,呜呜呜,我快被你折腾死了,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呜。”
蔡北山站在门口,看向孙祥,四目相对,尴尬之外全是讶异。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嘴上这么说着,身子却没动,站在原地听墙角。
孙祥一时也不知道接什么话,也不敢赶他,只好陪在一边听墙角。
越听越劲爆。
孙祥耳根都红了。
“这铁树一开花,果然就不知节制。”
蔡北山面不改色的啧啧两声,“也不知道那个瘦小的丫头能不能受的住,可怜的,还断了腿呢。”
“蔡二爷,要不,请您前头坐一坐?”
孙祥面红耳赤的道,“掌柜的看起来,还要一会儿。”
里头贺梓之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可掌柜的声音却听起来从容不迫,甚至没有一丝起伏。
那也不像是要结束的样子呀。
蔡北山脸上现出一丝佩服的意味,“果然是个好郎中,自己身子保养的好啊,这持久度真不错,改天得叫他给我好生调理调理。”
这话?
孙祥眼睛微微放大,这是说他自己不行?
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
蔡北山意识到自己说了啥,立刻又挽尊道,“我家里女人多,一夜御女多个,自然时间越长越好是不是?”
孙祥点头应是,“那自然是越长越好。”
废话,一夜对付一个,那也是时间越长越好啊。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