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这位是……”新八唧想要解释,不过此时却被江成阻止了。
“大人的事情就让大人去解决,小孩子呢就做好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可以了。”江成如是说。
“可是……”新八唧还想说什么,不过看着微笑着的江成也只能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
“到底怎么回事?”银时倚在门口,朝着已经脱下那身寺门通亲卫队服装的江成问道。
“只不过是个笨蛋父亲想起了多年前与女儿的约定而已。”江成随意的回答道。
……
“原来如此,是你在当阿通的经纪人啊,”刀疤脸的大叔,不,应该说是阿通酱的父亲,低着头坐在演唱会场外的大休息室里的长椅上,“母女两人打拼到如今这种地步,真是了不起。”说完,阿通酱的父亲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一声。
“被你夸奖也没什么可高兴的,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能泰然自若的露脸,”说到这,寺门市(即阿通酱的经纪人兼母亲)顿了顿,抽了一口烟,并看向了一旁低着头的阿通酱的父亲,“而且,说起来,你应该还在服刑吧?为什么会在这儿?”
不过阿通酱的爸爸却低着头一言不发。
“真是无语,十三年了,看起来你一点长进也没有。”寺门市说着便把烟头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摁灭,并丢弃在了垃圾桶内,“你爱怎么过就怎么过,可你想过没有?别人是怎么看待躲在暗处哭泣的我们母女?”
“就因为有你这样的爸爸,阿通她受了多少苦!你有想过吗?!”寺门市女士继续质问道。在这时,寺门市忍不住回想起了,在记者会上时,记者问起阿通【父亲关于演唱会有表明什么态度?】之类的话时,阿通酱那迷茫的,无法释怀的表情。
“让阿通如此痛苦,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罪过了,请消失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说着,阿通酱的母亲转身就走,“请不要再让那孩子想起不开心的事情了,父亲是杀人犯之类的……”
这时,阿通酱的父亲才终于抬起头,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阿通酱的母亲,张了张嘴,不过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门关上了……
不过这时,突然一只手拿着一片口香糖伸到了阿通酱父亲的面前。
“吃吗?口香糖?”银时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阿通酱父亲的右边。
“我怎么会吃那种小孩子爱吃的东西?!”阿通酱的父亲不假思索的回道。
“愉快度过人生的秘诀之一,就是不忘童心,为了看女儿登台而越狱,不是小鬼一样的笨蛋才会做的事吗?”银时说着看向了阿通酱的父亲。
“才不是那样的!硬要说的话……因为那是之前约好的啊。”说着,阿通酱的父亲不禁想起了十三年前与还是小孩子的阿通酱的约定。那时,自己曾说过【如果你能开演唱会的话,我就拿着一百万朵玫瑰,到最前面去给你捧场!】这样的话,但是现在……
“不会记得了吧,毕竟都已经十三年了,不大概就算记得,也不愿意在想起了吧。”阿通酱的父亲不禁苦笑了一声,“因为我,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她一定连见我都不想见我……”
“回去了,毕竟连玫瑰花都忘记买了。”说着,阿通酱的父亲就要起身。
“那,要不要来点这个?可不是小孩子爱吃的东西哦。”这时一只手拿着一瓶中国高度白酒突然伸到了阿通酱的父亲的面前。
“喂!开玩笑呢!度数这么高的酒怎么喝呢?!”阿通酱的父亲忍不住吐槽道。
“高吗?那是否高过了监狱的墙壁?”说着,江成伸回手,咬开盖子,灌了几大口白酒。
“自己想要完成的约定,不惜越过那高高的监狱的墙壁也想要完成的约定,不管那个女儿记不记得,你记得不就行了吗?而且,我相信,那个女儿肯定也记得,并且也不会在乎到底有没有一百万朵玫瑰花。比完不成约定更让人难过的事情是忘记约定,记好了哦,大叔。”
“你……”阿通酱的父亲刚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此时神乐一边喊一边跑了过来。
“银酱~”
“怎么了?”银时看着气喘吁吁的神乐问道。
“会场有麻烦了阿鲁,一个客人暴走了,啪嗒发射……”神乐还没说完就被银时叫停,
“给我正常点儿说话,完全听不懂啊!”银时捏住神乐的脸说道。
“不是啊,会场那边啊,有一个天人,更糟糕的是,是【食恋族】。是一兴奋就要把喜欢的对方吞掉的变态天人阿鲁。”神乐刚刚说完,就见一旁的阿通酱的父亲以非常人的速度起身,并迅速冲进了会场。
“那个大叔干什么去了?想要保护阿通酱吗阿鲁?他只是个普通人啊!”神乐说道。
“父母就是这种生物。”江成轻叹道。
“江成,我记得你不是说自己是孤儿吗?哪里来的父母?”银时忍不住问。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江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银时。
不过这时,突然听到会场里观众的惊叫声,紧接着,门被挤开了,大量的观众惊慌的跑了出来。
“走吧,那个大叔可不是那种生物的对手。”说着,江成一边灵活的躲避着人群,一边朝着会场里进。
等江成进入会场后,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穿着寺门通亲卫队服装的人形生物站在舞台上,肚子上张着巨大的嘴,并从里边伸出了数十个长长的红色的触手。
此时那名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