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男子!月光下,看得不太清楚,很难描述出他的特征。不过,他很警惕,看起来非常地狡猾。我当时准备离开的,但是怕发现,就没有动弹了。”
她说。
我越发困惑,一个男子,在月圆之夜。悄悄地来找方卿。
是因为白帝与方卿关系不和谐。
男子是方卿的情人吗?
“他们动作很亲昵吗,有没有搂在一起!”我问。
“不!他们见面时,对话很少!两人中间。间隔了一段距离。”她应道,双手还比划了一下。
“接着说!”我皱着眉头,看来不是情人关系。
“当时方卿将一个,铜壶交给了男子。方卿说,这个东西,非常危险。事关大局,千万不能丢失,否则,你我都有性命危险。”她说。
“什么样的铜壶?”我越发焦急。
“我看不出来!但有可能是装蛊虫的。”
吴花娘想了一会儿说,“在苗地,大家基本上用陶罐装虫子,也有少量的……用铜壶装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虫王,你不要受我的影响。”
铜壶里有蛊虫?
吴花娘是苗疆寨子里的人,多多少少是了解蛊虫的。
她的判断应该是不会错的。
方卿的确有可能,把一只蛊虫交给了神秘男子。
“那男子是如何回答的,方卿又说了什么?”我接着问。
“那男子只是笑了一声,手上有了个动作。方卿很慎重地说,要是失败了,那就牵连甚广。那男子接过铜壶后,没有说什么,很快就走了。几乎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她接着说。
“你自始至终。都没看清那男子吗?真的没有佩戴纸花一类的?”我再一次追问。
吴花娘摇摇头,“从我那个角度看,的确没有看到。我只是,把我看到的讲述出来。至于说,他有没有佩戴,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不能乱说。”
白袍说:“虫王,吴小姐的讲述,并非是事情的全貌。所以。咱们暂时还不能判断,此人,就是黑花人!证据太少了。”
我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太可惜!我本以为,能够证明黑花人与方卿,是认识的?”
“这需要证明吗?”白袍笑了一声。
我一怔,不解地摇摇头。
“方卿与黑花人相识,是板上钉钉的。你我之前的推测,出错了!”白袍说。
“哪里出错了?”我问。
“最开始。你认为黑花人杀方卿,是因为方卿知晓黑花人的身份!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了。”白袍说。
我托着下巴,皱着眉头,来回走动,“那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那个铜壶里的东西!”白袍说。
“没错!就是为了铜壶里的东西。我在旁边偷看。其实那男子发现了我。他告诉了方卿。”
吴花娘说,“因为那铜壶里的东西,非常地恐怖,非常地重要!所以,我就算化成厉鬼,也不能说出来。”
我倒抽一口冷气。
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天啊!竟然是为了一个铜壶!”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看来,是我进入了一个思想误区。
“是那神秘男子发现的你?”白袍好奇地问。
“没错!”吴花娘应道。
“那当时,你和他们距离有多远?”白袍又问。
吴花娘想了一会儿,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远!我常在山中采药,身体轻盈,在林中。也常常遇到野兽。我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呼吸的,这样野兽就没有办法发现我的。我的听力也比一般人好。”
“这神秘男子的本领!很强。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察觉出来。”白袍诚实地说。
“那……铜壶里会是什么样的虫子?”我从沉思之中苏醒过来。
“首先要排除凤鸟!因为白家的凤鸟,一直都在!”白袍说。
“是它!”我眼前猛地一亮,不由地惊呼一声。
实力强大的神秘男子。
联系方卿,偷偷地见面。
肯定不会为了一只寻常的虫子。
排除黑龙的话,那就只有先天虫系列了。
白家的凤堂之下,有九个人头骨。那些人都是身怀先天虫的人。
“是先天神虫!”
我说,“白家的判官,会把身怀先天虫的人,抓回来,然后用一个铜箍子,把虫子弄出来的。”
白袍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说:“我同意你的分析!基本上。可以判断!神秘男子来找方卿,就是为了先天神虫的。”
“你说,会不会与我身上的先天神虫,有关系啊?”我接着说。
想到这,不由地冒出了一身冷汗。
先天虫离开白家。
我身上多了一只。
总是会让人产生联想的。
“虫王大人,您多大了?”吴花娘恭敬地问。
“二十一岁不到!过了年底。就是二十一周岁了。”我尽量描述准确。
毕竟,关于我的生辰八字。
我只知道一个大概,知道得并不太准确。
“差不多也是二十一年前了。”吴花娘说。
“对上了!”我长舒一口冷气。
我体内的先天神虫,极有可能是从白家流出去的。
妈的!
真是便宜了那个方卿,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就让她那么轻易地死了。
“的确可以……勉强联系起来!”
白袍说,“但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表明。带走的虫子,就是你体内的虫子。先天神虫,跟随母胎寄生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