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月焦急的看着陈阳:“陈阳,我弟的电话打不通?”
“快!加快速度!咱们得尽快赶到南山头村!”
苗月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的心里非常着急。
她妈妈徐莎最疼苗海,要是苗海出了什么事,她回去怎么向她妈交代!
陈阳也没吭声,他轰着油门,车子快速的朝南山头村冲去。
……
南山头村的村口公路。
公路正中间设了一个路障,路障旁边围坐了一群年青人。
那群年轻人都戴着红的袖章,都有说有笑。
路障旁边停着一辆运猪车,上面装满了肥猪。
运猪车旁蹲着两个司机,他们浑身都是伤痕,刚才被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苗海气呼呼的站在一旁,不停的瞅着路障旁的那些年青人。
他脸上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路障那里一个瘦瘦高高的青年站了起来,他叫马二蛋,是这个路障的临时负责人。
马二蛋看了苗海一眼,朝地上啐了一口吐沫:“苗海,你小子是不是不服?”
“我刚才可是给你留足了面子,我的弟兄们都没动你……你赶快把过路费给交上来算了!省得回头伤了咱们两个村子的和气!”
马二蛋知道苗海是荒牛村村长的小舅子,所以他刚才并没有把事情做的太过分。
苗海看着马二蛋冷笑了一下:“马二蛋,你小子还真有种!竟敢收我们荒牛村的过路费!”
“你不就是仗着人多吗?你等着,我们荒牛村的人马上就过来交过路费!”
马二蛋看着苗海哈哈大笑了起来:“苗海,你小子少他么的唬我!”
“这里可是我们南山头村的地盘,不管你们村子来多少人都没有用……过路费,一分钱都不能少!”
苗海恶狠狠的瞪了马二蛋一眼,没有再说话。
我们荒牛村的人马上就来了,看你小子等会怎么狂!
马二蛋点燃了一根香烟,他在那里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摩托的轰鸣声。
几十辆摩托都从远处快速的冲了过来,那些摩托驶到路障附近之后就快速的停了下来。
接着,无数的小青年都从摩托上跳了下来。
那些小青年的手里都拿着柴刀和其他家伙。
他们朝苗海这边快速的跑了过来。
全都站到了苗海的身后。
“海哥,您别怕!我们来了……”
“哪个乌龟王八蛋想收咱们荒牛村的过路费?你给弟兄们说一声,我们削不死他!”
“海哥,您发一句话,弟兄们马上就把这个收费站给拆了!”
那些小青年都是荒牛村的村民,他们平日里都跟着苗海厮混。
苗海刚才一打电话,他们全都骑着摩托赶过来了。
苗海朝那些小青年看了一眼,心里马上就有了底气。
苗海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看着马二蛋戏虐的说道:“马二蛋,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有种倒是再说一遍!”
苗海说这话的时候,那些小青年都不停把玩着手里的那些家伙,那些小青年的样子看起来很嚣张。
马二蛋看了苗海一眼,他不屑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苗海,瞧你小子那怂样!你带着这些屁孩子就想来俺们南山头村耍威风?”
“我看你小子是白日做梦!”
马二蛋说完那话,他站在那里大吼了起来:“荒牛村的人都骑到咱们村的头上了,你们都给我出来吧!”
马二蛋的嗓门很大,他那破锣似的嗓门在那里一喊,南山头村马上就有了动静。
无数的青壮劳力从南山头村冲了出来,那些青壮劳力的手里都拿着木棍和铁棒,他们直接就冲到了路障那里。
全都站到了马二蛋的身后。
眨眼之间,马二蛋身后就站了两百多号人。
马二蛋看着苗海轻蔑的说道:“苗海,你小子真是不自量力!就你那几十号人也想来俺们南山头村撒野?”
“我告诉你,这里是南山头村!我随随便便喊一嗓子,就有几百号人出来!”
苗海没有想到马二蛋竟然早有准备,他看了看南山头村的那两百多号人,接着,又回身看了看自己的这几十号人。
他在那里很是为难!
自己带的人太少了,要是跟南山头村的人硬来,那肯定会吃亏的……
可是如果自己不动手,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那以后荒牛村的人也就别在木铜镇再混了!
附近乡村的人都会看不起荒牛村的人!
苗海心里没了主意,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马二蛋看了苗海一眼,随后在那里哈哈大笑了起来:“苗海,其实这事很好解决!”
“要我说,你把五十块过路费一交,你们的养猪车现在就可以回村子了!”
“不过你要记住,以后每辆养猪车都得缴费,不要忘了!”
马二蛋的表情很是嚣张,他仗着自己人多,吃定了苗海。
苗海气呼呼的看着马二蛋,他么的,说什么不能怂!
虽然自己这边人少,但是如果马二蛋咄咄逼人的话,那就跟他们拼了!
就算自己今天吃亏了,回头姐夫也会替自己报仇的!
就在这时,附近的公路上又传来了一阵突突的声音。
接着,无数的农用车快速的驶了过来。
那些农用车上都坐满了壮劳力,手里都拿着叉子和锄头等家伙。
带头的是一个老头,那个老头正是荒牛村的白文海。
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