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海洋运输公司,李景河下了车,径自上了楼。来到董事长马海洋的办公室,马海洋和秘书苏晓燕正在等候,苏晓燕见他进来赶紧相迎。李景河没有客气坐到沙发上,苏晓燕随后把水倒上,李景河礼貌地点点头表示谢意。问:“他们还没有到?”
“一会儿他们就到,这次多亏了有你协调,贷款才这么顺利,不然还真办不到。”马海洋说着递上一支烟,随手为李景河点燃。
李景河吸了一口烟说:“我这也是为了企业的发展,只有你们发展了,我们的日子也好过。”
“那是,不过还得感谢你,没有你事情不会办得这么顺利。”马海洋说。
“只要你不让我做蜡就成。”李景河说。
“这怎么可能呢,那样做也对不起你。”马海洋说。
“对你我还是十分放心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卖力,你干好了,我的脸上也有光。”李景河说。
“这个你放心,绝对不会给你丢脸。”马海洋说。
这时,沭阳区商行行长谭文天走了进来,见到李景河连连点头。说:“领导好。”
“我算什么领导,还是你们这些实权派,手中大权在握,可以呼风唤雨,派头比我们可大多了。”李景河哈哈一乐说。
“我们算个屁,还是你官大,一句话我们不得不来。”谭文天坐下说道。
“这也是为了企业发展,你们不也是一样。”李景河说。
“老邵还没来,我打电话问问,真是不守时间,让我们总是等他,没有一点规矩。”谭文天说着拨通了电话。
“不要打了。已经到了门口。”邵毅说着推门进来,见到他们点点头,说:“路上堵车来晚了。还请诸位多多谅解。”
“三缺一,我们大家可都等你了。”谭文天笑着说。
“路上堵车什么办法。想飞都不过来。”邵毅说。
“那你不会早点出来,不然已经打上了几圈。”谭文天说。
“明天你给我配架直升机,什么时候叫我随时到。”邵毅笑道。
“人到齐了,难得诸位凑在一起,咱们先玩几圈,娱乐娱乐,然后我请大家吃海鲜,诸位请跟我来。”马海洋说着带着他们上了楼。
来到一个房间前面。苏晓燕打开了房门,里面装修很是豪华,正中央放着一台麻将机,看到屋里放着的麻将机,邵毅说:“不亏是大老板,麻将机都是最高级的。”
“废话,以马董的身份,什么东西能差得了,这个你我谁也比不了。”谭文天说。
“要玩就玩高级的,不然还有啥意思。按照规矩抓风,李书记你先来。”马海洋说。
“这个地方确实不错,既安全又隐蔽。不会有人打扰我们。”谭文天说。
“放心,这个地方绝对安全,再说咱们只是娱乐一番,不赢田不输地,只是耍耍而已,谁敢说咱们的不是,放心大胆的玩。”马海洋说。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马董的地盘谁敢放肆,就是天天来玩也没有管你。”邵毅说。
“你也应该准备这么一套。大家想玩时也方便。”谭文天说。
“快拉倒吧,咱们毕竟是个单位。不像马董,是自己的企业。干什么都没人管。”邵毅说。
李景河随手抓了一张牌,一看是东风,微微一笑坐了下来,谭文天抓个南风,邵毅抓个北风,马海洋抓个西风,各自坐了下来。马海洋朝苏晓燕挥挥手,苏晓燕拿出几沓现金,四个人面前各自摆了一沓。
“今天我做东,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们的,大家玩个痛快,不过定好时间,咱们十二点准时收场,不要耽误了大家喝酒。”马海洋说。
“没有问题,只要你不怕输光了就中。”谭文天笑着说。
“这点算毛毛雨了,有你们二位行长陪着,要多少钱没有,老规矩,东风起。”马海洋说。
“庄家连胡三把,走。”李景河说着支了色子,见到是五,笑道:“五自首。”接着又支了个八,说:“好兆头,八五十三两把抓干。”随后抓了牌。接着打出了牌,抓到第六张牌看后乐着说:“诸位对不起了,庄家自摸。”
“开门红,手气不错,祝贺你旗开得胜。”马海洋说着给了钱。
“借你吉言。”李景河说着支了色子抓了牌,果然连着胡了三把,而且胡的都是大牌,谭文天笑着说:“不行,我得把你拉庄下来,加你一磅。”
“拉庄你得给双份钱,到时候可不要耍赖。”李景河说。
“那是自然,为了就是压压你的点,不把你拉下庄来,钱都让你一人赢走了,让我们白忙乎,那我们可不干。”谭文天说。
“我也拉,你总是坐庄,我们都成了陪衬,那样还真不行,拉庄压压你的点。”邵毅说。
“既然你们都拉,我也不能干看着,不能让你连赢三把。”马海洋也说。
“行,没有问题,你们这是存心给我凑钱,不赏脸还成。”李景河笑着说。
结果,这把牌让真让谭文天给拉了下来。李景河笑着说:“行,真有你的,到你做庄时我加你两磅。”
“行,我再反你两磅,看看咱们到底谁的手气好。”谭文天说。
“我没意见,最后胡牌时说话,到时可不许耍赖哟。”李景河说。
“男子好大丈夫,我历来说话算数,既然玩得起就输得起,牌场上从不犯含糊。”谭文天说。
“李书记,我有个案子还要请你帮忙。”马海洋打出一张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