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米八的强壮男人被简易踹地往后踉跄两下,“砰”,谷峰重重的砸到铺着一层薄床单的麻将凉席上,因着软海绵垫的原因,还来了一下反弹。
“啊~,嘶~”谷峰惊叫一声,而后被疼得倒吸冷气。
“啊~,峰哥,峰哥,你还好吗?”
夏彩甜被这短短五六秒的变故给震住了,脑子空白,思想停摆,只能楞楞的看着谷峰被简易踹到在床,直到谷峰哀嚎出声,这才回过神来。
简易就这么举着手机录下了夏彩甜一边惊慌的喊着“峰哥,峰哥,你没事儿吧?”。
“岑琳琳,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峰哥,你这个疯女人…”
一边一手提着薄被,一手继续尔康手,喊得那叫一个尖锐刺耳;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焦急慌乱;那叫一个声声泣血。
激得原本还捂着侧腰辗转反侧的谷峰都不敢在乱翻了,双手撑床,侧头向简易瞪来眼神凶恶狠厉,仿佛简易与他有什么不共戴天的血仇般。
简易:“……”
简易唇角微勾,双眼微眯,扯出了一个明媚异常的笑容。
“surprise。”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感不感动?”
谷峰,夏彩甜:“……”惊喜你个头。
妈蛋,好想上去给那人两拳怎么办?那笑容实在是太贱了。
可,可是,他们好像不太打得过。
简易见两位当事人都安静了下来,不再尖声吵闹,喊打喊骂,表示非常的满意。
就是你们的眼睛能不能不要瞪得这么大?
我看着心里发慌,万一把眼睛瞪出来了可怎么办?
那岂不是要年纪轻轻就瞎了?
诶,不对不对,他们不是早就瞎眼了吗?
而且不止眼瞎,还心瞎。
算了,两个烂人而已,她还是不要再看下去了,省得长针眼。
“嗯,我想要收集的证据已经收集好了,那么现在你们可以继续你们刚才的表演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简易盯着背后的灼灼视线,转身走人。
出门时,还不忘贴心的将因为被踹,而来回反弹,最后维持半掩状态的大门又打开了一些。
让听到踹门声,听到夏彩甜尖叫声,听到谷峰怒斥声闻风而来看热闹吃瓜的邻里,能将里头的状况看得更清楚一些,更方便某些好事儿群众拍照些。
亲爱的老公,亲爱的小三三,像我这样一个体贴懂事,表里如一,喜欢助人为乐,会为广大吃瓜民众着想的好人,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呀?
简易哈哈大笑两声,伴随着身后的议论声,带着因为不放心简易一个柔弱女人去捉奸,从而守在周边,一待里头动手,就冲进去英雄救美的两个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心里默放赌神专属bgm音效,迈着六亲不认,大摇大摆的步伐,离开了事故现场。
出了谷峰为夏彩甜购买的小公寓,同麻木着一张脸看她的小律师商量好明天起诉的事儿,告别他们打的回原身的家,快速收拾了证件换洗衣物,拿上保险柜里的现金,打的赶往回程时定下五星级酒店豪,办理手续后,在豪华大床上盘着腿,吹着空调,挖着红瓢大西瓜,看着虚拟屏幕上的抓奸事故的后续。
这边简易悠悠哉哉,那边的谷峰夏彩甜谷家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玩着“都怪你”“都怪她”“要不是你”“要不是她”“都是你的错”“都是她的错”的游戏,惨得一批。
简易讽刺脸,“呵呵。”
忽的简易眼睛一眯,想用谷家爸妈顾大哥谷大嫂外人的手机打过来?
呵呵。
拉黑,拒接,陌生人勿扰,一条龙走起。
大晚上的想打电话给岑家爸妈,让他们帮忙说情?
哼,不要脸,想得倒美。
一道灵力射出,在正入浅眠的岑家爸妈身上形成一层安神结界,保护岑家爸妈的美好睡眠。
翌日早上七点,简易在软硬适中的豪华大床上醒来,慵懒地生个懒腰,拉开落地窗晒晒太阳,看着街道上来去匆匆的上班族,扭了扭小蛮腰,甩了甩胳膊,踮了踮脚尖。
嗯,又是美好的新一天。
洗漱干净,叫来酒店服务生,让他们送来营养均衡,美味好吃的精致早餐,接着大手一挥,就着虚拟屏幕上,谷家人黑青的眼圈,紧皱的眉头,暴躁的情绪,食不下咽的表情,享用美好一天的第一餐。
早上九天整,王律师准时敲响简易的房门。
同王律师进一步商定起诉离婚的程序,以及今天要做的事儿后,两人一起出门。
待起诉等事儿完毕后,同王律师告别,赶往岑家爸妈家。
岑爸岑妈住的地方是县城中围的一老旧平房小区。
小区原主高中时,听一有些背景的同学说这边再说几年很有可能会拆迁,整改成新商业城时,撺掇这岑爸岑妈买的。
虽然当时岑爸岑妈还有些不乐意,怕是虚假消息,等在这边转悠了一圈,在地图上反反复复的比划了几天后,就果断买下了这个带着前院的小平房。
原剧情里因为要给岑爸治病,早早的将这房子给卖了,在岑妈过世的那年冬,传来了这边平房的要拆迁,转商用的消息。
七八年前,因为原制衣厂分配给岑爸岑妈的职工房在四楼,懒得爬上爬下,便将这边收拾收拾搬了过来,决定在这边常住。
小平房不大,估摸着也就百五十平的样子,砖墙半新不旧,虽看起来不怎么样儿,但简易看着还挺坚挺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