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我叫你一声公主,你就真当你是公主了吗!你这个亲爹都不认的杂种,去了璃国又如何,如今被**害够了,人家不要你了,你就跑到我们吴国来了。不防直接告诉你,让你心里有点数,要不是你会那些东西,你以为陛下会搭理你吗?”蓝衣女子咬牙切齿的气道。
“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
蓝衣女子一双圆圆的眼睛,斜着瞪了蔚临一下,随即不屑的笑道:“怎么的,姘头倒是先急了?”
耿月听着听着,感觉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痛苦,可她痛苦又能如何,她心里想冲上去打蓝衣女子一通,可是又阵阵的觉得乏力。
不得不说,她确实是说的对了。
双手抱在胸前,她对着蓝衣女子噗嗤一笑,笑容灿烂,心底却已经破碎的再也拾不起来了。
笑过之后,她就更不想打她了,不动手好像是维护了她仅存的脸面。
前仰后合的笑了又笑,她拉着蔚临说道:“没事没事吗,我自己处理。”
“耿月,我杀了她。”蔚临握着拳头,耿月感受到了他的颤抖,看见他凶悍的眼神吓到了蓝衣女子,她反而安慰道:“行了行了,女人吵架,你掺和什么。”
“我看你年纪比我小,我就告诉你一声,你要是想争宠打压我是没有用的,我又不是妃子,也不是你们后宫的,对付我这不是白扯吗。你要是实在看我不顺眼,你就去跟陛下说,让我们出宫去住。”
她说话的时候十分轻松,宛如再跟人闲聊,蓝衣女子刚刚放下心,她就指着蓝衣女子,凶狠的说道:“我告诉你,他不是我的姘头,再瞎说话,我就先把你寝宫炸了!”
她全程没有碰蓝衣女子一下,然后对着她翻了一个白眼,向后退了两步,与蔚临说道:“肃尤世都不敢惹我,她来惹我,这不是找死吗。”
然后她一笑,看向蔚临说道:“你好好看看我,我长得是不是很好欺负?”
蔚临看她但是没有说话,耿月双手就要插兜,插了半天后她没有找到自己的衣兜,于是将手插进自己的袖袋中说道:“还有你,你就不能找个人吗,人家都以为你是我的姘头了,哈哈哈哈,多难听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找不找管你什么事,缘分到了就来了。”蔚临叹了一口气,“她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要是像你这样,我估计就活不了了。”
耿月一摇头说道:“害,谁往心里去了,我可没有。”她忽然间失了力气,但还是抬着头往前走,“走吧,回宫回宫,你看我出来这一趟,可让人高兴了。”
“不高兴你可以哭出来,你这是干嘛啊。”蔚临皱着眉头跟着耿月。
“哭什么哭啊,我哭的日子都过去了。”耿月说的轻松,然后她将自己的手掌抬起,对着太阳,阳光从指缝中透过,她眯着眼睛瞧着自己的手背,“活着挺好,看着这世间纷纷扰扰,之前是这样的日子,之后也是这样的日子。”
“你又在说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我真觉得你应该看看御医。”
“你懂个什么啊,没有比我活的再痛快的人了。”耿月向蔚临说道:“我趴在泥地里,怎么起来都是起,所以你根本不需要为我发愁。”
然后她伸出手整理了蔚临的衣衫说道:“你有闲情逸致操心我,不如自己去找个娘子吧,岁数也不小了。”
蔚临站定了,疑惑地看着耿月的背影,耿月则是自己往前走,背影孤独且坚强。
耿月回到院子里,还能笑脸盈盈的跟着院子里面的人打招呼,众人见她高兴,但是都聚德她笑的灿烂,但是十分勉强,几乎跟所有打好招呼以后,她直冲进自己的房间,房间门大敞四开的,开着是因为担心蔚临担心自己。
所以开着让他放心,然而蔚临臭着脸进门以后,想到往耿月的房间进却停下了脚步,他站在耿月门口,半晌才只是站在门口问道:“你还吃不吃了?”
他刚说完这话,耿月心中一阵烦,她从床上烦躁的坐起身,带着怒火,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坐在床上喊道:“吃!好菜好饭都给我弄上来!还有酒,什么花雕,女儿红,陈年老酿都给我端上了,谁不让我吃饭我跟着急!”
蔚临听到她在耍脾气反而放了心,生怕她有气憋在自己心里然后把自己憋坏了。
站在门口,他说道:“那行,你休息一会,我现在就命人给你做去。”
“做!”耿月坐在床上,然后用手垂着床板说道:“必须给我做好了!做不好我今天烧了他的房!”
蔚临听耿月还要玩大的,这时候其他干活的眼线也凑了过来,不知道耿月究竟是在哪里受了气,此时正在大发雷霆,看着门口正在哄着的蔚临,他们不约而同的将怀疑对象放在蔚临的身上。
蔚临见周围干活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于是转过头说道:“你们都看什么!不用干活吗!”
眼线们被喊的一个哆嗦,赶忙做起手中的活计,蔚临胸脯也气得一股一股的喘气,然后对着房间里说道:“行了,你休息吧。”
耿月噗通一下的就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床顶上的雕花,忽然感觉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她侧过头,发现是大福正在怯生生的瞧着她。
大福是一条英姿飒爽的狗,并不是一条可可爱爱的小狗。
耿月穿上鞋下了床,随即走到大福身前摸了摸狗脑袋,“作为一条狗,你一天天也不出门,就在屋里圈着是不是都圈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