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月当即明白了,随即她磕了头应道:“民女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与赵美人一样,也跪十二个时辰的铁索,然后禁足。”
“你倒是聪明,知道说是十二个时辰。”
“民女对陛下的意思不敢反驳,而且民女从来都是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就算陛下将耿月安排在宫外居住,耿月也别无二心。”
肃尤世听到后又是忍不住的一下,从上至下的看着耿月的乱七八糟的脑袋,他说道:“你太野了,还是在宫里好一下,你打了孤的美人,孤不让你跪铁索,也不让你禁足,你就只要······”
不料耿月往下一趴,又给肃尤世磕了一个头说道:“陛下,您还是让民女跪吧,还是让民女禁足吧,民女实在是怕的慌,要不民女跪二十四个时辰也行,二十四个就是两天,但是民女没有关系,只是民女晚上要做东西,所以斗胆求陛下,把这二十四个时辰分期吧,民女的腿废了不要紧,关键是民女不能耽误主要事情。”
肃尤世看她几乎是匍匐在地方,摆明了是要跟他打哑谜,气得喘出一口气起来,他一挥衣袖说道:“一点意思都没有,分期是什么意思?”
耿月听得心里一哆嗦,真是害怕肃尤世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言,咽了咽口水,她又道:“分期,就是将二十四个时辰分开来,一天几个时辰那样子。”耿月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又说道:“民女才疏学浅,所以有些词汇也是自己边说边理解。”
“你自己都不明白的词,就跟孤说?”肃尤世皱起眉头问道。
耿月眨了眨眼睛,随即还是保持姿势不动,“回禀陛下,民女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民女只是觉得有些词挺有意思的。”
“挺有意思的。”肃尤世轻叹一声,随即走过耿月的身侧说道:“既然你愿意,那就按理说的来吧,二十四个时辰,以及禁足,至于禁足多久,看孤的心情。”
“是。”耿月应道,这回肃尤世走了以后,她终于彻底趴在地上了。
香云以为她是吓坏了,于是过来扶着她。
耿月却像一摊烂泥似的趴在地上死活不动,香云于是去看耿月的脸,五个指印十分清晰。
耿月此时问道:“把我脸都打麻了,打打架就打人脸,你说以后给我打得口眼歪斜怎么办?”
香云挺耿月还有心思贫,就知道她没大事,也没有往心里进,一边感慨耿月心大的同时,她一边唉声叹气的说道:“小姐何必与赵美人动手呢,如今不也挨罚了吗。”
耿月感受到脸上有了一丝清凉,于是知道香云正在给自己上药,她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说道:“我也没有输啊,至少我打爽了,这一次之后,她找我麻烦还不得寻思寻思吗?”
说完她看着空气中跳动的灰尘又道:“你别看我现在比较惨兮兮的,但是赵美人都是内伤,内伤更严重,她罚跪还没分期,你等着吧,她不躺个一个月两个月的好不了。”
香云此时又哎呦一声,随即将耿月的手拿起来说道:“姑娘的手都被抓破了。”
耿月看见自己手背上的抓痕,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又道:“不是抓就是扇,呵,我都没觉得疼,我以后可再也不和她打架了。”
“是啊,可不能再打架了,还被罚了。”香云说道。
耿月摇摇头,“主要是我破了相了,不好看了啊,你知道我这双手经历多少才保持到现在的样子,我又有多不容易。”
香云听完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感觉耿月是没有救了。
耿月等香云给自己涂药之后,便心情舒畅的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她说过之后觉得神清气爽,于是开始喊香云。
香云被她喊来了,还以为她要吃饭。
“你别老拿我当猪养着。”耿月说道,随即她挥挥手说道:“你看看夜幕将至,风还凉快,还没有太阳,适合罚跪,你给我找个铁索过来。”
“这就找啊?”香云诧异了,“您还伤着呢。”
“这点小伤不至于。”她看完手背,随即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子,颇为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我今天跪的痛快,拿来吧。”
香云经常听耿月说一些骇人听闻的话,如此便也不去深想了,并且还就有些麻木。
痛快的找来两个奴才,抱来胳膊粗的大铁锁往,她问耿月,“小姐,放哪?”
“陛下不是派人看着我跪铁索吗?”耿月问道。
香云看向墙根处站着的宦官,耿月喝了茶,正将茶盏放下说道:“问他。”
“大人,您看着铁索放哪啊?”香云走上前问道。
宦官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铁索,随即又漫不经心的往院子中心一指说道:“就这吧,空旷。”
耿月知道宦官是肃尤世派来的,所以宦官怎么说怎么是,她一拍桌子站起说道:“好嘞。”
三两步跳下台阶,她走到铁索身边,伸手摸了一下之后说道:“呦呵,纯铁啊!”
香云听她说完这句话,不由得用手挡住了脸,随即她又尴尬的对宦官一笑说道:“耿月小姐,平日里很诙谐的。”
“嗯。耿月小姐您请吧。”宦官手一伸说道。
耿月对着铁索冷笑一下,她膝盖上任何的保护措施都没有,倘若是跪了下来,那肯定是舒服不了,然而她既然自己认了要受罚,也就不要旁人的提醒,随即一拉自己的裙摆,缓缓的跪了下去。
刚跪下去,她便难受的要喊出声,那种感觉还算不上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