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知道您是内行,这个价格真是最低的了,实在没有商量的余地,您也不能让老弟为难是不是。”张晓春说。
王井明听到他这样说,觉得没有在往下划价的可能,这种机器确实不错,很是适用于烧烤广场,何况厂家已经给了优惠,比网上价格便宜的不少,刚要开口同意,张伯辉朝他一眨眼,那意思不要着急,话到口边又赶忙咽了回去。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张伯辉说。
“真的没有了,您老在这方面是内行,机器制造业没有多高的利润,尤其是现在原材料、工人工资上涨十分利害,谁也不能干赔本的买卖是不是。”张晓春说。
“那就算了,我们再去其他厂家看看,有道是货比三家,谁的便宜我们用谁的,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张伯辉说着就要走。
见到他们要走,张晓春急忙拦住了他,叹了口气说:“张工,每台我再给你们便宜一千元,这可是最低底线了,还请老哥哥原谅,我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权力。”
“你真是狮子大开口,把我们当成傻瓜是不是,根本没有一点诚意,这样买卖咋能做,你们做的也是买卖,为何不实在一点。”张伯辉说。
“你们都是实在人,那您说给多少钱,我听听您的意见。俗话说得好,买卖不成仁义在,看在同族的情面上,不能弄得太生分了。”张晓春说。看得出来他们是确实想要买,从心里不想失去这笔生意,所以赶忙挽留住。
“每台两万五元,共计五万元,多了一分也不行。”张伯辉说。
王井明一听。好家伙,真敢侃价,一口几乎侃下一半。这样的生意还能做得成。要是照这个价成交,比原来的设想省钱省海了。可是他觉得够呛。厂家不可能卖给他们。
“老哥哥,你这不是打岔嘛,成心拿我们耍着玩,这个价格我们连成本都不够,不要说我,就是厂长也没有这个权力,那样我们实在不能卖,您老还是另找其他地方吧。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人搞出这个价格,两台机器白送你们。”张晓春说。
“就这个价,不卖就算了。”张伯辉说。
“您老真是太为难我了,我实在也是无能为力,跟您说的价格已经是最低价位,再也不要往下划了。”张晓春说。
“不要忘记我也是这方面行家,既然如此这样,说明你没有诚意,那还有什么可谈的。咱们开路。”张伯辉说。
“老哥哥,这个价实在难以接受,在原价格上可以再便宜点。”张晓春说。
“兄弟。我们是真心想买,可你又跟我们玩轮子,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意思,没有什么可谈的,我出的价格到别处也能买到,干吗跟你费唾沫。”张伯辉说。
“就是,机器有的是,你不卖拉倒。手里有钱还怕买不到好机器。”王井明说。
“听见没有,他们都懂得行情。既然你不想这笔买卖,咱们没有话可说。我们再去下一个厂家。”张伯辉说。
“张工说得没错,咱们现在就走。”邱卫强说。几个人一听,明白这是在耍心眼斗智慧,立马跟只起哄。见到他们真要走,张晓春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等等,看在老哥哥的面子上,我现在就和厂长联系,看看他的意思。”随后拨打了电话,嗯啊一番后说:“行,我现在就做回主,一切责任我自己承担,这两台机器卖给你们了。”张伯辉说。
“好,兄弟也是爽快之人,买卖成交,但必须保证质量,安装好后经过调式没有问题,我们方能付款。”张伯辉说。
“行,没有问题,不过为了表示你们的诚意,要先付百分之二十的预付款,这是厂子的规定,不然我无法向上面交代,不能让我感到为难。”张晓春说。
“这个没有问题,货到后保证立刻给齐预付款,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张伯辉说。
“爽快,咱们现在就把销售合同签了,三天以后发货。”张晓春说。
“井明,你跟着去签合同。”张伯辉说。
“行嘞。”王井明高兴地说。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能侃到这个价格,按照原来的设想,这些钱买一百公斤和面机都不够用,经过这一番舌战,竟然买到了一百五十公斤的和面机,比他预想的要好得多,不由对老人十分佩服,屁颠屁颠去销售不签合同。
“老哥哥我真佩服你,这么些年我卖的是可最低价格,以前还从来没有过。”张晓春说。
“我跟你说句实话,这几个孩子也不容易,白手起家,挣点钱很难,所以处处得算计。”张伯辉说。
“怎么,这不是您的买卖?”张晓春问。
“什么我的买卖,你看我像是当老板的人吗。”张伯辉笑着说。
“这么说,您也是为别人买的,他给您多少好处。”张晓春说。
“什么好处,你也太小瞧我了。”张伯辉笑着说。
“张经理,您错怪他了,老人是义务为我们服务。”邱卫强说。
“义务服务,那您还这么卖力,看得出您机器制造方面的行家,都说买的没有卖的精,您这是买得比卖得还要精,把我都给糊弄了,所以打心眼里佩服您。”张晓春笑着说。
“是这么回事,张工是我特意请来的,我们那有一个烧烤广场,都是由大学毕业生组成,现在已有点小规模,为了更好的发展,减轻劳动强度,决定实现机械化。”邱卫强说。
“那你是?”张晓春问。
“这是我们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