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回溯,在帝释尊者想法转变的前一刻。
长史府内,望着手中星君金身,感受着其上滚滚气运,司马寒想着之前隐约察觉到的漏算,口中呐呐说着:“这下邳国如今表面力量,不过五千老兵,五千新卒,本来是新旧参半,总共是一万军士。”
“而这虽然有着一万军士,但是新军战力却是极低,连我这五千乡军也是不如,若是由太史慈率领对抗,两军对决,胜负还是真尚未可知。”
“不过,这结论说的是在正面战场之上,若是在城市巷内,却又是一说,”这样想着,司马寒轻松一笑:“有着太史慈在手,只需率领糜竺借来的这五百军士,就可在城内纵横无敌,有时却是还在我这一边。”
“何况,粮食、兵甲、武将、指挥、地形,综合比较,加上我军乃是反叛偷袭,实力本该是不输给笮融……”想到这,司马寒不由就一皱眉:“可是为何,我却一直有着隐隐的忧虑呢?”
“正常来说,我儒家精神已经修成真种大成,离真人意念也不过是数丈之遥,这旦夕祸福之间的示警,绝对不会是没有道理的……”
“因此,必然是有着我所没有发觉的隐患,藏匿在这下邳国之中!”这样想着,司马寒目光一凝,再次注视着手中金身,渐渐就有了决意。
“这回行事,事关重大,自然是容不得半点差错,这回既然提前发觉了错漏。又怎能不加以补救?”想到糜竺送来的这座金身,司马寒突地产生一种错觉:“莫非此时得到这金身。就是来助我渡过此难?”
这样想着,结合对于冥冥之中预感的忌惮。司马寒目光一动,终于是在心中默默许愿道:“愿意金身气运,求得下一次我军与笮融交战之时,不出现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干扰!”
这法本是糜竺教导,其中言语、用词都是必须极其谨慎,限制更是重重,方可使得整个愿望贴近现实,容易实现,不然一个不好。消耗的气运立刻就是成倍增加,甚至引起反噬!
不过这时,司马寒谨遵吩咐,自然是没有出现意外,成功许愿。
于是就见这话一落,配合着刷的一声,立刻就见着金身上的气运开始大范围蒸发起来。
而原本赤黄混淆,渐渐打成一片的气运,也就在这几个呼吸之间。消散了大半,不多时动荡结束,司马寒再看过去时,就只留下边缘之处。还剩余着一丝淡黄。
怔怔望着这穷酸气象,司马寒呆了一呆,心中不由有些压抑:“这……许愿成功了?”
“可是……怎么会付出这样多的气运?”司马寒望着金身。只剩下薄薄一层,收回自身之后。本命气周围更是只有一小小云团,不由一阵无语。
不过这时事情已经做下。后悔也是无用,感受着自身气运薄弱,司马寒当即便唤来下人,吩咐道:“速速去城内将校尉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直接让他来麋芳房内!”
说着,看着下人应命出去,司马寒也不多留,就打算先过去等候。
而此时麋芳房内,倒也不只麋芳一人,还有着厥宣同住。
毕竟厥宣来此本是机密,因此那日才有司马寒出门相迎,之后便直接送入了麋芳房内,因此这时才能够一直隐藏其中,不被走漏消息。
不过这房间也是足够宽大,两人共住也不觉得拥挤,正好这时筹谋战事,因此便日夜交谈商议。
“厥兄,这兵粮之事,确实已经不差,只是这行军路线,似乎有些不妥啊。”看着一份份资料,麋芳就问着厥宣。
虽然听着麋芳喊自己厥兄,但厥宣心中清楚这是上官在表示亲近,因此自然是不敢越礼,这时就肯定着:“麋大人,这行军路线各家各族都是不同,加上这冬季道路难行,确实是有些纰漏……”
“嗯……”麋芳点头道:“如今还有时间,待会你再派人走一趟,务必将这路线统计齐全,各个地点必须都要记录在案。”
“是!”厥宣答应着,便也低头看着资料,接着两人偶尔交流一番,不多时便将今日任务商讨完毕。
而又过不多时,两人正要休息之际,就见着一人入内进来,却是司马寒过来等候太史慈了。
于是各自起身,上前礼毕,分案而坐。
而才一坐下,厥宣就听司马寒出言问道:“这几日住在此处可还习惯?有没有给各家家主带去消息?”
“习惯,习惯!”厥宣听了这问话,心中一暖,笑着回应道:“各家都已经传了消息,此时想必是都知道了。”
“嗯……”司马寒本就随意一问,这时听了满意点头,就接过麋芳体上的资料,开始观看。
不多时浏览完毕,稍加考虑一番,觉得都是符合所需,顿时大为满意,不由就夸赞两人道:“若是此番能够成事,二位乃是头功!”
“不敢,不敢!”麋芳听了心中虽喜,面上却是急忙道:“此乃厥兄功劳,我怎敢贪图?”
而厥宣听了,也是连忙说道:“在下不过一乡下家主,如何敢跟麋大人争功?”
“哈哈,”司马寒见着两人反应,却是大觉有趣,不由笑道:“你们何必如此?”
说着,就对麋芳道:“你随我来此,就是大功一件,这事若是能成,你自然是功不可没,和厥宣又无干系,何必强推给他?”
“而你召集各处人马,提供此事核心力量,头功更是跑不了,又何来争功之说?”说完,见两人终于不再推脱,司马寒这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