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接触只是那么几次,并不是太了解,魏大海和他是同学,相互之间不错,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才答应帮着查找,至于什么原因,我可说不上来,也许是有什么特殊事情没有回来,现在的年轻人心思难以琢磨,几天不回家也很正常。”周君说。
“听说你们你们第一次认识是在酒店,事后你们去了洗浴中心,结果他被警察抓住,并给与处罚,据他的同学反映,他根本不会去干那种事情。”蒋观华说。
“这件事情也怪我,不应该带他们去那种地方,不然不会出现那件事,到现在还感到愧疚,觉得对不起徐峰,可以说是我害了他。”周君说。
那天酒喝多了些,一高兴请他们去洗浴中心玩,其实也没干什么,只是请他们按摩,并没有干其他什么,谁知道警察会来查房,事先得到信息,赶紧打电话通知他们离开,虽然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那种地方什么人都有,不能给自己带来麻烦。第二天才得到消息,徐峰因为嫖娼被抓了起来,虽说不敢相信是真的,可必定人赃俱获,被警察抓个现行,谁也无法否认,通过关系想保他出来,结果没有办成,最后是他的好友潘学亮把他弄了出来,知道他出来心里这才踏实。
“你是怎么得到警察查房的消息?”蒋观华问。
“这个恕我无可奉告,可以说是我的**,我也不能出卖朋友。”周君说。
“你是怎么通知他们的。”蒋观华问。
“当时我只知道魏大海的手机号码。只是通知了他。赶紧告诉他的朋友离开。随后我也离开洗浴中心,至于其他我就不知道了,等我知道消息已经晚了,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周君说。
“如果那次是有人故意设的套,说明有人暗中打徐峰的主意,这次他又突然失踪,我们估计很可能和这个人有关。”蒋观华说。
“你说是有人陷害他,我看不可能。他和人无怨无仇,谁会那样对他,我看只不过是个巧合,一时按捺不住自己干了那种事情,结果被警察抓住,真要是故意陷害,肯定有着一定的势力,不可能那么快被放了出来。”周君说。
“可是他的同学反映,他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去干那种事情。”蒋观华说。
“这也只是他们的想法而已。徐峰年龄不大,说不定禁不住女色的诱惑。会干出那种事情来,不然那个女的怎么一口咬定是他,警察无凭无据不可能处罚他。当然这也是我的想法而已,具体经过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也都怪我,不应该带他们去,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周君说。
“徐峰的女友袁媛你是否认识?”蒋观华问。
“当然认识,人长得很是漂亮,他现在是李景河的恋人,我和他关系不错。”周君说。
“你和李景河最近有没有见面,最后见面是什么时候。”蒋观华问。
“你怎么问起这个问题,难道你们怀疑他。”周君说。
听到蒋观华这样问,周君心里打起了鼓,警察就是警察,知道该怎么办案,袁媛以前是徐峰的恋人,徐峰出事首先应该联想到感情方面,现在袁媛又成了李景河的女友,自然会让人产生怀疑,看来李景河这一关不好过,都怪他自己,太感情用事,干嘛要和他较劲,而且用了那几个废物,下手没有轻重,结果给自己招来麻烦,这个麻烦可是不小,一旦处理不好,后果不堪设想,自己也真是的,干吗要掺活进来,现在等于上了贼船,想下都下不来。
“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徐峰已经失踪,我们必须进行调查,一个细小的环节都不能放过,不然会让坏人钻了空子。”蒋观华说。
“我和他大约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这些日子业务十分忙,没有时间和他见面。”周君说。
“听说以前你们经常见面?”蒋观华问。
“那是为了业务,他给我联系业务,见面的机会自然要多,可是我不能靠他一个人活着,那点业务还能有活路,还得想法联系新业务。”周君说。
“你这个人挺现实。”蒋观华说。
“不是我现实,这也是为了生活所迫,作为一个商人,自然是为了赚钱,没有业务等于没有饭吃,他虽然有点业务,但不可能保我一辈子,我还得另想法子,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周君说。
“谢谢你的支持,你的关系多门路广,说不定很快有消息,希望你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蒋观华说。
“没有问题,都是朋友帮忙,徐峰出了事情,我自然很是着急,有什么问题找我,随时会恭候你们。”周君说着把他送到门外。
见到蒋观华二人离开,周君立刻给李景河打电话把刚才情况和他说了,警察已经对他们产生怀疑,让他说话小心点,蒋观华虽然没有明说,从谈话口气看来,他们已经有了目标,重点就是他。
“他们的鼻子够灵的,这么快就闻到了气味。”李景河说。
“废话,他们是干什么的你还不知道,那帮人都是贼里不要得主,一定会判断出哪里出现问题,对咱们有利是那几个人不在市里,没有证据他们也无可奈何,你告诉他们几个,现在谁也不要回来,同时切断所有联系,只要他们不落面,咱们死活不承认,时间长了案子自然搁起来。”周君说。
“知道了,我会有办法对付他们。”李景河说。
周君受到公安局的调查,同时询问了和他的关系,近期有没有见面,知道公安局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