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哈哈大笑,“说到银子,自己说多没有,就个几千几万两的,还是立马就得,再要多了,倒是要给个几日去筹了。不知道宝兄弟要用多少,给我多少日子去筹?还是说,”薛蟠勾着宝玉的肩膀,语带暧昧,“我这个银子就是臭的,非得林表弟的才好使?”
这话,在宝玉看来,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不是因为银子的香臭,而是这薛蟠跟林靖在宝玉心中的不同。虽说都是亲戚表兄弟,论亲疏,林靖还不是血亲呢,可在宝玉看来,一个只是酒肉朋友,而另一个,却是知己。
只是,被人当面问着,却又不能说这个。宝玉只能笑着说,并不是如此,只是原来说好的。
薛蟠虽然有个呆霸王的绰号,可他能犯得了横,也能放得下身段缠人。心中又是对着林靖说不出个什么意思,有些恨,又有些痒,这会儿听见林靖,就又犯了呆劲儿,非得挤进来,扯上点儿关系,打听下隐私。
这会儿听见宝玉这样说,忙道:“才刚听你说着急,又说找林表弟还得筹银子,我这儿可是现成的,既然我这银子不是臭的,你还推个什么?难不成,还怕我下高利贷?”
薛蟠打定主意往上凑,宝玉推托不得,又想着自己还没跟林表弟说,而林表弟本来就不喜欢插手袭人相关的事情,与其倒是后惹表弟不舒坦,不如就应了薛表兄盛情了。
薛蟠看着宝玉点头了,才哈哈笑道:“好了,银子解决了。宝兄弟,这下,你总有功夫陪我吃酒去了?”
宝玉才刚在府里就烦乱的不行,这下眼看着事情妥当了,不由心中一松,也正想着松快松快,而且,才应了人家银子,也不好再推托,也就点头应了。
薛蟠见此,忙拉着宝玉去了常去的酒楼。这两人,一人是自以为摆脱险境想着松快,一人是打定主意要探听稀奇,这一个喝一个劝,不一会儿,宝玉酒气就上脸了。
薛蟠看着,就问了要多少钱,现在就给,还是回头给送屋里去。
宝玉心里放松,嘴上也就放松了,“还送屋里呢,这屋里都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
“哦?不是才听说你屋里的袭人,让老太态给撵了,这又是怎么了?”
“咳,别提了,我只是没关照一声,今儿个早上就又闹出个家贼来!”宝玉忿忿的说道,就把自己那尴尬事情添添减减说了。他自己因为一时急用,拿了自己的钱,却又忘了跟那几个大丫环说了。而晴雯等人发现银子不见了,只以为闹贼了,还惊动了太太。这会儿正翻检了自己的屋子,又憋着劲儿捉贼呢。
薛蟠听了,都笑喷了,指着宝玉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直到见着宝玉都有了恼色,才努力憋着笑,调匀呼吸。好半天,才笑着问道:“看你这样子,想是把钱都花了吧?不然,怎么就能急成那样啊?哎,我说,宝兄弟,你哪用了这么些个钱?不会是学人家养小老婆了吧?”说着,还为自己的幽默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才笑了几声,薛蟠就觉得不对,宝玉,怎么脸色这样尴尬着?这样想着,薛蟠一拍头,拿手指着宝玉,“你,你。。。。。”张大着嘴,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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