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懂你们的打算了!”怔了片刻,糜竺喃喃道:“你派出管亥、张闿。在东海郡和下邳国胶着,又令臧霸奇袭广陵。使得三郡没有多余之力,必须求援彭城……”
“而你二人趁着此时。孤身潜入彭城,就掉包了两位公子……”说着,想起太史慈方才所言,糜竺苦笑一声:“果然……如此一来,你们坐镇于彭城国,借助陶谦影响掌控全局,就已经是相当于变相的将整个徐州,都收在囊中了啊!”
说着,糜竺心思一动。又想着司马寒之前所言,不由大为奇怪。
“我自然不是笮融手下……不过,再过几日,就说不一定了?这话中之意,莫非……?”糜竺一惊,连忙就问司马寒道:“将军何出此言?莫非将军果真有投靠笮融之意?”
“哈哈!”司马寒听着糜竺之前分析,只是笑而不语,这时听了这一问,终于是忍不住笑出声道:“子仲这样说。倒也不算错!”
“不过……子仲如何忘了?”司马寒望着糜竺,也不再吊起胃口,就笑道:“如今我可已不再是贼寇之身,而是正经官身。而且,还是州牧之子啊!”
说着,又信心满满道:“我去下邳。虽说是投靠笮融,但其中真实目的。自然是夺取下邳!”
“这……请恕在下不能理解,”糜竺本来听着司马寒这一番官身之言。心中就是一动,想着此时两人身份,结合太史慈那金青命格,不由就有了一些想法,“或许,这两人真能成事?”
“而且,这人和我泄露了这些机密,摆明就是要我与他合作,先不说他是否能够成事,我若是敢不答应,这糜家今日,怕还真担不住这两匹夫一怒……”
想着两人武道修为,糜竺心中一颤,考虑着合作之事,不由又琢磨起其中原因:“他们二人乃是陶谦儿子,耐能更是不比我小,这时又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呢?”
一时想不明白其中道理,糜竺便暂且放弃,换个角度,又考虑起了投靠的好处:“若是这时我率家族投靠,扶持他们坐稳这彭城国还真是不难,届时东海郡、广陵郡再无忧虑,又可以牵制下邳国笮融,一番围攻之下,反而可以为徐州磨砺将士,清除蛀虫,真正定下日后逐鹿根基……”
这样畅想一番,糜竺不由心中大动,不料正期待着司马寒稳定徐州,保住糜家一时兴旺之时,就又听着司马寒这番下文,却是要离开彭城国,直接转入下邳,顿时就是皱眉劝道:“以两位如今身份,彭城国近在咫尺,取之易如反掌,为何弃之不动?反而绕远去取那下邳国?”
司马寒听了,反而问道:“为何不取?”
见糜竺一愣,司马寒发觉他难以理解,只好解释道:“我知道子仲想法,是要废除薛家,让出国相之位,并且使得我与弟弟在这彭城国内,担任官职……”
“可是,子仲想过没有?那薛家家大业大,可是一夜就能根除?这徐州正是动荡之时,若是还以欲加之罪去除薛家,岂不是推波助澜,火上添油?”
“届时一旦薛家反扑,导致这唯一安稳的彭城国局势动摇,又整会不影响到整个徐州安宁?”说着,司马寒就将昨夜对陶谦所言一股脑再次说了出来。
直到糜竺神色凝重,渐渐明白其中道理,司马寒才一脸满意,接着说道:“……因此,为了长远考虑,不但不能废除薛礼,还要保证彭城国安稳!”
“待我转入下邳,一举拿下笮融,夺得下邳之后,再收复东海,广陵两处,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返回彭城国,届时我接替陶谦之位,即可不费一兵一卒,兵不血刃的成为徐州之主!”
“原来如此……”听到这里,糜竺心如乱麻,只是问着:“那这调离之事,州牧可愿答应?”
“答应?”司马寒看着糜竺,嘿嘿一笑,“陶谦不舍得儿子,不肯答应!”
“原来如此……”看着司马寒这表情,糜竺这才恍然大悟,顿时苦笑道:“这才是他找我的原因……想不到我的作用,居然是在此处!”
默默想着,果然就听着司马寒又道:“你糜家是徐州大族。又联合着陈家,曹家。有着左右陶谦决定的力量,若是此时不和薛家冲突。一致对付陶谦,想必改变陶谦想法,让我二人去到下邳不难吧?”
“这……”糜竺考虑一会,想着其他老头儿脾气,还是谨慎答道:“若是不出意外,倒是不难!”
“哈哈,那就好!”司马寒听着满意,就又说道:“你也不用担心,此番事情完毕。日后招揽徐州人才,也都要依靠你们,我又不是普通贼匪,怎会作那卸磨杀驴之事?”
“若是届时我真能够以陶商之身继承徐州,只凭你们糜家此时给我的帮助,必然是少不了头功!”
看着司马寒如此清楚这其中道道,糜竺虽然不能肯定,却也是心中一松,放下心来。同时也自我安慰着:“看来这人果然是不同于普通匪类。这样有勇有谋,若是真能以陶商之身继位,我就是装回糊涂,助他一会又如何?”
这样想着。糜竺渐渐有了决意,只是此时还有一份顾虑没有解决,便直接问司马寒道:“将军所言甚是。只是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这下邳国,真能拿下?”
“哦?”司马寒正要出口是何事。就听着糜竺快语说出,不由就是一笑:“我当什么。放心!我在下邳早已有了布置,届时只需配合其中内应,轻易就可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