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难掌控,太难琢磨,他真的不明白,谢澄到底喜欢她什么?
“无论人是不是你安排的,我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谢之衡,我们走着瞧吧。”说完了这句话,她转身就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谢之衡心中无比愤怒,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黄毛丫头给拿捏了!
没过多久,姜音的手下也传来了一个消息,他们这段时间也在暗中寻找姜棋的下落,可最终得出的结果却是……
“姜棋他可能遇害了。”一个蒙面人满心愧疚,“我们在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发现了谢家的东西。”
姜音赶紧伸出手去接,可是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分明是谢澄片刻不离的信物。
是他?难道说他?
她浑身颤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她好不容易已经决定无论他们之间有多少深仇大恨,她都要和他在一起,可是现在呢?
他是怎么对待她的?
姜音满心后悔,满腔怒火,崩溃般地想要大叫。
她本以为自己的一腔真心能够得到回报,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让自己感到失望,他难道就不愧疚?他反反复复欺骗他,真的有意思?
姜音呆呆地瞪大眼睛,望着遥远的天空,如果姜棋真的死在谢家人的手上,她绝对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谢澄面色阴沉,他这几日并没有闲下来,一直想办法想要得知姜棋消失的这件事情是不是和父亲有关。
他不相信父亲是无辜的,姜音不在,他一定会想办法把谢澄弄到自己的身边,这样他就会拥有一个巨大的筹码。
谢澄捏了捏眼角,满脸疲惫。
果不其然,没两日就调查到谢之衡的头上。
谢澄调查出来的种种线索都指向父亲,他的心中很是落寞,他和姜音的关系才刚刚缓和了不久,就遇上了这么一件事,实在是过于巧合了,父亲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姜棋此时还在地下室,地下的光线不是很好,加上他被谢之衡下了药,到现在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对于自己面前的一副景象,根本不能看得清楚。
滴答滴答的声音传来,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是听觉还稍微正常一些,能够听的清楚周围的声音,那是水滴落下来的声音。
在这么个地下密室,居然还能够听到水的声音,姜棋的心中有些疑惑,若不是这个地下室紧挨地下河之类的地方,不可能有这么潮湿的环境,加上这里的光线黯淡,姜棋也能够将自己所在的位置猜个七七八八,就是没有机会出去。
正当他想办法出去的时候,忽然从自己的头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姜棋的心突然揪了起来,视线也没有那么光亮,他只能以自己的余光看着附近的一切,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恍惚间看到有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未等他看清面前的人脸,忽地,肩膀上的刺痛感传来。
面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就这么昏了过去。
黑衣人一路背着姜棋往一个灯火明亮的地方走,在肩膀上的颠簸他根本一概不知,被人背出了地下室,接着又被扔在了马车上,没一会儿就到了一座高楼门前。
春香阁,三个大字的牌匾挂在门前,门口站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脸上的胭脂水粉抹的很重,头上戴着的簪子一看就是街上那些不入流的东西。
“大爷!快来呀!”
老鸨在门口招手,那脸上的皱纹横生,纵使再多的胭脂水粉也掩盖不了那满脸的横肉,让人看了就有种难受的感觉。
黑衣人站在门看了一眼,便立即回到了车上,没过一会,从里面出来几个便衣打扮的人,他们径直朝着马车的方向走来,听到动静的黑衣人走了下来,几个人扶着姜棋便走了进去,看起来像是扶着一个喝醉酒的人。
穿过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没一会儿就到了楼上一个单独的包间内,里面很安静。
正中央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便是谢之衡,他看了一眼昏迷的姜棋,顺手从桌子上提起了一壶茶朝着他的头上缓缓地浇了下来。
昏迷中的姜棋,眼皮稍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面前的景象。
“你……你抓我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姜棋的眼睛刚刚适应了环境,就看到自己面前的谢之衡,他对这个人并不陌生,还有些反感。
“你是我们的贵客,我们怎么可能要对你做什么?”
谢之衡脸上的表情都不是那么严肃了,看到姜棋醒来,顿时变得笑意盈盈的样子。
“还不把我们的贵客放开!”
谢之衡顿时嘶吼一声,旁边的手下押着姜棋的手像触电一般立即放开。
姜棋松了松自己的手臂,那眼眸像寒冰一般,瞟了几眼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他们感觉自己的背后似乎都在出冷汗。自己主子的脸说变就变,让人猝不及防。
“以这样的方式将你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怕你不同意,故而我的手下们下手有点重,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谢之衡的语气十分客气,他那一脸的笑意恍惚间让人认为真的是在招待贵客。
“说吧,到底找我来想要谈些什么?”姜棋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谢之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冽的气息,不想跟他多废话。
“一看你就是一个爽快人,既然你都这样问了,那我也就不必拐弯抹角的了,我只想问问姜国最重要的东西在哪?”
谢之衡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