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代预测的一样,狱寺和山本,云雀和六道骸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开启了属于他们的战斗。

而在山本和狱寺那边,纲吉眉头紧皱,眼里血色荡漾。

这两个一点都不知道留手的家伙,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互相给对方造成了多少伤口!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但是在这么下去他可忍不了。

纲吉刚想动手阻止,一眨眼眼前的场景就变了。

“嗯?”纲吉的动作顿了顿,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长桌以及坐在长桌两边的人明显有些懵。

这又是什么情况???

“decimo,好久不见。”这里面唯一的女性,淡然地抿了一口红茶,脸上妖冶的刺青代表着她的身份,她是彭格列八代,彭格列史上唯一的女性首领。

“终于来了吗?”坐在主位下方的黑发男人冷哼,有些眼熟,只是比起在脑海里一闪而逝的带着暴戾的猩红眼眸,眼前这个男人那双翠绿色双瞳要显得更温润些。

虽然从他身上的气势上看就知道那只是表象。

“我们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giotto拉开其中一个空着的椅子,“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聊。”

声音微微拉长,低沉的声线似乎带着笑意,他们亲自出马,就不信拖不住十世。

而且,他们也还有些事要确认一下。

彭格列血脉还没有解封,或者说是某初代故意忘记了这一回事,原本应该起作用的超直感安静如鸡,完全没有给他的主人带来丝毫警告。

“可是......”还没有忘记外面的状况的纲吉企图挣扎。

“好了,不要磨磨蹭蹭的,让一群长辈等你不太好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的五世语气平静,手上的力道却不容拒绝,放在那过于瘦弱的肩膀上推着纲吉把他按到了座位上。

“哈......”迷迷糊糊就被按在座位上的纲吉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个也别戴了,”七世直接将纲吉脸上的口罩扯下来,露出带着若隐若现地獠牙的嘴角,以及那张还带着恍惚的脸,过于苍白的脸将那双血色眼睛衬得更鲜艳了,“又不难看老挡脸干什么。”

到底......是什么情况?!

外面,

狱寺和山本打得正欢,g和雨月在旁边观战。

“啧,居然连deci看起来有些不满,虽然这是早就计划好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自己的后辈产生嫌弃的情绪。

“嘛,现在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吧。”雨月看起来依旧平静,只是眼里似乎也有一丝无奈。

这是他们早就计划好的。

为了拖延时间,才故意将一部分记忆还给他们,让他们有了对方对decimo下手的记忆。

如果可以他们也想亲自动手,反正只是拖延时间,是谁都无所谓,只是比较遗憾的是,为了避免被现在在外面监视的他发现,他们也不能做多余的事。

直到现在。

考虑到decio才决定在decimo想出手的时候开启继承式,那是唯一一个能将现在的decimo拉进指环里的机会,虽然时间太长会引起她的注意,但关键时候(比如现在)用,刚刚好。

“那就,开始吧。”g将手举起,赤色的弓箭凭空出现在他的手里,缓缓拉开附着着火焰般的弦,燃烧着鲜红色火焰的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正在战斗的两人中间破空而去。

仿佛带着将一切燃烧殆尽的赤色火焰的箭矢将两人隔开。

“小鬼,”g的语调微微拉长,带着漫不经心,看似随意地踏过坚实的地板,玫红色的眼眸微眯,紧盯着他的继承人,嘴角的弧度危险而肆意,“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没通过我的考核吧。”

“什么?”狱寺微微皱眉,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脸上表情紧绷,乍一看,就好像是十年后的狱寺隼人一样。

“那么,”不同于g的炽热,如同润雨般温和的雨月偶尔也会化为冲刷一切的暴雨,蓝色的火焰在手里聚集,凝结成泛着幽蓝火焰的长剑,“雨之守护者的考核,也是时候开始了。”

“你是......”山本同样感觉到了来人的气势,身上的肌肉暗自紧绷,眼神却极度冷静,只是如果真的冷静的话,就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现decimo失踪的情况了。

而云雀和六道骸那边,

两个感知极其敏锐同时也是和纲吉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人几乎在瞬间就发现了纲吉的气息产生了变化。

眼看着他们要暂时收手去找人的阿诺德和戴蒙也不能继续旁观下去了。

“十世云之守护者,云雀恭弥。”阿诺德出现在云雀面前,放在口袋里的手轻抚手铐,已经在考虑要不直接将他铐起来直到最后一刻的到来比较好一点,只是想到这件事结束之后绝对会被缠上只能遗憾地放弃这个想法,“云之守护者的考核,现在开始。”

“十世雾之守护者六道骸,以及......库洛姆.髑髅。”雾气聚集,修长的手指夹着突然出现的扑克牌,戴蒙嘴角依旧噙着笑意,“哪边是真实,哪边是假象,靠你们的能力分辨出来吧。”

此时,没有人注意的舞台那边,那个女人脸色难看的站在舞台上,空荡荡的体育馆再也没有其他人。

“沢田......纲吉。”原本轻柔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杀意,冰冷地恨意让她的声音在这过于空旷的体育馆里显得更加阴森。

她低头看着地面上的银色匕首,缓缓蹲下身将匕首捡起,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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