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千万不能重用,一旦给你招惹点事出来,你也不好收场。”周君说道。这个时候只能顺着李景河的意愿说,把他惹烦了,自己的生意算是泡汤,虽然有些同情徐峰的遭遇,但自己不是决策者,也根本无法改变局面。
“这是我的哥们,那天的事情他最清楚不过。”李景河说。
“李庭长说得不错,他的事情我最清楚,虽然有人把他赎出来,毕竟是有过污点的人,他的品质不好,谁知道也不会重用他。”周君说。
“我这个人做人向来坦荡荡,没有一丝个人感情,只是上面的意思,我也不好违背,没有办法只得同意接收。”邵毅说。
“听我的话没有错,兄弟我绝对不会道上。”李景河说。
这时邵毅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马上接通了电话,对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后连忙点点头,告诉对方马上过去,随后告诉李景河实在不好意思,有个大客户找他谈点事情,客户就是上帝,这种人不能得罪必须到场,否则对以后开展业务不利。
“什么客户这么重要,连顿酒都喝不消停。”李景河说。心里很是不满,刚刚开始喝酒就离场,真是不给他面子。
“这是我们一个大客户,她叫我岂能不去,现在干工作要的就是效益,不然手下拿不上工资,还不骂我当行长的无能,我刚刚上任没几天,必须干出点成绩来。”邵毅说。
“别再是借口托词,听话音是位女士,是不是哪个姑娘要找你,如果这样的话赶紧去,咱们哥们之间无所谓,明天我在单独请你。”李景河笑着说。
“你可真会说笑,我岂是干那种事的人,都是为了工作不得不应酬。”邵毅陪着笑脸说。
“好了,哥们之间权当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就是真有那事我们也不会介意。”李景河说。
“改日我请二位谢罪。”邵毅说。
“这个我们都能理解,有话说得好,官身不由自己,还是以工作为重。”李景河说。
送走了邵毅,周君说:“你也真是的,干吗专门和他过意不去,他去银行上班和你有啥关系,他干他的,你干你的,大路朝边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他这是诚心和我过意不去,要是不和我作对,不掺和袁媛的事情,必定回放他一马,可是并不是这样,要不是我头脑灵活,早已坏了我的好事,我岂能会轻易放过他,让他这一辈子不会有出头之日。”李景河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